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你的實力很強,你做我的人質,我恐怕會有些應付不了你。”李冉冷笑了一聲,她右手一緊:“少廢話,快點按我說的話去做。”
“我可以把我自己綁起來。”林煜認真的說:“你的僱主,我大致已經知道是誰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非常恨我,如果你把我抓起來了,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你不感覺這樣是立了功嗎?”
“你說的也道理。”李冉一愣,她有些動心了,她盯着林煜道:“但是,我現在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因爲我在你手裡吃過虧。”
“我說過,我可以把自己綁起來,或者用手銬銬起來。”林煜道:“只要你安心,我怎麼都好。”
“你玩真的嗎?”雪狼詫異的看了林煜一眼道:“你要知道,這女人是很危險的。”
“別廢話,快來,把我銬起來。”林煜轉身喝道。
就在這個女人現身的時候,這個地方已經被警察給包圍了,現在幾乎有數十把槍指着當場,聽林煜一喝,帶隊的警察有些發愣。
“我說,把我銬起來,沒聽到?”林煜伸出了雙手。
爲首的那名警察愣了愣,但他還是無奈的把林煜給銬了起來,銬好了手銬之後,林煜轉身道:“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現在過去,交換人質。”
“你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你。”李冉讚許的點點頭,她看了陳筠竹一眼道:“你很幸運,有這麼一個男人肯爲你付出,如果當初,我有一個對我這麼好的男人,或許我就不會走入這條路。”
“林煜。”陳筠竹喚了一聲,她有些哀傷的說:“你爲什麼要這樣?”
“別問我爲什麼,快過來。”林煜一邊向前走一邊說:“只要能救下你,一切都好說,不要問我爲什麼,如果硬要問的話,也要到這次事情結束以後在問。”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你不過去,我就把你們兩個都當成人質。”李冉道。
“過來。”林煜突然用一幅不可抗拒的語氣道:“我不喜歡磨唧的女人。”
陳筠竹忍着淚,她默默的向前走去,李冉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她手中的槍正對着陳筠竹的後心。
與此同時,林煜也向前走,兩人在中途相遇,陳筠竹突然停住了腳步,她看着林煜道:“林煜。”
“怎麼?”林煜微微的一愣。
陳筠竹不說話,她突然猛的一把抱住了林煜,吻了上去。
現在的關頭,可以說是生死攸關,但是現在這一吻,卻讓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唯美,頗有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現場的氣氛在這一瞬間有些凝固了,在場的人都微微的一愣,隨即一種無語的感覺在所有人的心頭痛起。
拜託,這是生死關頭好不好,你們兩個居然還能當着殺手和警察的面進行激吻,你們這……這簡直就是在虐狗嘛,你考慮一下在場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就在所有人一愣神的瞬間,林煜手中的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他突然一把推開陳筠竹,把她推向警察的那邊,隨即一個返手,同時在腰間一探。
不好,李冉這纔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剛纔上當了。
按理來說,她是殺手,心理素質十分過硬的,不管兩人做出什麼動作,哪怕是兩人現場滾牀單,恐怕也擾亂不了她的視線。
但是她終究是一個女人,每個女人,心中都會有一段關於一個男人難以磨滅的感情,兩人這一吻,像是生死之吻,那種唯美的感覺讓她內心某些東西在這瞬間融化了。
然而林煜就是抓着這一瞬間的時機,迅速的發出攻擊,攻其不備。
李冉的反應並不慢,她愣神的時間只不過是一瞬間,但是在這一瞬間,就足夠了。高手之間對訣,考的就是耐心,一個微小的破綻,足以能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界中。
噗噗,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在這一瞬間連響兩槍,林煜的身形突然猛的向地下一倒,同時他手中殘缺連動。
叮叮兩聲,殘缺迸發出火花,兩顆子彈落在地上,而林煜的身形在地上猛的一翻,一躍而起,他手中的劍向前一挑。
幾乎在林煜暴起的同時,雪狼也動了,他這身優雅的西服一展,無數把銀亮的手術刀驟然亮起,他雙手向前連揚,咻咻咻,接連不斷的破空之聲驟然響起,他的手術刀向是雨點一般的向對方奇襲而去。
躲過了手術刀,卻躲不過林煜手中的劍,李冉的身體猛的向後一仰,躲過了身上致命的傷害,但是緊接着她感覺到臉上一痛,林煜的臉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疤。
一陣涼意順着臉頰上淌了上來,很顯然,她毀容了,她憤怒的盯了林煜一眼,右手一揚,兩顆黑色如手雷一般的東西驟然從她手中丟出。
“小心。”林煜大喝了一聲,返身便退,一把將陳筠竹壓在了身上。
砰砰,兩道強光驟然亮起,隨即迷煙騰起,還好,她丟出來的東西並不是手雷,而是一種高強度的閃光彈。
在場的警察可沒有他和雪狼的反應,大多數的人眼睛被閃到,隨即又被滿室的煙霧給嗆的眼淚直流。
李冉沒有逃脫,不到五分鐘,她被另外兩個女人扭着送了回來,這兩個女人卻是夏清雪和於紅。
“清姐,你怎麼來了?”林煜簡直又驚又喜,夏清雪來的很及時。
“得到了情報,所以就趕過來了,可惜還是有些晚了,差點讓這個女人得逞。”夏清雪淡淡的一笑,她把手中的李冉向前一推道:“這女人和我是老相識了,她的手段我都很清楚。”
“玄舞閣的人?”林煜微微的一愣。
“是,千面妖妃,李冉,就是玄舞閣的人。”夏清雪微微的一點頭道。
一羣警察衝上來,把她給結結實實的銬了起來,然後就要押着走出去。
“我勸你們還是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吧,因爲這個女人,跟泥鰍一樣,你們銬着她,根本不管用。”夏清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