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的人就不一樣了,其他的人肯定早早的就得到了自己的消息,所以說他們現在肯定早就跑了。
自己就算是跟着張鴻一家家的走過去肯定也都是空的,最多也就是浪費了張鴻的休息時間罷了。
張鴻已經跟着自己跑了一晚上了,馬冰熙不想讓自己的師傅再過度勞累。
“行了,放心吧,那些人一個都跑不了。”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了笑說道。
若是馬冰熙自己主動放棄的話,那也就罷了,但是馬冰熙明明不想放棄,那麼張鴻就陪着他。
“您的意思是你已經安排人攔住他們了,莫非剛纔這個人也是?”馬冰熙聽到了張鴻的話,有些驚愕的問道。
因爲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張鴻應該說不了這麼肯定的回答。
“沒錯,我已經讓人攔住他們了,要不然你還真以爲剛纔是咱們運氣好?”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了笑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讓你費心了,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一家一家的挑過去。”馬冰熙聽到了整容的話,感動的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只要是能夠把他們都收拾了,破除掉你的心魔的話,就不算我白費力氣。”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了張鴻的話,馬冰熙着重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始跟着張鴻一家一家的挑了過去。
今天晚上暫時他們這個城市風雲波動的一個晚上。
因爲距離馬家剛剛負面沒多久,據傳各大家族有好幾個家族的嫡系子弟都捱了揍。
據說是直接被人找上門,而且堵起來,用一種極其殘忍的方式收拾的。
那些人據說現在都住在一個醫院裡面,慘不忍睹。
至於打他們的人,據說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據說那個女人是讓他們欺負過。
所以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其實是有不少人在心中覺得解氣的。
覺得他們是活該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師傅,您覺得我現在什麼時候能突破?”馬冰熙看着身旁的張鴻,好奇的問。
他們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他現在基本上算是把那些人都給收拾了,但是他的境界仍然沒有突破。
“彆着急,只要你確定你的心魔已了那麼耐心的等待着就行了,就是這幾天。”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了笑說道。
突破這境界這種事情有時候還真的運氣有關係,所以說張鴻自己也是說不準。
“那好,那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之後還要想辦法幫師孃解決她的心魔呢。”馬冰熙點了點頭說道。
自己的心魔算是順利的解決了,但是自己師孃的心魔纔是比較困難的。
畢竟直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師孃的心魔到底是什麼,就連自己的師孃自己都不知道。
“你說的對,我們是應該快些回去。”張鴻點了點頭。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劉希正在客廳裡面等着他們,顯然之前非常擔憂他們的安全,此時看到了他們才送了。
“你們走還是回來了,聽說你們今天晚上鬧的動靜不小啊。”劉希開始面前的兩人輕聲說道。
“動性的確不小,可以說將咱們這個城市叫了個翻天地覆,還好有師傅在乎着我,不然的話我可能就回不來了。”馬冰熙點了點頭說道。
他覺得面對自己的師孃,自己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還是太過於危險了,你們如果早點說的話,我就跟着你們一起出去。”劉希看着面前的兩人,嘆口氣說道。
自從張鴻離開之後,劉琪就發現自己根本忍不住的擔憂丈夫的安全。
“行了,按照你現在的實力跟別人交手的話,我還是不太放心,只有你在家裡我才能安心下來。”張鴻看着面前的劉希柔聲說道。
劉希和馬冰熙是不一樣的,馬冰熙是自己的徒弟,所以自己要想的是怎麼能夠把它教好,讓他更加的強大。
但是劉希是自己的妻子,張鴻更關心的還是劉希的安全問題。
“行了,也沒有必要那麼擔心我跟冰熙是一樣的,不過現在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劉希看着面前的兩人輕聲說道。
不過他聽到了張鴻的話,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暖暖的感覺。
“師傅師孃,你們兩個以後我在場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撒狗糧?”馬冰熙看着面前的兩個人沒好奇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的心魔破除了之後,自己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活潑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種事情我們剋制不住,而且你要是想到男朋友的話還得我把關,如果我們看不過去的話,不好意思,不行。”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了笑說的。
“爲什麼呀?我都已經成年了,這些事情你不會都要管吧?”馬冰熙看着面前的張鴻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過話雖這樣說,但是馬冰熙的嘴角卻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顯然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的欣喜。
“因爲這種事情的水太深了,你還是年輕人,你把握不住聽師傅的,當然如果你要是不認我這個師傅的話,這些事情我自然就不用管了。”張鴻看着面前的馬冰熙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了,這肯定就是你的計謀,你就是想甩掉我,這不可能的,我先去休息了。”馬冰熙聽到了張鴻的話,哈哈大笑着說道。
說完了之後馬冰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而張鴻和劉希也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你說我的心魔到底是什麼呀?爲什麼我自己不知道呢?”劉希看着面前的丈夫開口問道。
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已經很長時間了,就是睡不着。
“心魔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對我們造成過影響,並且讓我們很長時間都忘不掉的一件事情,你應該有吧?”張鴻看着面前的劉希開口問道。
“可能會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劉希看着面前的張鴻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