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宋子強道。
“走一步說一步吧,不過,我看好這個人。”宋少遊道:“實力強,而且是一位中醫,對人體在熟悉不過了,所以他知道如何發揮一個人體內最大的潛力。”
“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找老爺子啊。”宋子強站起來。
“你瘋了,你找老爺子幹什麼?”劉芳站起來拉住了他:“難不成你要老爺子同意雯雯姐跟林煜的事情?”
“這…”宋子強有些傻眼了,確實,這些事情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這是他們長輩家族與家族之間的決定,他如果跳出去說這些事情,肯定有些不合適。
“那怎麼辦?”想清楚了前因後果的宋子強頹然坐了下來。
“等着吧,你們覺得,林煜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嗎?”宋少遊微微一笑道:“他和羽無風之間,註定會有一戰的。”
“羽無風號稱智公子、鬼才,他的計謀太多了,你覺得林煜能跟他玩多久?”劉芳道。
“你們不瞭解林煜。”宋少遊搖搖頭道:“他要想認真的和羽無風玩的話,羽無風玩不過他,這是我的直覺。”
“但願,你的直覺得對的,說真的,我也有些不是太喜歡羽無風這個人,他太工於心計了。”劉芳微微一笑道。
走出了軍事基地,林煜一眼就看到一輛瑪莎拉蒂在軍事禁區以外停着,而宋雯雯站在車子的一邊,不用多問,她這是在等林煜。
“這裡。”看到林煜出來了,宋雯雯向林煜招招手,她取下了自己眼睛上戴 的墨鏡。
“來這種地方,也需要僞裝?”林煜看着明顯做過僞裝的宋雯雯,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妖妃說我的化妾技術還有待提高,所以只要不是正規的場合,我一般都會化過妝之後在出來,不過你還別說,通勃我的努力,我的化妝水平整體又有提升了,咯咯,你看,如果你現在走在大街上,看到了我,你還認識我嗎?”
“還真的難認出來。”林煜微微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是無所不能的。”宋雯雯笑道:“我不僅知道你在這裡,而且我 還知道你這個時間會出來。”
“哦,爲什麼?”林煜有些詫異:“你的情報這麼準確?”
“因爲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可能在這裡面呆的時間太長。”宋雯雯幽幽的說:“在外面,你有太多的東西還沒有放下,所以我覺得你一定很快就會出來的。”
“而且,你應該已經得到傳出來的小道消息了,你與羽無風之間,我爺爺似乎是更傾向於羽無風那邊。”宋雯雯道:“他的態度搖擺不定,你不可能傳授你的秘笈的。”
“你研究過我啊。”林煜感覺到有些詫異,宋雯雯似乎是有備而來啊,她對自己的瞭解程度,簡直要超過自己了,而且她每一步計算的都很精準,甚至自己什麼時候從裡面走出來,她都清清楚楚的。
“咯咯,我將來,有可能是要與你度過一生的,我不研究透徹你,怎麼能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你?”宋雯雯咯咯一笑,她盯着林煜道:“林煜,你難道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這個…”林煜訕訕的笑了笑道:“有些話,現在說還不合適,我們回去吧,回頭在說。”
“好。”宋雯雯知道林煜現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把車鑰匙扔給林煜道:“我們走吧,找個清淨的地方,我想好好的休息休息。”
“行。”林煜接過了鑰匙,他微微一笑,爲宋雯雯打開了車門,然後他走到了駕駛室裡,發動了汽車。
“林煜,有句話,我不得不問你。”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宋雯雯突然睜開了眼睛。
“什麼問題,你問。”林煜道。
“你喜歡我嗎?”宋雯雯幾經遲疑,終於問出了一直縈繞在自己心頭的疑問。
她不知道,自己和林煜算是什麼關係,她之所以與林煜走這麼近,完全是因爲自己雙方的父母,在二十多年前那個半開玩笑的話。
但是,宋雯雯是一個對感情十分執着的人,她不想勉強自己,但是她的家庭不允許她任性,她之所以選擇林煜,那僅僅只是因爲她不討厭林煜。
“你呢,喜歡我嗎?”林煜問。
“不知道。”宋雯雯搖搖頭道:“我只是不討厭你罷了,但我說不上喜歡不喜歡。”
“也就是說,現在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林煜笑了笑道。
“對,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宋雯雯低下頭道:“只是有些時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莫名其妙的想着你,想着你的好。”
“完了,你愛上我了。”林煜半開玩笑的說。
“你這人,能不能正經點?”宋雯雯瞪了林煜一眼道。
“我很正經啊。”林煜一本正經的說:“是你覺得我不正經罷了,你問我這個問題,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你。”
“那好,我等着你以後有辦法回答在問。”宋雯雯道:“但另外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
“你說,我聽着。”林煜一點頭。
“你爲什麼要幫我?”宋雯雯道:“我們的婚約,或許只是一句玩笑話罷了,而且你也知道,我爺爺十有八九不會同意我們的事情。”
“你幫我,是喜歡我,還是……”宋雯雯頓了頓道:“看中了,我們宋家在帝都的影響?我知道,你有你的野心,如果我們在一起,宋家,會給你很大的幫助。”
一個急剎車,宋雯雯的腦袋差點撞到檔風玻璃上,她有些惱怒的看着林煜道:“你幹什麼啊。”
林煜雙手按在方向盤上,他淡淡的說:“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宋雯雯一驚,她連忙解釋,但是她張開口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如何解釋了,是的,她是有過這樣的疑惑。
因爲她清楚,林煜在帝都的時間不長,即使是有秋林兩家的支持,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外來戶罷了,比不起帝都真正的根深蒂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