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湊近鏢盤後,整個人就徹底傻眼了,尼瑪,十枚飛鏢緊緊貼在一起紮在鏢盤中間,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枚加粗的飛鏢。
何文軒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投擲飛鏢的手段怎麼能如此厲害,被眼罩擋住了視線竟然還能將十枚飛鏢全部扎進把心。
“你小子……簡直……”吳剛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何文軒,現在他是徹底被對手給折服了。
何文軒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吳剛的肩膀,“早跟你說過,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對付你這種廢物我根本不用吹灰之力。”
“你……我……”吳剛氣的差點沒咬舌自盡,面對何文軒這麼強大的對手,他確實有所畏懼。
眼看兒子撐不住場面,吳太平趕忙走過去擋在兒子前面,看着何文軒說道:“小子,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也萬萬沒想到,兒子在作弊的情況下,竟然會敗給面前這青年,看樣子,這戴着熊大面具的青年比他想象的要強大百倍,幸好他早有準備。
“沒錯,有很多事都不是你所能控制的,怎麼樣,你輸了。”何文軒將手甩到身後,表現的非常強勢。
吳太平卻出乎意料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真的以爲我輸了?”
“哈哈哈……”而何文軒卻也跟着大笑起來,這笑聲氣勢沖天,直接將吳太平的笑聲給掩蓋。
吳太平被這笑聲弄的一頭霧水,滿臉驚疑的問道:“小子,你笑什麼?”
“我笑你好傻。”何文軒拿出剛剛戴過的眼罩,“你真以爲你在眼罩上面塗點毒藥就能把我毒瞎?”
聽到這話,吳太平面色一冷,有些難以置信的盯着眼罩,“你……知道這……這眼罩上有毒?”
他實在不敢相信,何文軒竟然早就知道眼罩被他下了毒,明知道被下了毒這小子竟然還敢戴着它?
“我不僅知道這上面被你下了毒,還知道這就是失明散。”何文軒隨手將眼罩給扔掉,“而且我早就解毒了。”
“不!”吳太平用力搖晃着腦袋,並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可能。”
何文軒擠了擠眉眼,“那你有沒有看到我眼睛瞎了?”
“這……”吳太平盯着何文軒的眼睛,這雙眼睛是那麼的炯炯有神,就像是野獸的眼睛,散發出危險的冷光。
看到這雙完好無損的眼睛,吳太平嚇的後退一步,嘴角顫抖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你……簡直不是人……”
他活了這麼大歲數,見過無數厲害人物,但是還從沒遇到過像何文軒這麼強大的傢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你這點小伎倆用在我身上,真是幼稚。”何文軒丟下一個諷刺的笑聲,便拉着蔡琳準備離開。
此刻吳太平哪還有之前的領袖風範,愣在原地就跟個大*無異,兩眼直視前方,帶着空洞與不安的異樣神采。
“站住!”當何文軒準備帶着蔡琳離開會廳的時候,再次被人給喊住,他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被人攔住了離開的步伐。
不過這次叫住何文軒的不是吳太平,而是他兒子吳剛,這小子竟然人模狗樣的擋在何文軒前面,“小子,你別想走。”
“怎麼,你也想學着你老爹耍賴皮?”何文軒慢慢伸出拳頭,隨時準備教訓面前這傻小子。
吳剛似乎被這拳頭給嚇住了,嚇的後退一步,說話的氣勢也沒有之前那麼囂張,“之前說過,你要帶蔡琳離開,必須要跟我比試三場,這才比了兩場,還有一場沒比。”
“老子已經贏了兩場,比不比都是我贏,還有什麼好比的。”何文軒不耐煩的抖了抖袖子,將頭扭向一旁,似乎不想再跟這小子在這兒浪費時間。
吳剛似乎並不打算放走何文軒,“前兩場我輸了,這第三場我一定要贏,不然我就太沒面子了。”
聽這語氣,他是想在最後一場戰勝何文軒,爲他和吳家挽回一絲顏面,不然今天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老子不想跟你這種廢物再比下去,滾一邊玩去。”何文軒伸手一推,便將吳剛這虛貨推的一個琅蒼,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吳剛費了好大勁兒才站直身體,不過卻並沒動怒,而是拋出一個巨大的誘餌,“小子,如果第三場你還能贏我,我就把這錦繡明珠莊園送給你,怎麼樣,敢不敢比?”
