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接過鈔票後,朝身旁的老張有意按響了喇叭,大聲喊了一句:“兄弟,走了!不好意思,今天我搶了你一單生意了。哈哈!”
老張被這位大叔氣得吹鬍子瞪眼,想想,這麼近的地方就能賺五塊,他心裡便怎麼也舒服不起來。
勞立海乘坐那位大叔的摩托車,眼看就要到飯店門口的時候,忽見一輛白色的奔馳轎車,從他的身旁開過,路過一個水坑時,“啪”地一聲,從地上的水坑裡濺了一攤的水。
“嘩啦”污水弄了摩托車司機一身的髒水,勞立海的身上也濺了幾點。
摩托車司機忍不住罵了一句:“王八蛋,怎麼開車的?”
聞聲,開奔馳轎車的男子,將腦袋探出車窗朝摩托車司機吼了一句:“你叫什麼叫?”
“你開車把我濺了一身的污水,我還不能說你了。”摩托車司機將車子停了下來,生氣地吼道。
“老子就濺你了,你還能咋地?”奔馳男說完,便沒好氣地朝摩托車司機和勞立海白了一眼,繼續開着車子進入了飯店的停車場。
“你個王八蛋!”摩托車司機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可望着車子已經進入了停車場,也只好作罷。
他朝身後的勞立海望了望,見勞立海的褲子上也濺了幾點污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勞立海道:“小夥子,真不好意思。你看弄得你也濺了不少水。”
“沒事,不就吃個飯嘛!才濺了幾滴而已,不影響啥。大叔,謝謝了,先走了!”
勞立海不以爲然地笑着答了一句,旋即便下了車,徑直朝飯店裡走去。
剛剛好,先前那名開奔馳的男子也往飯店裡走去,他不經意地扭頭一看,見勞立海正急匆匆地趕過來,被嚇了一跳,以爲勞立海想打他。
他轉過身朝勞立海大聲喝了一句:“小子,你想幹嘛?”
這傢伙不提,勞立海本忘記了這事,可這會兒提到了這茬,他覺得有必要和這傢伙說一下了。
他沒好氣地朝奔馳男喝了一句:“你把老子的褲子濺了水,你說幹嘛?給我停下來。”
“呀!媽的,敢和我叫板了。”奔馳男冷笑着朝勞立海瞟了一眼,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勞立海的個子要比他矮,手也沒他粗,頓時心裡的膽氣便足了七分。
他咬了咬牙,一把過來揪住了勞立海的衣領,吼道:“小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能動手解決的,絕不動嘴。勞立海覺得沒必要打嘴仗了。
“啪!”
勞立海揚起手,一拳便打在了這奔馳男的下頷處,奔馳男中拳後,身子一晃,便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勞立海彎腰探了一下男子的鼻息,還沒死,顯然是暈過去了,便冷冷地白了一眼:“是你自找的,這一拳就當是老子找你要的補償。”
說完,他便徑直進入了飯店裡。
問了保安後,勞立海找到了那一間包間,裡邊坐着一男一女。
一進門,谷巖便客氣地朝勞立海打了招呼。
“立海,坐這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金海洋廣告策劃公司的老總,徐總徐女士。來,徐總,這位是我的朋友勞立海,資深風水師。”
谷巖的手指向了身旁一位,看上去三十左右,卻是膚白肉嫩,眉宇間透着些許貴氣的美少婦。
美少婦見勞立海才二十出頭,臉色立馬便陰沉下來,有些不悅地朝一旁的谷巖道:“谷巖,你這不對啊!我讓你幫我找一個經驗豐富的風水師,你怎麼給我找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過來了。這小夥除了長得年輕,看起來不那麼討厭外,還能幹嘛?我是讓你幫我找風水師,又不是找小白臉,真是的!谷巖,你太讓我失望了。枉我與你合作了這麼多次。唉!算了!”
少婦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說着,便站了起來,將一千塊錢拍在了桌子上,朝一旁的谷巖道:“你們倆慢慢聊吧!就當我破財消災,請你們吃大餐了。”
說完,這女人便挺身要朝外頭走去。
“喂!徐總,你別衝動嘛!你別看立海年輕,可他的水平是真的高。”谷巖一臉認真地答道。
“嗬!水平高?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你和我談水平?”少婦生氣地朝谷巖白了一眼,冷笑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方面的水平?”
見這女人說話傲氣中帶着幾份輕佻,勞立海便仔細打量起對方的面相來。
很快,他便看到這女人的奸門上有一顆極小的偷腥痣,說明這女人愛偷人,而且這女人是一雙桃花眼。《相法口訣》雲“桃花眼帶偷腥痣,不偷錢才偷漢子;此女生來天生蕩,不戀錢財戀合歡。”
這話的意思,非常的明顯,是說有桃花眼,而且還帶了偷腥痣的女人,天生浪漫多情,但這種女人有一個好處,就是把錢財看得淡。
往好裡說是多情,壞裡說,其實就是蕩。
這是金口訣,勞立海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要害,便微笑着朝眼前的徐總喊了一句:“等等!徐總,我想給你看個相。”
“看相?”少婦一聽看相,便冷笑着朝勞立海瞟了一眼道:“小子,你的這些騙人的把戲就別在我的面前演了。你一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能看出啥來?”
“真的要我說嗎?”勞立海笑了笑,小聲往這少婦的耳邊答了一句:“其實你是一個很蕩的女人。”
“你……”富婆的臉一下就紅了,一臉生氣地朝勞立海道:“你胡說八道。”
“好!那我就給你來個鐵口直斷吧。”勞立海笑了笑,有意往富婆的身旁靠近了一些,輕聲道:“我看你的面相,天中部位隱現桃花紋而且有破碎之象,此部爲七十二部流年當中的十六歲,說明你在十六歲那年,招來了人生當中的第一朵桃花,而且是爛桃花。想必你應該是在那一年,一夜之間變的大嫂對吧!”
“你……”一聽這話,美少婦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眼睛都有點兒不敢看勞立海了。
尷尬了一陣後,她才輕咬着嘴脣道:“你怎麼知道的?”
勞立海淡然笑了笑道:“別急,我還要和你說一說,你包養男人的事情。”
美少婦見勞立海一下便觸到自己過去的隱私,立馬打斷了他,生氣地朝他吼道:“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