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軒直接伸出雙手將盧薈身體控制在牆上,冷冷威脅道:“臭女人,你不是挺囂張麼,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啊,混蛋,放開我。”盧薈擡手拼命拍打着,像是瘋了一般。
“砰砰……”
正在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打斷了何文軒下一步的行動,他只得將手縮了回來,伸手將房門打開。
看到站在門外的程高峰,何文軒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笑着問道:“程廳長,您怎麼來了?”
“我聽到樓上響動特別大,就上來看看,怎麼回事?”程高峰將腦袋探入房間察看情況。
此時的盧薈嚇的冷汗直冒,看到是程高峰,嚇的趕忙跑到門外,躲在程高峰身後向他控訴:“何文軒這混蛋,他要強尖我。”
“啊?”陳高峰吃驚不小,他纔剛離開了一會兒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扭頭對何文軒質問道:“小何,怎麼回事?”
何文軒尷尬的抓抓腦袋,“這女人不聽話,我只不過想給她點懲罰。”
“你小子腦袋被驢踢了,這是上面請來的形象代言人,你得罪她不等於得罪上面的人嗎?”程高峰小聲責備道,沒想到何文軒竟然給他惹出這麼大亂子,要不是他及時趕過來,後果不堪設想。
何文軒無奈的聳聳肩,“上面腦子纔是被驢踢了,竟然找她這種形象代言人,這不是毀我們江州的形象麼?”
“閉嘴!”程高峰瞪了何文軒一眼,又換成溫柔的語氣對盧薈道:“盧小姐,剛纔小何是跟你開玩笑,請諒解。”
此時盧薈非常憤怒,用力握着拳頭氣呼呼的吼道:“這狗東西竟敢非禮我,我要弄死他。”
“盧小姐,你可別忘了,上面是讓你跟何文軒一起擔任形象大使,如果何文軒出了什麼意外,你也不好交代。”程高峰苦口婆心的勸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不如這樣,讓小何請你吃飯,算是賠禮道歉。”
盧薈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好,看在程廳長的面子上,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
她仔細想過,如果明目張膽的跟保健委作對,那會嚴重影響她的前途,所以她決定暗中報復何文軒這畜牲。
“小何,你趕快請盧小姐吃飯賠罪。”程高峰拍了拍何文軒肩膀,附在他耳側小聲提醒道:“別再給我惹亂子。”
盧薈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不耐煩的說道:“吃飯就不必了,現在去拍宣傳片吧。”
她現在只想離開保健委,然後再找機會狠狠報復何文軒,以解心頭之氣。
“也好,那就去拍宣傳片。”程高峰害怕何文軒再惹出什麼亂子,又從保健委挑了幾個靠譜的人跟在一起。
之後由盧薈帶隊,一羣人前往東湖旅遊區進行拍攝。
這次的宣傳片主要是爲了刻畫城市印記,展現江州的風土人情,讓人第一眼就能記住江州這座小城。
“盧小姐,這是我擬的簡易劇本。”負責拍攝的是臨時導演,在盧薈這種大明星面前也就是孫子輩兒。
誰知道盧薈接過劇本看都沒看,伸手直接將劇本給撕掉,“這劇本不行,要按本小姐的想法拍攝。”
“啊?”劇本當衆被撕毀,導演連個屁都不敢放,試着問道:“那盧小姐想怎麼拍?”
