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心中仍有恨,咬了咬脣,有些生氣地白了勞立海一眼:“早幹嘛去了。這時候,才說這話,你存心氣我是吧!”
“早?我碰一下你,都要死要活的。我哪還有心情和你玩這些啊!”勞立海說着,在這美女的面前蹲了下來,關心地問了一句:“你的腿現在還痛嗎?”
“有一點點痛。”美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腿骨,一會兒又用手指了指手臂:“這裡還出血了,煩死了,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勞立海給這美女的手上上了一點金創藥,又再次將手落在了美女的腿骨上,一臉嚴肅道:“別動,讓我摸一摸你的腿骨看,是不是扭傷了。”
說着,他便順着美女的腳踝,一直往上摸,邊摸邊問:“痛嗎?”
“痛,可好像又不怎麼痛,你再往上一點試試。”
勞立海只好又順着這美女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又問:“痛嗎?”
“嗯!痛,又好像不怎麼痛。你再往上試試……”
勞立海只好又往上摸了摸,可摸了好幾回,這美女還是一樣的話。
他無語地笑了笑,鬆開了這美女。
“喂!你幹嘛,不摸了?我的腿還痛着呢!”
“可我問你到底是哪兒痛,你又說不出來,你讓我怎麼摸?難不成,你還真想讓我,給你全身摸個遍?”
“去死!”美女咬着脣,朝勞立海翻了一個大白眼,生氣地罵道:“你以爲我喜歡你摸啊!人家……人家真的是摔痛了。”
“得,我算是明白了,你這不是真痛,是心痛。”勞立海說罷,便伸手將這美女扶了起來,朝美女使了個眼色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車子留在這裡。然後,我送你去鎮醫院好不好?”
“好吧!幫我去車上把包取一下好嗎?”美女點了點頭,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
勞立海只好替她把包取來了,旋即又扶着這美女準備往前走去。
可誰知,這美人剛走起來,便又“哎喲喲”地,兩腿打着顫:“我怎麼感覺渾身痠痛痠痛的啊!不行,我不能走了。要不,你抱一下我過去好嗎?”
勞立海朝這美人的腿上瞄了瞄,並沒有流血,剛纔也摸了骨,沒骨折和脫臼,只不過大腿處有兩處於青罷了,按說還不至於痛成這樣。
可這美人就是怕了痛。
他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起這美女的身份來。
他仔細打量着美女,見她面相清秀,上額較高,且亮澤無雜紋,顯然祖上留下的基業不錯。此女多半是富貴人家的女子。難怪,會這般的嬌滴滴,碰一下,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美女見勞立海突然停下,瞪大了眼睛,在看自己,不禁有些生氣。
她沒好氣地朝勞立海瞪了一眼:“你這樣看着我幹嘛?”
“嘿嘿!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勞立海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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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你是因爲你先看了我,而且我倆的目光是不一樣的。我這是正常人的觀看,你那叫色眯眯的眼神。”美女嘟起了嘴巴道。
“行,既然你說我色。我看,還是扶着你上車吧!”勞立海說着,又將手落了下來,作出一副要去挽扶美女的樣子。
“不要啊!我,我是真的腿痛,求求你抱一下我好嗎?要不,你揹我到前邊的車子上去也行。”美女咬了咬脣,紅着臉朝勞立海答道。
“嘿嘿!見過好色的女人,沒見過好色又這麼直接的。”勞立海有意開了一句玩笑。
“去死。你個混蛋,回頭我好了,看我不揍死你。”美女那含恨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苗子來了。
“來吧!抱住我。”勞立海伸手一把將這美人抱了起來,開玩笑道:“今天就便宜你了。本來這一個公主抱,是要給我未來媳婦的,老子的第一次就給你了。罷了,賤賣了。回頭你可得給我一個大大的紅包。”
“你簡直就是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信不信,我又喊了……來人了……有人要強迫我……”
說着,這美女又 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我靠,喊上癮了是吧!”勞立海在這美女的腿上捏了一下,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你再喊,老子就把你扔這山溝裡,直接埋了。”
“你……”美女紅着臉,恨得牙癢,狠狠地瞪着勞立海道:“你給我記住了。剛纔捏了我一下,還說了一番狠話。我餘歡一輩子也會記在心上。待會兒上車了,我讓那位大哥陪我去醫院,你別再碰我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見,我心裡還舒服呢!”勞立海淡淡地答了一句,不經意地朝這美女白晰的臉頰望了望,見這美人兩頰緋紅的樣子,內心裡倒是驚豔了一把。
他是頭一回見女人生氣時,卻是這般的好看。這美人的脾氣雖大,但不得不承認是個美人胚子。
“好了,到了,把我抱上車就好了。不用你管了。”美女眼見馬上就要到車子旁,便沒好氣地朝勞立海喊了一句。
“大哥,把門開一下,先送這女人去醫院吧!”勞立海朝開車的司機喊了一句。
司機立馬便打開了車門,同時用手機的電筒功能,照亮了車子。
美女擡頭一看,只見那一輛車子的裡邊,烏漆抹黑的,到處有煤礦粉未,頓時心中一片撥涼。
她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失望地叫了起來:“啊!這車怎麼這麼髒啊!”
一聽這話,司機便來火了。
生氣地朝女子喝了一句:“媽的,還嫌老子的車髒呢!罷了,你自個兒去醫院吧!”
說罷,司機生氣地朝勞立海喊了一句:“兄弟,別抱她了。將這矯情的貨扔地上得了。好心沒好報。我擦!”
聽了這話,美女氣得胸鼓鼓。
向來像公主一般存在的她,又曾幾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啊!被一名三大五粗的男子罵了不說,還被威脅說要扔地上。
美女閉住了嘴巴,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與三大五粗的拉煤司機相比,陡然間,這美人覺得勞立海無比的溫柔無比的好,簡直就像是冬天裡的一把火,照得她心裡暖烘烘。
她咬了咬脣,低三下四地朝勞立海道:“要不,我還是坐你的三輪車吧!”
“三輪車壞了。”勞立海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這……”美女的臉像紙一樣蒼白,無比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