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立海,這……”薇姐顯得很緊張。自從她當一姐以來,就沒有被男人這麼親密的碰觸過,今晚被勞立海這麼碰一下,又癢又不好意思。
“怎麼了?”勞立海有些驚訝地望着薇姐。
薇姐輕咬着脣道:“你會不會按得太下了啊!我……我根本不是那裡痛啊!”
說這話的時候,她兩頰緋紅,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般的放肆,竟然將手放在她的腹部,而且還是敏感的小腹。
見薇姐一臉緊張的樣子,勞立海忍不住笑了:“薇姐你是不是怕我吃你的豆腐啊!”
“誰知道呢!”薇姐輕咬着脣,朝勞立海翻了一個白眼,臉上的表情卻微微有些舒展。
勞立海暗聚體內真氣,緩緩順着薇姐的下丹田,緩緩往上推,很快便令薇姐有一種莫名的舒服感。
薇姐忍不信輕聲叫了一句:“舒服!立海……別移開好嗎?”
“嘿!舒服就對了。”勞立海笑了笑,將手順着薇姐的丹田穴,一直揉到了膻中穴,微笑着朝薇姐道:“治病,可不是頭痛醫頭 ,腳痛醫腳的事兒。那是有對應的穴位的。胃痛,不一定就得按胃,用真氣按丹田一樣會有奇效,這是宮廷秘法裡的不傳之術,今天就免費讓你體驗一下了。”
說這話時,勞立海是一臉的自豪,這種按摩法,他還是頭一回償試。也不知道效果究竟會如何。
感受着勞立海體內發出的那一股淡淡溫暖的真氣,此刻的薇姐已經進入了一種不可名狀的狀態。
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忍不住再次輕聲叫了起來:“舒服!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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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就在這時,忽見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薇姐!”
正是酒吧裡的經理進來了,他一看,此時的薇姐正表情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正叫着舒服,而勞立海的手則落在了薇姐的裙子上。
恰恰好,他所站的那一個角度,被桌子的一角給擋住了。
這辣人眼睛的一幕,不得不令人想入非非。
酒吧經理張大了嘴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望着薇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的薇姐和勞立海也已經反應過來。
勞立海立馬將手撤了,薇姐也慌亂地坐了起來。
薇姐見經理還沒有敲門就進來了,便十分生氣地朝經理大聲罵了一句:“吳經理你搞什麼鬼,誰讓你私自闖進來的?”
“薇姐,其實我……我什麼也沒看到啊!”
“給我滾出去!”
薇姐拿起一支筆便飛了出去,嚇得吳經理轉身便出了門去,順帶還把門給反鎖了。
“完蛋了!肯定會被這小子誤會了。”薇姐擔憂地嘆了口氣。
見狀,勞立海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微笑着朝薇姐道:“不好意思,薇姐,你看我,把你的名聲都壞了。”
聽了這話,薇姐反倒一臉坦然地朝他露出了笑容。
“沒事,誤會就誤會吧!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誤會。我薇姐從不在意別人怎麼說。”薇姐說罷,又倒吸了一口冷氣,似有回味地感嘆了一句:“真舒服。”
“薇姐,你現在肚子還痛嗎?”勞立海關心地問了一句。
“不痛了!”薇姐微笑着搖了搖頭道,她的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身上,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小聲朝勞立海道:“立海,你剛纔那一手按摩好詭異啊!怎麼會讓姐姐有一種頭暈目眩一般的舒服感,那是一種好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是……”
“是什麼?”勞立海好奇地問了一句。
“是……”薇姐說着,停了下來,瞟了勞立海一眼:“算了,不說了。你下次再幫我按吧!來,姐姐先把四十萬塊錢借給你。”
說着,她便將那一箱子的錢擺在了桌子上,在勞立海的面前打開了。
望着那一排排的鈔票,勞立海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伸手過去輕輕地用手撫了一陣。
“拿去吧!”薇姐一臉爽快地把箱子合了起來,將箱子遞給了勞立海。
“謝謝薇姐。”勞立海提着那沉甸甸的箱子,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立海,你看要不要我派人送一下你?”薇姐微笑着站了起來,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過來送勞立海。
勞立海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今晚也沒喝多少酒清醒得很咧!”
“行吧!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一點。再見!”
“再見!”
勞立海提着一箱子錢,從薇姐的房間裡出來了。
“海哥,慢走!”
酒吧的經理見勞立海提着一箱子錢,離開了酒吧,心中無比的羨慕。
他一看那一隻箱子,便知道是錢,便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小子的運氣真好,竟然連薇姐都能泡上,還得了不少的好處呢!這一箱錢,估計能有好幾十萬吧!同人不同命啊!”
酒吧經理,自言自語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這話剛好被一名平頭男聽到了,他立馬跟了上去。
此時的勞立海騎着一輛三輪車,徑直出了酒吧,那一隻箱子就放在了自己的座位旁,用一根繩子給攬了一下,就這樣上路了。
車子一路狂奔,就在行走到縣城的緊急彎道時,忽見一輛麪包車,急急地往這邊靠了過來。
勞立海見狀,立馬打往右拐,可眼看下邊就是一個邊坡,邊坡下是河。如果翻下去,十有八九是要掉河裡去。
“王八蛋,竟然別我的車。”勞立海顧不得心痛自己的三輪車,猛地往車子的身上撞了過去。
“轟隆”
隨着一陣劇烈的晃動,三輪車的車身被撞得懸空頂了起來,眼看就要側翻了。
勞立海伸出腿,用力一頂,勉強頂住。很快,人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子,你怎麼開車的。”
很快便有六名男子,從麪包車上鑽了出來,其中一名平頭男子,拿起一根鋼管,便對着勞立海的車子敲了一下,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我靠,是你別了我的車好不好?”勞立海不服氣地答了一句。
“廢話少說,媽的,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車子。”說話這話的時候,平頭男朝身旁的同伴使了個眼色。幾人便朝勞立海的身旁圍過來。
一看這眼神,勞立海便猜想到,這幾個傢伙是來搶劫的,心中便多留了一個心眼。
他立馬站起,順勢便將那一箱子的錢給提了起來。
見自己的詭計被發現了,平頭男覺得沒必要僞裝,便朝自己的同伴們喝了一句:“兄弟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