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了,趨利避險絕對是玩的爐火純青,聽到自己要冒着風險完成餘飛的計劃,然後幫餘飛去當誘餌,他頓時心中打響了一萬個退堂鼓。
“你不願意去冒險,難道就願意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劉帥那樣的人渣了?爲人父母你怎麼忍心因爲自己的懦弱,而葬送自己女兒一生的幸福,你要是敢拒絕,我現在立馬就進去告訴楊天妮,說她爸是個懦夫,不敢和劉家人對抗,打算用自己女兒的幸福,換取自己的窩窩囊囊的活着!”
餘飛早就想好了辦法,直擊楊德的軟肋,只要他敢不答應,那自己就趕鴨子上架。
楊德聽完餘飛的話,頓時氣的又是直翻白眼,他就沒見過餘飛這麼無恥的人,簡直不知道底線爲何物。
“你敢對妮妮說這些!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墊背!”
楊德急了,立馬指着餘飛威脅道。
“你面對劉家父子的時候,要是有這份魄力,也不至於被人逼到這個程度。”
餘飛冷笑一聲,根本不在乎楊德的死亡威脅。
“你!”
楊德對於餘飛揭傷疤的行爲,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生氣了,但還是難以平靜的接受。
“所以我的計劃你是執行也得執行,不執行也得執行!”
餘飛眨眨眼攤攤手,只留給了楊德唯一一條路。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楊德爲難的皺起了眉頭。
“有,劉帥父子良心發現,把手裡的證據還給你,然後去自首,咱們兩個都安全了。”
餘飛道。
楊德直接不說話了,因爲他知道這不可能,除非是觀音菩薩親自來點化那對父子。
計劃餘飛已經說出來了,接下來那就是執行了,楊德非常的糾結,有句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他雖然是個商人,但本質還是一個普通公民,而人家劉帥父子那就是官的角色,手裡掌握着大權,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很多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餘飛端着楊天妮母親鮮榨的水果汁,那悠然自得的樣子誰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正在被通緝的‘殺人犯’。
過了疑惑聽不到兩個人談話的楊天妮母女走了過來,看到餘飛端着果汁,彷彿在喝紅酒一般怡然自得,而楊德卻愁眉苦臉,那母女兩個都很驚訝,在商海打拼這麼多年的楊德,似乎真的被餘飛給教訓的服服帖帖了。
“餘飛,你和我爸說了什麼!”
楊天妮以爲餘飛又爲難她爸了,坐在餘飛的邊上,指着餘飛問道。
“你爸說,你長的這麼醜,性格又差,他天天愁的睡不着覺,想找到一個倒黴蛋給嫁出去,問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我說這沒辦法,倒找人家也不敢要,所以你爸愁的這會頭髮都快掉白!”
餘飛一副誠實的表情對楊天妮誠懇的說到。
“滾!”
楊天妮聽完粉拳又捏緊了,但是想到餘飛那壯碩的資本,臉一紅沒有撲上來。
“小飛,時間也不早了,客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你就不走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了再談,先洗洗睡吧?”
楊天妮的母親看到今天這有些詭異的場景,總覺得應該和自家男人在被窩裡好好算計算計,所以委婉了下達了逐客令,不過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卻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沒有一絲客套的感覺。
“行,正好我今晚還沒落腳的地方,網上又爆出那些星級酒店都有嚴重的衛生問題,什麼浴巾擦馬桶又擦杯子之類的新聞,我也不想住酒店。”
餘飛就彷彿聽不出客套話一般,還給自己找了十分充足的留宿理由,楊天妮聽的直翻白眼,明顯她不想讓餘飛留下。
不過楊德卻根本不在乎這事,還在低頭思考,楊天妮的母親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只能真的去給餘飛收拾客房去了。
“喂,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吃飽了飯才離開,畢竟網上還天天在說外面的飯菜不乾淨呢!”
楊天妮卻絲毫不給面子,瞪着餘飛說道。
“這都被你猜到了!你太聰明瞭!”
餘飛對着楊天妮伸出一根大拇指,楊天妮並不覺得被誇獎有多開心,反而恨不得一腳踹飛了餘飛。
“對了,你家住得起別墅,怎麼連個保姆都不請?這麼摳門嗎?”
諾大的別墅之中,餘飛只見到了這一家三口,要是有保姆的話,應該早就見到了。
“我們一家三口,很不喜歡外人的加入和打擾,這個理由怎麼樣?”
楊天妮翻了個白眼,指桑罵槐一般的暗示很不歡迎餘飛留宿。
“那是你們沒有遇到過我這麼有趣的靈魂!有我在,你們一家三口的生活便不會寂寞空虛,你們會覺得時時刻刻都十分的充實!”
餘飛瞥了一眼楊天妮睡衣之下,露出大大半截大白腿,然後自豪的說到。
“你那明明是賤到極致的靈魂!”
楊天妮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給餘飛做出了準確的評價。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說今晚要是沒有我,你們一家人會過的多麼枯燥無味,可是有了我,這一夜我保證你們終身難忘!”
