王風說:“你認爲我會放過你嗎?”
李天耀嘴裡留着鮮血,臉上眼淚鼻涕和鮮血混雜在一起,這些他都渾然不覺,只是一個勁兒地給王風磕頭,磕頭如搗蒜,嘴裡叫道:“你是我爹,你是我爺爺,求你放過我,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孫子……”
王風哼了一聲,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我就一頭撞死算了。”
李天耀又道:“你放過我,我爹有權有錢,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我給你一百萬,兩百萬,太少?五百萬行不行?只要你放過我,要多少錢我都有。”
王風沒有回答,緩緩走到李天耀面前,蹲下,輕聲道:“你不該惦記我的女人,所以,你安心地去死吧。”
李天耀從王風冷靜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機,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瘋狂叫道:“你不能殺我,我爹會把你千刀萬剮的,你不得好死……”
到此爲止,李天耀的聲音永遠永遠的消失了,就像他的生命一樣終結了。
“你殺了他會惹上麻煩的。”這時候趙雪雅說道,此時的她也狼狽得很,身上雖然沒有什麼血跡,但頭髮和衣衫都有些凌亂,臉色更是紅透了,顯然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王風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嗤笑道:“你的反應能再快一點嗎?爲什麼不明天再跟我說這句話?我都殺了他了,你纔在這裡馬後炮有意思嗎?”
趙雪雅道:“我怕我早說了你會真的不殺他。”
“這麼說你也很想殺他?”
“你覺得呢?”
王風沒有回答,開始盤算着要怎麼處理這些屍體,以及這四個人和李天耀“消失”的事情。
趙雪雅見王風不理她知道他還在生氣,道:“快幫我把手上的繩索解開。”她經歷過剛纔的絕望,現在反倒不害怕了,別人的慘死對於她來說雖然可怕,但至少比自己慘遭凌辱要好!
王風沒有理會。
趙雪雅賭氣自己蹲在地上撿起一把匕首放在身後握着自己割這繩索。
“啊。”趙雪雅叫了一聲。
王風微微皺眉,走過去扔掉她手上的匕首,然後用手指捏斷繩索,發現這蠢女人割傷了自己的手指,便把她的手放到嘴裡,她傷了兩根手指,一根是被她割傷的,一根是之前爲給王風留記號她自己咬破的。
月光皎潔,靜靜地灑在林間,手電的光芒渾濁透過草叢漫射而來。
甩掉雜亂的思緒,趙雪雅對於李天耀的家世比較瞭解,更對華夏國內的各大勢力非常瞭解,她或許不見得比王風更聰明,但她的見識是王風無法比擬的,趙雪雅一下子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趙雪雅說:“很簡單,說這幾個僱傭兵搶劫了我和李天耀,而你會古武便來救人,但是很不幸,你雖然殺死了他們,但他們也殺死了李天耀。”
王風道:“能行嗎?看起來漏洞百出。至少李天耀的老爹肯定知道這些僱傭兵的身份。”
趙雪雅解釋道:“沒有問題,李天耀的父親知道,但是他敢說出來嗎?身爲官員他敢說自己跟僱傭兵有
聯繫嗎?他敢說這些僱傭兵是他兒子請來的嗎?他什麼都不敢說,只能啞巴吃黃連。你處理一下現場,我們待會兒回去救報警,動用一下你的關係,很快就能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李天耀的父親沒有辦法阻止。此後,我們還需要提防李天耀的父親暗地裡的報復。而你,在上次搗滅製毒窩點之後又一次成了英雄。”
王風相信趙雪雅的判斷,就按照她的設想處理了一下現場。
王風忙完之後拉着趙雪雅往營地走,走着走着趙雪雅的腳就軟了,她抱着王風的身體像蛇一樣纏了上來,臉色潮紅,吐氣如蘭,呼吸急促,胸部和小腹使勁地朝王風身上摩擦。王風知道,這是李天耀給趙雪雅喝下的特效藥起作用了,王風抱着趙雪雅來到小溪邊上,把她放在一塊大石頭上,然後脫下衣服蘸了溪水打溼趙雪雅的身體,想讓她清醒。
如果,她服下的藥效不強的話,清水是可以讓她恢復理智的,但是顯然這種藥的藥性超出了王風的預估。
“王風,王風……”
趙雪雅失去了理智,她伸着手臂摟住王風,身體朝着王風身上貼過來,嘴裡一直叫着王風的名字。
王風抱着趙雪雅,一手按住她的額頭輸入一絲內力,春*藥也分許多種類,王風先要查清趙雪雅到底中的是哪一種,然後纔好對症治療。
趙雪雅的身體彷彿要燃燒起來了一般,胸部死死頂在王風胸膛上本能地揉來揉去,弄得王風心裡也一陣悸動,當然王風是不會對此時的趙雪雅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原因有三,第一,趙雪雅欺騙了王風,王風並沒有原諒她,他甚至有些厭惡她了;第二,趙雪雅現在只是身體上需求強烈,並沒有自己的意識,王風不願意這樣得到趙雪雅;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趙雪雅現在正是大姨媽氾濫的時期。
