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軒剛剛一直隱藏真實聲音,感覺嗓子挺難受,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必要再繼續隱藏,又恢復他平時說話的語調,“白谷,我們之前還在奇峰集團見過,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何文軒?”聽到這個聲音,白谷嚇的臉色慘白,腳步不自覺後退好幾步。
她做夢也沒想到,面前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竟然是暗影組無法刺殺的魔鬼人物何文軒,之前在奇峰公司被這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就像是烙鐵一樣,深深烙在她心中。
“沒錯,就是我。”何文軒點點頭,邁步走近白谷,“谷美女,你好像很怕我?”
看到何文軒邁步靠近,白谷則嚇的連連後退,“你……你別過來。”她對何文軒已經不是害怕那麼簡單,而是刻骨銘心的恐懼。
作爲一個殺手,她連死都不怕,卻害怕何文軒惡魔般的手段,這是她作爲殺手最大的恥辱,而且她受到何文軒的逼迫已經出賣了暗影組,想必很快就會遭到組織追殺,下場跟魅影一樣。
“這……這怎麼回事?”看到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白谷竟然被何文軒給嚇成這副模樣,吳太平實在是難以置信。
一旁的蔡琳也同樣是驚詫萬分,她也沒想到心狠手辣的女殺手會懼怕何文軒,真是奇了怪。
眼看白谷退到門外準備逃跑,何文軒人影一閃便急速撲過去,將這女人死死摟在懷裡,“美女別害怕,我又不吃人。”
“你……又想怎樣?”在白谷心裡,這何文軒比吃人的惡魔還恐怖。
“呼!”何文軒在白谷臉上吹了一口氣,故作溫柔的說道:“我不想怎樣,我對你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韓齊豐的下落。”
白谷將頭扭向一旁,堅定的咬着牙骨,“我絕不可能出賣暗影組,決不可能告訴你韓齊豐的下落。”
“你已經出賣過組織,不在乎再多出賣一次。”何文軒從兜裡摸出幾枚銀針在白谷眼前晃了幾下,“你肯定不會想再嚐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看到這枚銀針,白谷感覺那部位又是一陣撕裂之痛,惡狠狠的罵道:“混蛋,你畜牲,你簡直禽獸不如……”
聽到這罵聲,何文軒有些哭笑不得,直到這女人罵完,何文軒才反問道:“你不是畜牲,那你爲什麼要替暗影組殺人賣命?”
“我……”白谷無力反駁,她這樣一個黑暗組織的殺人工具又有什麼資格駁斥何文軒。
何文軒伸手捏住白谷的下巴,“只有對付你這種殺人狂魔,我纔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這叫以牙還牙。”
“這次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白谷說完這話,從頭頂上摸出一顆小藥丸塞進嘴裡,“這次就算死,我也不會出賣組織。”
眼看白谷吞掉藥丸,何文軒急忙將手裡的銀針刺入她脖子,“哼,想死,沒那麼容易。”
在刺入銀針之後,她又掐住白谷的脖子用你一捏,這女人張嘴便將剛剛吞進去的藥丸給吐了出來。
“咳咳咳……”白谷猛咳幾聲,不過她並沒有把手,再次將吐出來的藥丸塞進嘴巴里。
這次還不等白谷把藥塞進嘴裡,就被何文軒用一枚銀針將她給定住無法動彈,“臭娘們兒,你還來勁了,有本事你再給老子動一個試試。”
“你……”白谷從沒像現在這麼窩囊過,連死都死不了,這是殺手最大的恥辱。
何文軒現在已經沒了耐心,揮手同時將三枚銀針刺入白谷小腹,“老子讓你嚐嚐之前那種撕心裂肺之痛,這次會讓你比之前痛苦百倍。”
“該死……”白谷雙眼帶着濃濃的恨意,她沒想到上午的噩夢會再一次來臨,而且來的這麼突然。
何文軒也懶得廢話,退到一旁靜靜的等着,這一次等待的時間並不長,不到片刻白谷就已經撐不住了,最終只得屈服。
“說,韓齊豐被你藏在哪?”何文軒這才揮手取出白谷腹部的銀針,冷聲質問道。
“呼!”白谷再次嘗試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感覺整個人都已經脫胎換骨,她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最終只得交代一切,“韓齊豐在這後面的地下密室裡。”
“艹,你竟然把韓齊豐藏在這裡?”這到讓何文軒有些意外,打破腦袋也沒想到,白谷竟然把韓齊豐藏在錦繡明珠莊園裡面。
白谷說完這話,整個人顯得非常痛苦,似乎是在喂背叛暗影組而感到懺悔。
何文軒沒想到這女人對暗影組倒是挺忠心,甚至比魅影都還忠心,“好,你現在就帶我去找韓齊豐。”
“何文軒,你害我背叛組織,我恨你。”白谷憤恨的瞪着何文軒。
“少廢話,你還是……”何文軒話沒說完,突然一腳將白谷踹倒,同時抱着蔡琳順勢滾到沙發後面,將她腦袋死死按在懷裡,“快趴下別動。”
蔡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被何文軒抱緊腦袋,就聽到房間裡響起噼裡啪啦的槍聲。
“啊!”聽到這槍聲,蔡琳嚇的驚聲尖叫,恨不得把腦袋鑽到何文軒身體裡,此刻哪裡還顧得了矜持羞愧,身體跟這男人緊緊貼在一起。
隨着一陣槍聲過後,房間裡很快就恢復平靜,靜的只能聽到自己心跳聲。
何文軒之前是看到躲在暗處幾個人影舉着搶,所以才踹開白谷,同時抱着蔡琳躲到沙發後面,此刻見暗處那些人影都消失,他才長長吐了一口氣,正準備站起來,卻看到蔡琳這丫頭死死撲到自己懷裡,像個受驚的小貓一樣。
“大美女,壞蛋都已經走了,沒事了。”何文軒拍打着蔡琳的肩背,輕聲安慰道。
此時的蔡琳仍然處於驚嚇之中,兩隻細長的胳膊死死纏住何文軒身體,“那些殺手真的走了嗎?”
