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你不是說可以爲我做任何事情嗎?以前我不止一次跪到你身子底下取悅你,現在你難道不能爲我做一次?”楊明珠冷笑道:“真的楚亦寒,我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剛纔說的那些話,不感覺到噁心嗎?”
“講真的,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是一個什麼人。”楊明珠冷笑道:“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噁心你。”
“我剛纔說的話是真的,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給你一個名份。”楚亦寒認真的說。
“呵呵,是嗎?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楚少?”楊明珠冷笑道。
“不用感謝我,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真正的感情,相信我明珠,我會給你想要的。”楚亦寒臉不紅氣不喘的扯道。
“哈哈,楚亦寒,你真逗。”楊明珠突然笑了起來,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一邊笑一邊搖頭“說真的,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不要臉的一個人。”
“你說謊竟然能說到這種地步?呵呵,我該怎麼說你呢?”楊明珠的眼淚在次落了下來:“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你楚亦寒,又怎麼可能會向一個風塵女子動情動心?”
“我知道,在你們豪門世家的眼裡,只有利益,只有至高無上的利益纔是你最關心的。”楊明珠拭去眼角的眼淚:“我在你身邊卑微了這麼多年,爲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是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個母狗罷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你爲什麼還是這麼想不通?”楚亦寒有些怒了,真的,他沒有耐心了。
“呵呵,是啊,我想怎麼樣?”楊明珠笑了:“以前,如果你對我說出這些話,我一定會感恩涕零的,我會對你死心踏地的,但是楚亦寒,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事情,有些晚了嗎?”
“我對你心冷了,我對你死心了。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你以前心情不好,或者喝醉的時候,任意凌辱我,我可以忍,你想把我當做交易工具,送給別的男人,我也能忍。”
“哪怕我一點也不正視我,哪怕你把我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我也能忍,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女人,我只願意留在你身邊,做一個普通人。”
“可是爲了殺死林煜,你竟然拿我去做誘餌,你甚至在電梯上動了手腳,連我的命也不顧,這真的讓我心冷了。”
“上次的事情,我只能說是一個意外,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對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保證,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楚亦寒愣了愣,他這才明白楊明珠的心結所在之處,他伸出手去攬住楊明珠,柔聲道:“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離我遠點。”楊明珠冷笑了一聲道:“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會給我機會嗎?”
“呵呵,誰不知道你楚大少,向來是有仇必報的,這一次是逼宮,要麼,我一巴掌把你打死,要麼等你跑回去以後,再輕而易舉的弄死我,你覺得,我傻嗎?”
“讓我離開這裡,然後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楚亦寒沉聲道。
“那怎麼行?”楊明珠微微一笑,她的臉色越來越冷:“那樣的話,又怎麼能讓我一泄心頭之憤。”
“楊明珠,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後果,這裡是蘇杭。”楚亦寒努力的想嚇住楊明珠。
“我知道這裡是蘇杭,不用你在把這句話重複。”楊明珠冷笑道:“但是今天我既然敢這樣對你,那就是說我有着絕對的勝算,我覺得,我會打一場沒有把握的仗嗎?”
“呵呵,或許我會給你一點意想不到的驚喜呢?”楚亦寒笑了,他打量着楊明珠道:“說真的,你讓我失望了。”
“哦,那真的對不起了,我讓你失望了。”楊明珠笑了笑道。
“本來,我們之間可以愉快的,但是你今天剝奪了我對你的信任。”楚亦寒盯着楊明珠道:“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麼?”
“我既然過麼做,那麼就一定有我這麼做的道理。”楊明珠笑了笑道:“楚大少,我想該說的事情我已經說完了,現在我們切入正題吧,這幾份合同,我覺得你有必要籤一下。”
“什麼合同?”楚亦寒有些疑惑的看着楊明珠手中的幾份合同,他拿起了其中的一份,翻看了幾眼,他剛翻了幾頁,神情不由得大變,他把手中的合同重重的甩到了桌子上,猛的站起來道:“楊明珠,像不是想錢想瘋了?”
“在你眼裡,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呀。”楊明珠笑呵呵的說:“簽了這幾份合同,我馬上放你走。”
“不可能。”楚亦寒怒道:“如果你想死的話,我現在就成全你。”
楚亦寒怒了,他是真的怒了,說真的,他從來沒有簽過這麼喪權辱國的合同,在合同裡,不管是關於藥山的萬傾良田,還是明珠集團,又或者說是他以前託付給楊明珠去做的一些線下銷售,現在幾乎全部成了楊明珠的囊中之物。
以前,他對楊明珠太過於信任,所以根本一點也不設防,這些東西如果一旦簽了,那是具有真正的法律效益的。
哪怕是他在蘇杭家大業大,能完全拿捏住楊明珠,但是這種合同,他也不可能會籤的,因爲楊明珠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撕破臉,那她就一定有她的底氣。
這個險,他不敢冒,因爲一旦出現什麼事情,他的這些產業不保不說,他極有可能會被家族的競爭對手或者是其他的商業對手抓住小辨子,到時候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復。
“今天恐怕由不得你不籤。”楊明珠冷笑了一聲道。
“你是從哪來這麼大的底氣?”楚亦寒盯着楊明珠,想從她臉上看出來點什麼端倪來。
“事情搞定了沒有?”門一開,林煜從門口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饅頭,饅頭傻愣愣的往門口一站,就像是一尊門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