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想像不到,一個大家族驕傲的世子,一個被長輩們認定爲新一代年輕中的翹楚的我,居然會放下身段,頂着所有的壓力,對她許下這樣的承諾。”
“我本以爲,我這樣,能讓她回心轉意,但是我沒有想到,她又拒絕了,而且,她又在一次的傷害了我,她對我說,讓我死了這條心,她,生是姓林的人,死是姓林的鬼。”
“你或許……或許想像不到。”黃明軒緊緊的握着拳頭,他的雙眼充着血紅的血絲,他怒吼道:“那句話,對我的傷害到底有多大,我所有的尊嚴,我所有的希望與卑微,在那一瞬間被徹底的粉碎。”
“所以我恨,我恨那個男人,我也恨那個女人,我也恨他們生下來的孩子。”黃明軒吼道:“所以我派人,我要讓他的兒女生不如死,我找來一個懂極寒真氣的高手,傷了他的兒子。”
張九啊的一聲,他有些吃驚的問道:“那歸後,結果怎麼樣了,那個男的兒子怎麼樣了?”
“不知道,死了吧。”黃明軒笑了,他彷彿像是大仇得報一樣的向後一躺,然後淡淡的說:“可惜,我派去的人沒來得及對她的女兒也來上那麼一掌。”
“極寒真氣,雖然不會要命,但這種歹毒的掌法,會讓人……生不如死。”張九感覺到冷汗淋淋,生平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所跟的這個人,居然會這麼歹毒。
“不會,不會要了他的命,而且因爲她兒子年紀小,所以極寒真氣,會誘發一種叫做六浮絕脈的病,會讓他的兒子很痛苦,在無盡的折磨中死去。”黃明軒呵呵一笑道:“直接死了,那真的是太便宜他們了,我纔不要便宜他們,我要他們死。”
張九不敢說話了,因爲他覺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偏激的人,他默默的開着車。
“有些事情,壓在了心裡幾十年,現在說出來,感覺好受多了。”黃明軒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張九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一根冰冷的槍管頂着,他心中一跳,顫聲道:“黃少……你。”
“你心裡,是不是在咒罵我?”黃明軒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在罵我沒有人性?你是不是在罵我歹毒的連一個初生的嬰兒都不放過?”
“不,不是。”張九冷汗淋淋的說:“是他們活該,那個女人,不識擡舉,這是她應得的報應,她就該和她的野種分開,永遠也見不到,她生下來的野種,活該死。”
“呵呵。”黃明軒收起了手中的手槍。
張九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是武道三重境的高手,但是如果對方冷不防的給他一黑槍,他還真的躲不過去。
而且黃家,以前是古武世家,它們統領着帝都大半個內江湖,所以自己就算是躲過黃明軒的黑槍,但他如果想殺自己的話,還是易如反掌。
好在自己反應及時,這才讓這個變態放過自己。
可是還沒有等張九把這一口氣給鬆完,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腦處一陣刺痛。
身爲武道三重境的他,很清楚這是危險來的跡像,他的感知力很準,就在對方殺機初現的時候,扣動板機的瞬間,他便感應得到對方的殺機。
但是終究一切還是晚了,轟的一聲響,張九的後腦處鮮血紛飛,他一聲不吭的伏倒在了方向盤上,在死去的瞬間他的右腿重重的踏在了油門上。
轟的一聲,這輛汽車猛的向前衝了過去,砰,汽車重重的撞在了一棵樹上,這合抱粗的大樹被汽車撞的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黃明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下了汽車,他冷眼目的地着這輛被撞的幾近報廢的汽車,然後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張九死不瞑目,他最大的錯誤,可能就是因爲他跟了一個變態的主子,而這個變態的主子又恰好心血來潮,把他原本不該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
一個人,是不能知道太多秘密的,因爲知道了太多,會惹來殺身之禍,黃明軒在車裡所說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可能在有第三者知道。
所以張九的死,是必然的,可憐這個人,直到死,還是雙眼圓睜着,他死不瞑目。
又抽出了一根雪茄,然後把打火機往地下一丟,只見汽車的油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戳破了,油箱裡的油淌了一地,火苗順着汽油轟的一聲燃了起來,整輛汽車都被包裹在一團雄雄烈火之中。
這個地方很偏僻,而且現在時間尚早,四周根本沒有人,黃明軒一擡頭,一眼看到了上面的攝像頭,他冷笑了一聲,重重的抽了一口煙,然後拿出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道:“這裡出了點事情,幫我處理一下。”
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以後,黃明軒冷笑了一聲,他把手中的雪茄丟在地上,掛斷了電話之後在次拔出了一個電話。
“若盈,是我。”黃明軒的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難以看得出來,這傢伙剛剛以一個很殘忍的手段殺了自己的手下。
“你還想幹什麼?”秋若盈的聲音冷冰冰的,這讓黃明軒的心不自由主的一沉。
黃明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更加平靜一點,努力的讓自己保持一幅心平氣和的狀態,他笑道:“怎麼了?是誰招惹你了,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黃明軒,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去裝吧。”秋若盈冷冷的說:“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比我更加清楚吧。”67.356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黃明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若盈,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是瞭解我的。”
“我不瞭解你,一點也不。”秋若盈冷冷的說?“我失去過兒子,所以我看到和我兒子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就忍不住去想自己的兒子,所以我把他當成我的兒子,難道,我連這點自由也沒有?”
“你說那件事情?”黃明軒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他嘆道:“若盈,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我喜歡你,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我的屬下有些時候爲了討好我,可能會做一些讓人憤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