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上萬塊錢開瓶的紅酒,人羣中炸開了。雖然這裡頭也有一些有錢人。但最多也就百把兩百萬的角色,其實也沒有真正的富翁。
上萬塊錢一瓶的酒,對於這些剛畢業,沒幾年的年輕人而言,的確是個奢侈品。
谷副總的一番話,立馬引起了蕭芸同學圈的轟動。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蕭芸和她的同學們,一個個搞懵逼了。大夥兒愣了好一會兒,才聽有人議論起來。
“天哪,蕭芸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居然讓富安酒店的老闆親自過來請他。而且還免費幫我們策劃今晚的聚會活動,送上萬塊錢一瓶的紅酒。想想就激動啊!”
“原來你男朋友是大師呢!蕭芸你藏得也太深了吧!”
“蕭芸,你男朋友到底是哪方面的大師啊!”
“是啊!他是什麼大師,書法還是武術……”
有人把勞立海稱爲大師,而且是名震一方的富安酒店的老闆,這讓蕭芸也糊塗了。
她一臉尷尬地擠出一個微笑道:“我哪知道他是什麼大師啊!估計是賣西瓜的大師吧!”
“去,又裝了。”
“好了,走吧!人家還有更大的老闆,在那邊等着呢!”雲芳朝大家喊了一句,衆同學們一個個跟着往外走去。
在富安酒店老闆的親自帶領下,衆人紛紛往酒店裡的頭號包間裡走去。
肖桂娜和她的男朋友,臉像死灰一般難看,走在隊伍的最後頭。
“於虎貴你不是說,你把頭號包間搞定了嗎?怎麼變成這樣了,讓那個賣西瓜的小子給弄走了。你做事也太粗心了吧!害我丟這麼大的臉。”肖桂娜生氣地抱怨了一句。
她的男朋友聽了這話,心裡十分的不爽,朝肖桂娜吼了一句:“肖桂娜你還有完沒完,今晚要不是爲了你,我能丟這麼大的臉嗎?媽的,錢花了不說,最後還落得這麼個下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於虎貴真是吹牛逼呢!”
“氣死我了,都怪那個賣西瓜的小子。要不是他,我們今晚,也不會丟人丟到這份上,真是吃力不討好。”肖桂娜氣得胸鼓鼓。
她男朋友聽了,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冷笑道:“我真服了你,都這時候了,你還沒看清楚那小子。說白了,今晚你被你同學玩了。從一進來,那小子就不一般。你以爲人家真是賣西瓜的?你傻啊!你看過哪個賣西瓜的,會被人稱爲大師的。真要是賣西瓜的蕭芸能看上?我看這裡最傻的就是你。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就你聰明,你聰明,怎麼到最後還不是被人給耍了。”肖桂娜紅着臉回敬了一句。
“臭娘們,嘴真賤……”
就這樣,二人在人羣中的最後邊吵了起來,爭得不可開交。
走在他們前邊的是蕭芸和勞立海。兩人則是另外一番風景,正有說有笑地聊着天。
“立海今晚這是咋回事?怎麼你突然之間就變成大師了?而且連富安酒店的老闆都親自過來請你。你也太有面子了吧!”蕭芸的臉色中掠過一絲狐疑,她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一份崇拜。
在景雲縣生活的人們都知道,富安酒店的美女老闆,是整個景雲縣最有錢的女人。能夠讓這等女子相請的人,不是達官就是貴人。但今天卻見她,巴結討好勞立海,這讓蕭芸百思不得其解。
“僥倖給人看了一個相,而且看準了。於是,就有人叫我大師了。”勞立海如實相告道。
“行啊!你小子原來會看相啊!來,幫我看一個唄!”蕭芸一臉好奇地朝勞立海道。
勞立海一把拽住了這美女綿柔的小手,有意輕輕捏了一下,旋即便在這美人的小手上比劃起來。
“我看你這手相,將來會生一對雙胞胎,而且是龍鳳胎。男的像我,女的像你。”
“去你的,勞立海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蕭芸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說話間,粉拳已經往他的身上砸過去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將來的確會生雙胞胎,當然,到底是兒子像你,還是女兒像我,這個我也看不出來。”勞立海有意聳了聳肩膀道:“這個只有生出來以後才能看出來。”
“你想得美!”蕭芸小手從他的手掌裡抽了出來,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等你什麼時候攢夠了一百萬,再來談追我的事情。否則,我爸肯定是門都不讓你進。”
“行,這話可是你說的。等我夠一百萬了,我勞立海就一手提着錢,一手提着老母雞去你家提親。”
勞立海笑着答道。
“做到了再說吧!”蕭芸有意揚起了臉,徑直朝前走去。
不一會兒,衆人來到了頭號包廂裡。地產公司的老闆,彭大富帶着他的妹妹,酒安酒店的老闆,親自給勞立海敬酒,讓勞立海感覺輕飄飄。
再聽着二人一口一個大師的叫,他自己都有點兒相信自己是大師了。
衆人開心地玩到很晚才散去。勞立海的心情像鳥雀一般歡快。
今晚彭大富給了勞立海這麼大的面子,這一份人情自然是要還的。勞立海掐指推算了一下。後天的日子不錯,是自己的三合日,而且那天有利於治病,便決定後天去給彭總的女兒看病。
彭總一聽勞立海後天去他家看病、看風水,激動地答了一句:“立海,到時,我讓司機開車到你們桃源村來接你。”
“好說!”勞立海高興地答道。
彭大富又朝勞立海和蕭芸微笑着問了一句:“立海,你看要不要我派司機開寶馬送你倆回去?”
勞立海扭頭朝一旁的蕭芸望了一眼,微笑着問道:“美人,你是要我騎三輪車送你,還是坐寶馬回去呢?”
“三輪車吧!三輪車涼快。”蕭芸微笑着答了一句。
勞立海騎着三輪車,載上蕭芸美人,徑直往盧鎮中學的方向趕去。剛走沒多遠,忽見蕭芸改變了主意,朝勞立海道了一句:“立海,你要不,送我回縣城的家吧!現在去學校,只怕太晚了。”
“行吧!”勞立海笑着答了一句,很快心裡又有些發毛了,小聲朝蕭芸問了一句:“蕭芸,你爸不會用槍指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