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警察對勞立海等人做了一番調查後,便放他們走了。
走時高隊長還特意向勞立海要了電話,說是有機會要和他好好聊聊。
姜縣長見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處理,便微笑着將手落在了勞立海的肩膀上,一臉高興道:“走,我們吃飯去。”
“走!吃飯去。”
勞立海坐上了姜縣長的專車,古惠蘭則坐着徐惠的大奔,一行人等直奔市裡。
沒多久,車子便在金雲飯店的門口停了下來。
姜縣長領着勞立海先行進了飯店裡的包廂。
剛一入座,姜縣長便接到了市局龔局長的電話。
“老同學,你的朋友在山竹鄉遇到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朋友沒什麼事吧!我剛纔有點事情耽誤了。沒有親自過去,實在是抱歉。”龔局長心中很是過意去,便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慰問。
姜縣長卻不以爲然地笑着答道:“沒事,我們好得很呢!老同學,你還沒吃飯吧!我現在正在金雲大飯店,一起過來吃飯吧!”
“啥?你在金雲飯店?”龔局長一聽激動不已地答道:“太好了,我正準備趕去金雲飯店呢!結果車子在半路上壞了,這纔想起給你打個電話。我看這樣吧!你乾脆開車過來接我算了。對了,呆會兒,我還有一個貴人要帶給你認識。說起來,還真是巧,我正準備打電話讓你到金雲飯店來吃飯呢!沒想到,你卻先開了這口。得,你過來先接一下我。”
“好的!我馬上就和司機一起過來。”
聊了一陣後,姜縣長掛了電話。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勞立海道:“立海,真不好意思。剛纔龔局長打電話來說,他正好也來金雲飯店吃飯,車子就在離這裡兩公里的地方壞了,我和司機過去接一下他們。你和徐總還有你的那位老鄉先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好的!”勞立海爽快地答應了。
姜縣長帶着他的人馬離開了飯店去接龔局長去了。
勞立海坐了一會兒後,發現古惠蘭和徐惠還沒有趕到,便決定出去看一看。
他朝門口瞭望,只見一名保安攔住了古惠蘭,正詢問着什麼。
勞立海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便快步過去,沒好氣地朝保安問了一句:“怎麼了?”
“立海,這保安不正經,他問我去不去頭號包間陪人喝酒。”古惠蘭生氣地朝保安瞪了一眼,羞得滿臉通紅。
“回去問問你媽去不去陪酒。”勞立海用手推開了保安,生氣地朝他喝了一句:“滾!”
保安灰溜溜地轉身離去。
勞立海拽着古惠蘭,徑直往包廂裡走去。
剛走幾步,又見一名身着西服的男子,擋住了古惠蘭的去路。
“美女,剛纔是我交待保安和你說的那一番話的。我看你長得不錯,想請你進我們的包廂裡喝兩杯。我會給你五百塊錢,當成陪酒費。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打我的電話。”西服男說着,便遞了一張名片給古惠蘭。
古惠蘭並沒有接下名片,而是嚇得連忙往勞立海的身旁靠去。
勞立海從這名西服男的手中接過名片,直接撕爛了。
“滾!”
他將撕碎了的名片,狠狠地砸在西服男子的臉上,再次拽起古惠蘭的手便朝包間裡走去。
西服男咬了咬牙,想要發作,但還是忍住了。
他對着,勞立海的背影罵道:“小子,多少女人求着陪我們老闆喝酒,還沒那個命呢!老子看你的女人長得還不錯,纔給她一個機會。我去,太不識相了。”
勞立海扭頭朝西服男瞟了一眼,冷笑道:“既然馮總這麼好,那把叫你們家女人,送去陪他慢慢喝吧!”
“不識擡舉!”西服男沒好氣地輕聲罵了一句,轉身便回到了一號包廂裡去了。
勞立海帶着古惠蘭徑直往包廂裡走去。不一會兒,徐惠也跟上來了。
三人一起進入了包廂裡頭。剛一入座,飯店裡的經理便微笑着來到了勞立海的面前。
“三位好!剛纔我接到了我們老闆的電話,說是同意把你們換到頭號包間去。”
“爲什麼?我覺得坐在這裡也挺不錯的啊!”勞立海微笑着答道:“我沒有要求你們換包間。”
“可是,這是我們老闆的意思……”飯店經理有些尷尬地答道。
勞立海不禁有些狐疑。
正好,這時姜縣長的電話打過來了,勞立海立馬接了起來。
“立海,今晚這個飯局有點兒熱鬧。呆會兒,龔局長還有市裡的副市長和馮總都會到飯店裡來吃飯。龔局長這邊已經和飯店的老闆溝通好了。你們直接去頭號包廂吧!咱們換一個大的包間,一起熱鬧熱鬧。兄弟,你不會介意吧!”
姜縣長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朝勞立海道。
“沒事!熱鬧一下不是啥壞事!我這人就喜歡熱鬧。行,那我帶徐總和我的老鄉去頭號包廂吧!”勞立海爽快地答應了。他心想,能夠借這個飯局,認識市公安局的局長,還有市裡的副市長,這何償不是一件好事啊!
結識的貴人越多,對自己以後的發展越有利。景雲縣只是一個小縣城,以後生意做大了,來窯都市發展,那是遲早的事情。
在飯店經理的帶領下,勞立海開開心心地來到了飯店裡的頭號豪華包間。
推門一進,只見一名身着西服的男子,正與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在打情罵俏,頓時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這傢伙正是先前,想出五百塊錢請古惠蘭陪酒的西服男。
西服男也望見了勞立海。
四目相對,彼此驚訝了一陣。
愣了數秒後,西服男得意地笑了起來:“喲!你們這三位是走錯地方呢?還是想好了,過來陪酒的啊!如果是陪酒,女的我要了,男的滾蛋。”
聞言,飯店裡的經理,一臉微笑地朝男子點了點頭道:“蘇哥,不好意思。可能你們馮總還沒有和您說吧!這三位也是你們的客人。”
“客人?”西服男不屑地朝古惠蘭和勞立海瞟了一眼,旋即沒好氣地朝飯店的經理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馮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客人。”
他的話剛說完,口袋裡手機便響了。
西服田立馬接了起來,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他的眉頭,擰成了一條黑線,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什麼?有三位客人會過來?一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