盧薈看了一眼何文軒,嘴角咧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之後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小塔,“爲了展現江州人大膽敢闖的精神,我建議男主角從那座小塔頂端跳下來。”
這個宣傳片只有兩個角色,盧薈是女主角,而何文軒自然就是男主角。她之所以這麼拍攝,無非就是想借機報復何文軒。
“從塔頂跳下來,那不是膽大敢闖,而是衝動無知的傻子行爲,盧小姐,宣傳片不能這麼拍攝。”導演還算有專業素養,趕忙站出來反對。
“啪!”盧薈擡手狠狠一巴掌砸在導演臉上,“少特麼廢話,我說怎麼拍就怎麼拍。”
“你……”導演氣的直咬牙,他雖然是個未入流的導演,但也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不過就算當衆捱打,他也無可奈何,只得忍受住心中的怒火,像他這種小角色,哪敢與盧薈作對。“好,那就按盧小姐的意思拍。”
在導演的安排下,一切準備就緒,何文軒上到十五米高的塔頂,而小塔下面墊着充氣彈牀,保證何文軒的安全。
“小混蛋,敢非禮本小姐,看我不摔死你。”盧薈仰頭看了一眼站在小塔頂上的何文軒,便低頭對女助手小聲吩咐道:“去把氣墊牀扎破,把裡面的空氣全部放掉。”
“這……”美女助手面色一冷,小聲提醒道:“盧小姐,這樣會出人命的。”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物。”盧薈不耐煩的吼道。
女助手無奈的點點頭,“是!”便拿着匕首靠近氣墊牀,悄悄將氣墊牀劃破一條口子。
“跳!”而此時導演正抱着相機朝着塔頂上的何文軒大喊了一聲。
隨着喊聲過後,何文軒就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從十五米高的塔頂往下跳。
“糟糕,氣墊牀破了。”人羣中有人注意到氣墊牀出了問題,原本鼓鼓的氣墊牀此刻只剩一張皮貼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現場所有人都驚的目瞪口呆,瞪大兩隻眼珠子緊緊注視着從空中跳下來的何文軒,大家心中都在暗暗着急,沒有氣墊牀的防護,這麼高跳下來就算不摔死,也會摔得全身癱瘓。
而此刻導演更是嚇的冷汗直冒,如果何文軒出現了任何意外,他肯定脫不了干係。
“啪!”何文軒的身體從高空墜落,狠狠摔在地上發出巨響,驚起地上的灰塵漫天飛舞,四周頓時狼煙四起。
所有人都對這高空跳下來的年輕帥哥感到同情,唯獨盧薈卻帶着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邁步走近何文軒,“混蛋,從上面摔下來的滋味兒怎麼樣?”
“哎喲,老子的胳膊……腿……”何文軒皺着眉頭,一臉痛苦難忍的樣子。
看到何文軒這副痛苦的樣子,盧薈卻顯得更加興奮,伸手捏着何文軒的下巴,“臭流氓,這就是非禮本小姐的下場,看來你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渡過。”
“臭娘們兒,原來是你把氣墊牀扎破了,故意要陷害老子。”何文軒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卑鄙,真後悔之前沒有教訓這女人。
此刻盧薈非常囂張,毫不避諱的說道:“沒錯,就是本小姐扎破了氣墊牀,才害你摔成殘廢,早就跟你說過,得罪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該後悔的人應該是你纔對。”何文軒突然臉色一變,撐着手臂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着剛剛痛苦的何文軒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盧薈驚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顫聲問道:“你……還能動?”
“我很好,沒有任何問題。”何文軒扭動身體,同時將身上的灰塵拍打幹淨。
“這……”盧薈捂着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腿竟然沒斷。”
她做夢都沒想到,何文軒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胳膊和腿竟然沒有摔斷,而且好像沒受到任何一點損傷,這簡直太神奇了。
在場其他人看到何文軒沒有摔傷,也都是驚的心臟砰砰亂跳,大家都圍攏過來,對何文軒指指點點:
“哎呀,這何文軒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沒受傷,真是神奇。”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
“這小子命太大了,真是幸運。”
導演甚至衝進人羣,激動萬分的抱着何文軒,“哎呀,小何,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擦,少特麼佔老子便宜。”何文軒直接將導演給推開,被個大老爺們兒抱着,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次沒有釀成慘劇,大家都暗暗慶幸,決定取消這種危險性的高難度拍攝,再重新擬訂劇本重新拍攝。
何文軒邁步走到盧薈面前,冷聲質問道:“臭女人,你真是卑鄙,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想要致我於死地。”
“誰讓你對我不敬,還試圖要強尖我。”盧薈用力咬着牙,這次沒摔死何文軒讓她很不甘心。
看到女人這種態度,何文軒微微眯着眼,“臭女人,我要是把你戳破氣墊牀想害死我的事告訴媒體記者,你會不會身敗名裂?”
“當然會。”盧薈雙手抱胸,挑釁的瞪視着何文軒,“哼,關鍵是你說出去誰信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戳破了氣墊牀?”
何文軒從兜裡摸出手機,之後打開之前的錄音,“這就是證據,你剛剛親口承認是你劃破了氣墊牀要報復我,我已經悄悄將這個錄了下來。”
聽到這段錄音,盧薈嚇的臉色一沉,冷聲臭罵道:“何文軒,你真是卑鄙。”
“對付你這種無恥之人,我免不了要用卑鄙手段。”何文軒關掉手機錄音,晃着手裡的手機,“我剛好認識一個記者朋友,我現在就把這段錄音發給她。”
“等等!”盧薈急忙阻止何文軒,不甘心的咬着脣,“你到底想怎樣?”
何文軒收起手機,將腦袋湊過去,“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當好形象大使就行,一切都要聽我的。”
“好,算你狠!”盧薈無奈的握握拳,心中卻在想着怎麼將何文軒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