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延說着,他突然向後退了一步,同時他手裡多了一個鈴鐺,一個有籃球大小的鈴檔,這傢伙身體乾瘦乾瘦的,而且衣服穿的也單薄,誰也不知道他手中的這個鈴鐺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仇延冷笑一聲,他右手一晃,鈴的一聲響,緊接着鈴聲大作,一陣接一陣緊急的鈴聲在現場傳開來。
他的鈴聲又快又急,讓人聽了十分不舒服,那刺耳的音量就好像是無形的音波一般鑽入人的耳朵裡面,讓人感覺十分痛苦。
現場觀戰的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這鈴聲太強了,強的讓他們有點抵受不住。
隨着鈴聲越來越急,現場如同鐵樁一般的鐵屍也動了起來,六具鐵屍的身體在這一瞬間突然變的靈動了起來,它們同時向林煜合圍了過去,然後手中的武器向林煜攻去。
他們的武器,就是它們手指又黑又長的利爪,這種幾乎可以媲美金剛狼的爪子幾乎是無緊不催,嗤的一聲響,林煜身邊一棵碗口粗的小樹被一具鐵屍的利爪給劃斷,它的身體僵直,揮舞着爪子,向林煜撲了過來。
林煜右拳一揮,太玄勁運足,轟的一拳砸了過去,砰的一聲響,距離他最近的鐵屍如遭重擊,它的軀體向後跌飛了出去,最後撞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樹上,然後又被反彈了回來。
但是它反彈了回來之後,又迅速的爬起來,向林煜攻了過來。
背後一陣寒光閃過,一條尖利的爪子從林煜背後襲了過來,林煜微微的一閃,爪子落空,但是接下來,六具鐵屍呈合圍狀,把林煜給圍在了正中間處。
這些鐵屍的指甲是上有屍毒的,只要是稍微被劃破一點皮,你就有可能會全身焦黑,中毒而亡,而這六具鐵屍的衣服也是由生鐵製成,十分厲害。
更可怕的是,這種鐵屍是沒有一點意識的,它們只是受人的操縱,而且他們沒有痛覺,只會一個勁的向前攻擊。
林煜雙臂一振,嗡的一聲響,一道透明的氣體以他爲中由,向周邊波動而去,那六具鐵屍被掀飛,林煜右手一抓,殘缺出現在手中。
“離情斬。”林煜一聲沉喝,手中的劍向上一舉,一道凝鍊的白芒從夜空中出現,這道白芒嗡的一聲向,向前斬去。
叮叮叮,伴隨着數聲金鐵交鳴的聲音,夜空中數道火花迸起,然後有三具鐵屍被林煜這一劍攔腰給斬斷。
“不…”仇延目光一滯,他手中的鈴鐺出現了裂痕…
林煜不在有所猶豫,他一個轉身,一劍向前刺去,噗,一具鐵屍被他手中的殘缺洞穿,這具鐵屍的胸口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它倒在地上,掙扎了幾聲,便即不動。
猛的向後一個橫斬,白色的劍氣在次凝成,嗤嗤,身後的兩具鐵屍也被攔腰斬斷,右手一收,殘缺消失在林煜的手中。
仇延手中的鈴鐺已經碎開,這具鈴鐺是他的法器,而且與他所煉就的六具鐵屍是遙遙響應的,現在六具鐵屍被林煜攔腰斬斷,他的法器也算是毀了。yuyV
又是一劍橫斬,仇延這才如夢初醒,他大叫道:“住手,你住手…”
但是爲時已時,一道白色的劍氣已經在半空中形成,林煜一劍斬出之後殘缺便即收回,皇世無極經加持下的劍氣異常兇殘,一道白氣擊中了仇延,他整個人化做一團劫灰,自此消失在這個世間。
一劍之威,竟然恐怖如斯,現場本來看熱鬧的人羣中,現在傳出來了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仇延名聲在外,不管實力如何,但是在普通人看來,他能煉化屍體,操縱鐵屍以屍氣傷人,這就是十足的狠人。
但是這麼一個狠人,在林煜的手底下連數招都走不過,這讓所有人都很吃驚,尤其是林煜最後一劍之威,竟然能直接讓仇延整個人汽化,這份實力,是那些人都不敢想像的。
“許家前輩,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不用真的等到凌晨,我們現在就可以決戰。”林煜站在當場,雙手負後,他的聲音淡淡的傳了出去。
儘管林煜的聲音並不大,但是他的聲音像是帶着穿透力一般,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大家面面相覷,林煜這是公然挑戰仙道高手的意思啊。
“好一個年輕的後輩啊,我許家三人,栽在你手裡並不冤,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緊接人影一閃,一條白色的人影出現在林煜的跟前。
這是一個穿着白色練功夫的老人,他的鬚髮皆白,像極了傳說中的鶴髮童顏的仙人,在世人的眼裡人,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斥着仙氣。
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現在現場的,也沒有人弄清楚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出現的,他彷彿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般,出現的方式顯得十分高深莫測。
“是仙道的高手,這是真正的仙道高手。”人羣不安定了起來,所有人都有些躁動,因爲仙道,在他們看來就是真正的仙人,在有生之所他們能遇到仙人,這是極大的榮譽。
“在下林煜。”林煜微微一笑,他一拱手,禮數做的極足,林煜向來就是這麼一個有禮貌的人,如果他目中無人,這些傢伙們會覺得一塵真人教導無方,林煜覺得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是遇到哪個階層的敵人,都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沒教養。
不然的話會辱沒師父的名頭,一塵真的弟子,必須是精品啊。
“許世極。”老人微微一笑,他撫着鬍鬚道:“好一個少年高手,如果沒錯的話,你的實力,已經達到仙道的實力了吧。”
“實力境界都不重要”林煜笑了笑道:“重要的是如何做人,不是嗎?前輩今天來,是爲許家的那幾個老頭子出氣的吧。”
“在下不才,雖然不敢說教導有方,但是我們許家的人,也不允許別人隨隨便便亂欺負,你現在傷我許家的人,就是跟我過不去,做爲前輩,自然要爲他們討回這個公道了。”許世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