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樑總?”前面的有兩輛車裡面坐着的是樑安康的保鏢,看到汽車停了下來,他們連忙奔過來問。
“拿來。”樑安康向一名保鏢伸出了手。
保鏢會意,他取出別在腰間的槍遞給了樑安康,司機現在不敢面對樑安康,他有些心驚膽戰的走了下來,樑安康拿起槍淡淡的說:“看什麼看,轉過身去。”
司機只得轉過身去,他的混身發抖,因爲他沒忘記功夫電影裡,斧頭幫的老大用斧頭砍那個服務員時的場景,他閉着眼睛,等等着死亡來臨。
砰……一聲並不算太響的槍響,司機的眼前一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嘶聲慘叫了起來。
但是他身上並沒有傷口,反而是距離樑安康最近的一名保鏢身體劇烈的一抖,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而樑安康的反應也十分的迅速,在那聲槍響響起來了之後,他迅速的臥倒,躺在了汽車的後面。
樑安康的那些保鏢們也分散開來,他們有人拔出武器反擊,有人則是護在樑安康的跟前,雖然情況有些危機,但是樑安康經營了這麼多年,在他手底下,還是有幾個值得信賴的人的。
雖然樑安康身邊的人不少,而且每一個人都持有武器,但是對方的人似乎是有些更加難纏,槍每響出一聲,便有一個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很快,樑安康身邊十幾名保鏢只乘下了幾個了。
一個身穿大紅長裙的女人走了出來,她正是夏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樑安康肯定會把她當做皇甫紅,因爲兩個人有些像,而且她也穿着皇甫紅喜歡穿的那件大紅長裙。
夏白快速的向前,她雙手各持一把銀亮的手槍,她手中的手槍快速的向前點出,她每向前指一下,手中的槍便會發出噗的一聲輕響,樑安康身邊僅有的幾個人,很快便被消滅了。
“樑總,走,後面的車。”關鍵的時刻,剩下的兩名保鏢一人還擊,一人拉着樑安康奔向後面的那輛車,兩人迅速的鑽入車裡,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調頭,然後向王爺府的方向落荒而逃。
夏白解決了最後一個人,她雙手一翻,手中的兩把手槍在次消失不見,她看着落荒而逃的汽車,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的表情。
“這老東西,逃的挺快的啊。”人影一閃,天蠍的臉上帶着冷笑。
“要追嗎?”夏白淡淡的說。
“要追,這一次,我們要給他佈下天羅地網,不能讓他跑了。”天蠍想了想道。
“上面,是洪老的居所,你上去,等於說是冒犯洪老。”夏白道。
“冒犯就冒犯了吧,呵呵,反正這件事情,有人會幫我搞定的。”天蠍冷笑了一聲道。
“是誰,誰能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樑安康在車裡面,他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本來不錯的心情,可是現在,他沒有一點心情了,真的,他的心情簡直差透了。
剛剛出門就遇到刺殺,難不成那些傻逼們真的以爲他老了,所以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到他頭上來了嗎?
“樑,樑總,那個女人我認識,之前我在天蠍那裡見過她,她叫夏白,是天蠍的情人。”僅存的那名保鏢戰戰兢兢的說。
“天蠍,呵呵,居然是你,我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你,行,你行啊,你敢這樣對我了,呵呵,看來我是時候清理一番門戶了。”
樑安康怒極而笑,天蠍是他最信任的人,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天蠍第一個站出來反他的人。
他樑安康雖然老了,但還不至於老到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地步,現在天蠍這樣對他,是不是認爲他老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去王府,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王府,呵呵,那王八蛋,是不是真的以爲我拿他沒有辦法了,去找洪老爺子。”樑安康怒吼道。
司機猛的一踩油門,車子急速的向前跑去,樑安康喜歡越野車,所以他今天開的這輛越野車,在這並不算很好的山路上也能飆的飛快,雖然顛了點,但至少比丟了命強吧。
好在後面的追兵並不是很快,樑安康一路落荒而逃,終於趕到了王府,一進門,他撲通一聲軟倒在地上。
“洪老,救我。”樑安康幾乎是嘶竭底裡的吼出來的,這個地方雖然是他們大佬們聚會的地方。
但事實上,這個地方還是洪老爺子的私人住宅,洪老爺子有個怪脾氣,非請勿進,如果不是洪老爺子親自請進來的人,其他的人闖進來,這位老人家會生氣的,不管對方身份是什麼,只要他老人家生氣了,那麼後果就一定會很嚴重。
但是現在樑安康後面有追兵,而且他今天出門,所帶來的人不足,而且對方派出來了高手,硬拼的話,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所以他只得求救洪老爺子,他覺得以自己和洪老爺子這麼多年的交情,以及他在道上的身份和地位,洪老爺子肯定會把他留下來的。
“怎麼了?”洪老本來正在拜着關二爺,但是樑安康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這讓他也吃了一驚。
“天蠍,天蠍反我了。”樑安康有些憋屈的說,他覺得做爲一位大佬,落到這種田地上,確實是沒臉見人了,但不管怎麼說,命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是丟點人,出點小洋像,這些都不算什麼。
重要的是自己能保住這條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今天自己不死,只要他撐過去這一天,之後就能去找天蠍算賬了,那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他發誓,一定要讓對方付出應有的代價。
“天蠍,不是你怕信任的人嗎?”洪老恭敬的對着關二爺一鞠躬,然後把手中的香插到了香爐裡,他轉過身慢條斯理的說:“連他都對你動手了,這肯定能說明些問題。”
“小樑啊,不是我說,做人呢,目光要長遠一點,不要爲了一點小利而和自己的下屬過不去,不然的話你一輩子也不可能培養出來一個對你忠心的人來。”洪老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