“王風,要我,要我……”趙雪雅顯然被體內的藥物折騰得毫無理智了,這種誘惑的話她也說了出來,放在平時趙雪雅這個有深度潔癖的女子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因爲她覺得現在的王風很骯髒,骯髒的不是身體而是王風的靈魂,貪婪的靈魂。
雙腿纏繞着王風的大腿,趙雪雅的小腹和臀部開始擺動起來,口鼻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嘴裡斷斷續續說着話:“要我,王風,我要,我想要……”
王風死死地安奈着自己的衝動,終於探出了趙雪雅所中藥物的成分,王風把趙雪雅的雙腿從自己大腿上掰下來,用力按住趙雪雅。趙雪雅還在掙扎着索要,王風一手摟住趙雪雅的上身,一手探進了趙雪雅的牛仔褲中。
王風的手剛剛探入趙雪雅的褲子的時候,趙雪雅就發出一聲嚶嚀聲,身體癱軟如水。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趙雪雅小腹下方的那一叢毛髮,分開兩指按住趙雪雅大腿根部與腹部相接的兩處凹陷處,催動內力緩緩灌注,同時手指緩緩用力按摩着。
趙雪雅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臀部開始擡起,似乎想要王風的手再往下一點一探深幽,王風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亂來,他現在很冷靜地在幫助趙雪雅恢復理智,驅除藥性,而不是
用手爲趙雪雅滿足她的索取。
王風雖然看着趙雪雅春意濃濃的模樣也忍不住心猿意馬,但趙雪雅小褲褲裡面王風的手指上方接觸到的那片衛生巾時刻提醒着王風冷靜。
按摩了大約半分鐘,趙雪雅的身體漸漸地恢復了正常溫度,臉上的潮紅也漸漸退去,她恢復了理智,想到剛纔自己那放浪的模樣,饒是狐仙一般的趙雪雅也忍不住覺得羞恥。她恢復了一絲理智便開始掙扎着要王風把手從她褲子裡拿出來。
王風喝道:“別動,藥性還沒有驅除乾淨。”
趙雪雅現在倒在王風的懷抱中,王風的手探在她褲子裡面兩根手指按着盆骨下緣兩邊讓她怎能不害羞?尤其她現在還是大姨媽串門的時期,她更覺得不乾淨。她一手抓住王風的手想要拔出來,說:“我已經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你把手拿出來吧,那裡,現在很髒……”
王風還是第一次見到趙雪雅害羞的樣子,哪怕是當初的潮汐事件中趙雪雅也是怒多於羞,但是現在的王風不願意欣賞,因爲他的心裡對趙雪雅透着厭惡,不知是厭惡趙雪雅本身還是厭惡她的欺騙行爲。
王風爲趙雪雅驅除了所有藥性,把手拿了出來,放開趙雪雅,點上一根菸,想道,什麼叫妙手回春,這就叫妙手回春。別人救人治病把將死之人救活,那叫妙手回春,自己把發春的女人的盎然春意給收回去,這也叫妙手回春吧?而且還是真正貨真價實的妙手回春。
若是以前,王風肯定要把這個想法跟趙雪雅分享一下,或者拿這些話刺激一下趙雪雅。
趙雪雅雖然平時說話肆無忌憚,但對於自己的身體是很保守的,她一想起剛纔自己放浪地朝王風索要的情景,就聯想起當初在王風身上時候噴涌的情景,臉上就一陣火辣辣的。忽而又想起剛纔自己索要時王風冷靜的面孔,以及後來聲稱對她毫無興趣,她突然又覺得好像失掉了什麼一樣。
等趙雪雅身體恢復了力量,王風才和她回到營地,一路無言。
回到營地,趙雪雅凌亂的衣服頭髮,以及王風蒼白的臉和血染的雙手馬上就被李聰和侯林注意到了。接着所有的學生都嚇壞了,然後圍了過來打聽事情的來龍去脈,王風自然照着趙雪雅的安排說了一遍,而趙雪雅獨自在一旁打電話報警和聯繫她背後的一些關係。
警察趕到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案子很快就瞭解了沒有出現任何意外,而李天耀的家族也只是來了一個代表匆匆走了一個過場就離開了,但是王風知道,對方越是冷靜低調,反撲的能量就會更大,他更加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更快地強大起來。
經過了這樣的事件,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被歹徒劫持,並且還有一個學生被殺死,剩下的學生們自然再也沒有旅遊的心情了,馬上收拾行裝回了學校。
李天耀死了,同學們沒有幾個覺得感傷,甚至有些人還暗地裡幸災樂禍,這隻能怪他平時太招人恨,太過跋扈。就連李天耀平時的狗腿子也沒有因他的死而悲傷,他們大多也是被李天耀逼迫的,因爲他們沒有能力得罪李天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