“呃?”何文軒倒不是對這錦繡明珠感興趣,而是從這話裡面嗅到了陰謀的氣味兒。
這小子明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卻還死纏爛打的想要繼續比賽,甚至不惜拋出這麼大的誘餌,想必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陰謀。
“好,既然你非要找虐,老子就再陪你比這最後一場。”何文軒倒想看看吳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這小子能耍出什麼陰謀。
聽到這話,吳剛嘴角咧出奇怪的笑容,“既然咱們今晚是化妝舞會,那就回歸主題,讓蔡琳戴上新的面具隱藏在人羣之中,看我們誰能最先找到她。”
何文軒扭頭看了旁邊的蔡琳一眼,“好,老子就陪你玩。”
以他現在敏銳的嗅覺,能在短時間聞出蔡琳身上的味道,想在人羣中找到她那是輕而易舉。
“蔡琳,舞會二樓有各種各樣的面具,你去找一個你喜歡的面具戴上,另外,在場其他女士也都上二樓去交換面具。”此時的吳剛暗暗得意,看上去是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
蔡琳扭頭看向何文軒,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哥哥,我相信你,可別讓我失望。”
說罷,轉身朝宴會廳二樓走去,其他女人也都跟着朝二樓走去,她們似乎都樂於參加這場好玩的遊戲。
當這些女人再次返回大廳的時候,也都是各自戴着不同的面具,他們剛剛上樓之後都各自交換了面具,此時誰都不知道面具後面那個女人是誰。
吳剛與何文軒盯着這些女人掃了幾眼,便同時朝人羣走過去,各自忙着尋找蔡琳的下落。
在人羣中找了一圈,何文軒突然注視到角落裡那個戴蝴蝶面具的女孩,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她摟入懷中,“丫頭,沒想到你換了套裙子,顯得更加豐滿了。”
“呀,你幹嘛摸我。”蝴蝶面具的女孩嚇的尖叫一聲,趕忙把何文軒給推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何文軒心頭一喜,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蘇月,難怪跟蔡琳的身材那麼相似,再次拉住她的胳膊,“奶茶妹妹,是我,何文軒。”
“原來是你呀!”蘇月聽到何文軒的聲音,這才冷靜下來,小聲抱怨道:“我到處找你,你去哪了?”
聽到這抱怨聲,何文軒也是很不服氣的反駁道:“奶茶妹子,哥也在滿世界找你,剛纔還認錯人了,對了,你怎麼把裙子和麪具給換了?”
“唉,別提了。”蘇月無奈的擺擺手,這才解釋道:“剛纔遇到個花花公子,非要陪我喝酒,結果把酒灑我身上了,我又回家去換了一套。”
聽到這話,何文軒也是一臉的苦相,搞了半天奶茶妹妹竟然是跑回家了,難怪在大廳裡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她影子。
“奶茶妹妹,你這條裙子好像比剛纔那裙子更滑。”何文軒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從她手臂滑到了腰間。
蘇月沒想到何文軒又趁機佔便宜,嚇的趕忙將這男人推開,“這兒人多,你別亂摸。”
“那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摸唄!”
“哎呀!”蘇月氣的直跺腳,怎麼這流氓耍壞起來還沒個完呢,趕忙就此岔開話題,“喂,其實我帶你過來參加化妝舞會是請你過來幫忙的。”
聽到這話,何文軒才慢慢將手縮了回來,“幫什麼忙?”
“我朋友遇到了麻煩,你能不能幫她解決?”蘇月語氣略顯尷尬,畢竟她跟何文軒認識不久,這樣就請他幫忙,會不會顯得太魯莽?
何文軒倒是很大方的擺擺手,“沒問題,你朋友呢?”
“哎呀,我也正在找她,人呢?”蘇月扭頭四處張望。
何文軒這纔想起還有正事,他現在正在忙着尋找蔡琳,“我也正在找人,不如我們分頭找吧。”
之後便開始滿大廳找人,不過蔡琳這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將大廳裡所有女人都聞了個遍,也沒聞到蔡琳的味道。
不僅沒找到蔡琳,就連吳太平和吳剛父子也消失不見。這種巧合讓何文軒心頭一驚,難道蔡琳的失蹤跟吳家父子有關?
原來這就是吳剛的陰謀,何文軒直到此刻才突然明白,吳剛之所以費盡心機的搞第三場比賽,無非就是想借機把蔡琳給綁走,這對父子還真是夠陰險。
“難道他們在二樓?”何文軒現在也沒時間想那麼多,以最快的速度朝二樓跑去。
跑上二樓,就聽到左側房間裡傳來女人嘶啞的叫喊聲,“畜牲,放開我……啊,救命……”
聽到這喊聲,何文軒可以肯定,求救的女人正是蔡琳,此刻正遭遇危險。
“砰……”何文軒擡腿將房門踹開,看到吳剛正對戴着紅太狼面具的蔡琳上下其手,而他父親吳太平正拿着繩子準備將這女人綁起來。
“找死。”何文軒臭罵一聲,擡腿便將這對父子踹飛出去,之後將地上受到驚嚇的蔡琳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