“走了。”何文軒能感受到女孩心臟狂烈的跳躍,看來這丫頭確實是嚇的不輕。
過了好半天,蔡琳緊張的小心臟才慢慢平靜下來,不過由於剛剛跟何文軒抱的太緊,感覺匈部被擠的特別難受,“哎喲,好疼。”
“哪裡疼,我幫你揉揉。”看到女孩這麼痛苦的樣子,何文軒開口關心道。
“咳咳!”蔡琳乾咳幾聲,忍住匈口的疼痛,無畏的擺擺手,“不礙事兒的。”
“沒關係,我是醫生,你告訴我哪裡疼,我幫你揉幾下就好了。”
聽到這話,蔡琳才尷尬的指了指身前,“我這兒被你壓疼了,你打算怎麼幫我止疼?”
“來,小手一抖,疼痛就走。”何文軒說罷,伸手在蔡琳身前拍了一下。
蔡琳沒想到何文軒還真對自己匈葡動手,被拍的身體直顫,連連後退好幾步,“喂,你還真揉呀?”
“現在感覺怎麼樣?”何文軒試着問道。
“咦,真的不疼了。”蔡琳扭了幾下身體,別說,被何文軒用手拍了一下,疼痛感瞬間消失,沒想到他那雙壞手還挺神奇。
何文軒指了指蔡琳匈葡,“以後這部位有任何疼痛隨時可以找我,另外要是嫌小的話也可以找我,無痛不收費。”
蔡琳低頭看着自己身前,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我這小嗎?”
“不怎麼大,嘿嘿!”何文軒丟下這話,便從沙發後面繞了出去。
房間裡被亂槍掃射的狼藉一片,門口很多殺手都被亂槍掃死,這其中就包括白谷,這女人腹部和匈部中彈,此刻已經奄奄一息。
“啊!”看到這麼多死屍,蔡琳嚇的再次尖叫起來,身體不自覺又貼到何文軒身上,顫聲問道:“這些殺手怎麼會被殺死?”
“這些殺手是暗影組的成員,估計是因爲他們背叛組織纔會遭到暗影組的追殺。”何文軒早就猜到是九爺派人刺殺了白谷,之前聽魅影說過,暗影組絕不容許背叛,背叛必死。
蔡琳用力抓着何文軒胳膊,有些氣憤的感慨道:“這暗影組還真是沒人性,連自己人都殺。”
這話不禁讓何文軒暗暗好笑,如果講人性那就不叫殺手。
對於白谷的死他沒有任何同情,扭頭看了白谷屍體一眼,便拉着蔡琳快步離開房間,去錦繡明珠後面尋找白谷所說的密室。
很快就找到了密室,不過密室裡面並沒有韓齊豐的蹤影,只有兩個殺手的死屍,想必韓齊豐已經被九爺的人給搶走了。
“唉,只差一點。”何文軒無奈的嘆息一聲,這次差一點就能幫韓雨溪救出她父親,只可惜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正當他轉身準備離開這座莊園,卻被蔡琳給擋住了去路,“喂,你先別走。” Wшw☢ttκǎ n☢¢o
“你不會真想讓我帶你去賓館吧?”何文軒掃視着蔡琳姣好的身材,心裡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蔡琳伸手在何文軒胳膊上掐了一把,怒嗔道:“壞蛋,又沒個正經。”
“嘶!”何文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丫頭,你能不能輕點。”
看到何文軒這麼痛苦,蔡琳倒有幾分得意,“臭流氓,誰讓你胡說八道,今晚我身體都被你摸了個遍,難道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何文軒菊花一緊,“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對你負責?”
“你想的美,我只是想看看佔我便宜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蔡琳說罷,伸手準備摘掉何文軒臉上的熊大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