餘飛往楊天妮的身邊蹭了蹭,她的美腿之上連絲襪都沒有穿,光潔的皮膚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距離近了之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且睡衣一般都比較寬闊,要是能夠倆個人貼坐在一起,餘飛只需要一低頭,恐怕能夠看極致的美景。
“你幹什麼?”
楊天妮立馬發現了餘飛那眼神中出現的異樣神色,急忙拉了拉睡衣的領口,警惕的看着餘飛。
“我有個不方便你爸聽到的秘密要告訴你!”
餘飛認真的對她說道。
“什麼秘密?”
楊天妮信以爲真,放鬆了警惕,讓餘飛貼近坐在了自己邊上,餘飛微微俯身,趴在了楊天妮的耳邊。
“你胸衣後面的扣子開了!”
餘飛的嘴脣幾乎貼在了楊天妮的耳垂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然後用只有兩個人能偶聽到的聲音說道。
“啊!”
楊天妮聽完一驚,急忙放開了抓着領口的手,快速向自己的背後摸去。
餘飛藉機擠滿睜大了眼睛,眼光順着她的領口長驅直入,頓餘飛的哈喇子差點就從楊天妮的領口給流進去。
楊天妮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餘飛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目的是爲了騙開自己的手,而自己竟然老老實實的放開了手,讓餘飛當場一飽眼福。
楊天妮揚手就是一個巴掌,對準了餘飛那張臉扇了下來,不過餘飛的要是被她打中了,那就不用混了,迅速擡手,就在楊天妮的手即將打中自己的臉之前,將她的手腕給抓住了。
“撕……手感真不錯,你的用的是什麼保養品,皮膚怎麼這麼嫩白光滑?”
抓住之後,餘飛的手指動了動,對着楊天妮問道。
“啊!”
楊天妮發出一聲尖叫,她是徹底的崩潰了,手腕從餘飛的手中掙脫,氣呼呼的轉身回房去了。
楊德也終於回過神來了,看到餘飛和女兒的鬧劇,絲毫不以爲意,他算是看出來了,餘飛這人吃軟不吃硬,嘴巴很賤但是並不壞,總比劉帥那樣的人要好。
不過他要是知道自己媳婦洗澡被餘飛看了個七七八八,恐怕就不這樣想了,可能恨不得弄死餘飛。
“洗洗睡吧!”
餘飛站了起來,心安理得的彷彿在自己家一般,招呼了楊德一聲,準備去休息了。
“你有幾分把握?”
楊德急忙叫住了餘飛。
“我這人一般不誇海口,但你要是按照我說來做,我有完全的把握!”
餘飛留給楊德一句話,轉身便離開了。
“小飛,你的房間在這裡。”
餘飛站起來準備上樓,因爲楊天妮也上樓去了,他以爲臥室都在樓上,楊天妮的母親忽然從一邊的通道里走出來,指着一樓的一個房間。
“恩,好。”
餘飛答應了一聲,反正是睡覺,哪裡都一樣,人家母女誰都不可能陪着自己。
不愧是住得起別墅的人,就算是人家的客房,都十分的豪華齊全,裡面洗手間衛生間都很齊全,甚至還有單獨的陽臺。
房間裡的佈置倒中規中矩,因爲什麼年齡段的客人都可能有,太個性化當然不行。
餘飛走進去衝了個澡,然後便坐在了陽臺前擺放的桌椅前,面前是別墅前面的小花園,窗戶的縫隙裡吹進來夜裡涼爽的微風,帶着一絲絲秋菊的香味。
坐下思考了一番明日的計劃,餘飛便上牀盤膝修煉了起來。
而回房之後的楊天妮,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她明明很生氣,腦海中卻滿是餘飛那流氓一般的目光和賤賤的語氣。
想着想着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騎在餘飛的身上,然後餘飛身體的變化,那資本讓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她未經男女之事,但也瞭解過一些,現在她都懷疑那是書本資料騙了自己,還是餘飛實在太厲害,身體裡面有驢的基因。
越想她越沒有睡意,自己反而渾身燥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衝動感出現,彷彿恨不得現在就下樓去找餘飛,然後讓餘飛幫自己排解這份難受的感覺,她知道餘飛一定可以。
有些想法如同毒癮,一旦出現就難以抑制,她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反而腦海之中想的越多,對於餘飛的好奇也越來越重。
難受的楊天妮最終終於堅持不住,手緩緩的伸入了自己的睡衣之中,不一會房間裡出現了微弱了喘息聲。
餘飛要是知道,此刻楊天妮滿腦子想的都是他,並且一個人偷偷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幻想中的主角也是他,甚至內心都在渴望餘飛偷偷上樓,恐怕餘飛也修煉不下去了。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由恨生愛在她們的身上很容易出現,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誰敢不斷的嘲諷調戲她。
餘飛的出現,讓她的生活頓時多了幾分別樣的色彩,在她的心裡也埋下了不一樣的種子,並且快速生根發芽難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