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奔馳男來勁了,一臉得意地朝勞立海道:“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沒有看準的話,你給我一千。得,你現在就給我看,要是不準,我也不要你的錢,乖乖的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另外,順帶提醒一下,以後再也別和徐總來往了。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和一個騙子做朋友。”
“史家漢,你這是什麼意思?”徐總有些不高興了。
勞立海微笑着答道:“沒事。如果我沒有看準的話,我的確也不配呆在這裡。”
“廢話少說,小子你現在就給我馬上看。有本事,你看一下我銀行裡有多少存款吧!”奔馬男心想,這小子要是往大了說,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在徐總的面前擡一擡身價。往小了說,他可以說勞立海沒看準。
總之,勞立海無論怎麼看,他都說不準。這樣的生意,包賺不虧。想到這,他心裡就洋洋得意。
勞立海胸有成竹地朝男子道:“我看你銀行裡的存款是個負數。別看你穿得光鮮,其實你根本就是一個‘富屋貧人’的窮吊絲相,住着豪宅,兜裡卻連加油的錢都沒有。”
這話,勞立海也不是信口開河,而是從對方的面相之中,觀望出來的。
奔馳男一聽這話,心裡急了,站了起來,生氣地朝勞立海喝道:“小子,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爛你的嘴?”
徐總也有些不生氣地朝勞立海道:“勞大師,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史家漢這人我是瞭解的。他家我去過,很漂亮的別墅,而且他有一輛奔馳轎車,我還去他的兩家公司玩過呢!”
勞立海笑了笑朝徐總道:“徐總,你別看此人表面光鮮,事實上,這傢伙是三十二種貧相里的富屋貧人相。擁有這種面相的男人,表面看起來風光,事實上是一個窮光蛋。他們往往靠騙女人的錢財渡日。我來仔細給你分析一下吧!”
“小子,我看你是找打是吧!”奔馳男拿起一隻酒瓶,便準備往勞立海的腦袋上招呼過去。
勞立海反手一下,便拿住了對方的手腕,痛得男子“哎喲喲”地鬆開了手中的瓶子。
勞立海繼續朝徐總解釋道:“爲什麼說這人是一個感情騙子。因爲這人說話時,目光遊離不定,嘴角帶了浮誇線,這種人天生愛撒謊。再來看他的鼻子,也就是面相十二宮裡的財帛宮。此人的鼻子外翻,是個朝天鼻,擁有這種鼻子的人,很難存到錢。更要命的是此人的鼻子還有些歪,《相法口訣》雲“鼻歪嘴帶浮誇紋,此人心術定不正”,這傢伙沒錢,且心術不正。”
奔馳男見勞立海一下,說出了自己這麼多的信息,心裡又氣又急。爲了穩住徐總這棵搖錢樹,他決定和勞立海懟下去。
“你說的這些,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要是沒錢,又怎麼可能會開得起奔馳。而且還會擁有兩家公司呢!”他冷冷地朝勞立海反問道。
“很簡單!”勞立海又將目光落在他的的眉頭上,一臉微笑道:“你這面相哪裡都不好,但有兩點好。第一眉毛好,一劍展開又濃有齊,兄弟有出息。我沒有猜錯的話,多半那兩個工廠是你兄弟開的,車子也是你兄弟的。而你不過是藉着兄弟的名義,帶着徐總去你的公廠裡看過罷了。”
“你胡說。”奔馳男急得團團轉。
徐總的臉色陰沉,心急地又問了一句:“還有呢!他第二點是什麼?”
勞立海點了點頭道:“第二點是,此人夫妻宮出現了極細的桃花紋,有這種紋的人說明女人緣好。這也是徐總,會上他的當的主要原因。”
“你……你這些都是胡說,一點都不準。小子,你要再這樣胡說八道,我要報警,告你誣陷。”奔馳男情緒激動道。
“好哇!報警吧!我等你。”勞立海掏出手機,裝作要報警的樣子,朝奔馳男道:“正好,我們當着警察的面把這事說清楚。”
一聽報警,男子的心裡徹底的亂了。他一把攬住了徐總的細腰,討好道:“徐總,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走,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去。”
徐總生氣地推開了他,一臉狐疑地質問道:“好哇!史家漢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的車子違章了,我說要去替你交錢,你從來不要我替你交。可你每次卻又伸手向我要錢,說是公司最近資金週轉不靈。還有,你帶我去你公司的時候,從來不讓我和你們公司裡的人講話。想必也是怕了,問出破綻來吧!好你個史家漢。還我的錢來,二十萬。我要你立馬就還給我”
“徐惠……我……我的錢真的是用到生意上去了。”奔馳男一臉緊張地答道。
“不用解釋了。我這就報警。”徐惠掏出手機,開始撥打起報警電話來。
見狀,男子嚇得不輕,朝徐惠喊了一句:“徐總,我先走了。”
說完,便急匆匆轉身朝外走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勞立海一個箭步上前,便將男子給逮住了,兩耳光招呼過去,打得這傢伙暈頭轉向。
他朝一旁的徐惠喊道:“徐總,人已經逮着了,送公安局吧!”
“警察馬上就來了。”徐惠剛剛報完警。
她走過去,二話不說,便直接往奔馳男的臉上甩了幾耳光。
“你個騙子,看我不打死你。還我的錢來。”
說着這女人又是踢又是打,好一陣才停下來。
奔馳男朝徐惠苦苦哀求起來。
“徐總,你就原諒我吧!那二十萬我已經用了五萬,剩下的我全退給你總成了吧!”
“去死吧!”徐惠直接往這傢伙的襠部,踢了一腳,只聽“啪”地一聲,痛得奔馳男直接跪了下去,緊接着倒在地上打起了滾。
勞立海淡淡地朝男子瞟了一眼,笑道:“這下總算長記性了。”
說完,他又回到了座位上,朝徐總和谷巖道:“徐總,我們先吃飯吧!這小子一時半會兒逃不掉了。等他不蛋痛了,估計警察也就來了。”
徐惠見男子痛得滿臉色蒼白的樣子,便擔心地問了一句:“他不會死掉吧!”
“沒事!這傢伙別的本事沒有,裝死還行,你不必心疼。”勞立海淡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