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被一輛貨車給收拾的沒脾氣,周圍其他的車輛都不禁跟着看起了熱鬧,對於餘飛的車技十分的佩服,畢竟跑車的加速性能非常的好,想要將跑車給擋住,餘飛需要很高超的車技,還需要非常快的反應速度。
可是這兩點餘飛都具有,所以法拉利只能在後面老老實實的吃尾氣,想要超越餘飛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使用違章的方法,那麼他就首先輸了一大半。
袁心怡坐在車裡,根本沒發現餘飛的這些小動作,因爲餘飛不斷的和她聊天,每一個操作都行雲流水,彷彿是前進必須的操作一般,根本看不出異樣。
終於到達瞭如在家酒店,與誒率先進入了停車場,將車停好之後法拉利也停在了邊上,男子臉色難看的走下了車。
“唉喲,你不是開着跑車嗎?怎麼沒有提前到啊?”
餘飛走下車微笑着問道。
“哼!”
男子氣的都要翻白眼了,冷哼一聲略過的餘飛,走到了袁心怡的面前。
“走吧,心怡!”
男子強壓着火氣,內心已經在思考如何整治餘飛。
“我先走了!”
袁心怡眼神示意餘飛別再挑釁了,跟着男子向酒店內走去。
餘飛微微一笑,拿出了手機打給了陳茜茜,快速交代了幾句。
當男子帶着袁心怡走進如在家酒店的時候,店裡的員工告知他們,之前定下的包廂,因爲客人用餐時間太長,還沒空出來,不過有一間同等檔次的包間可以替換。
男子早就迫不及待了,立馬答應了下來,當他帶着袁心怡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替換的所謂包間,其實就是用植物和欄杆,在一樓的大廳隔出來的單間而已。
這也只是給人一種心理上的高貴感,其實和坐在大廳中間沒什麼區別,男子想要一個與外界徹底隔開的單間,服務員立馬告訴他要吃吃要麼走,他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帶着袁心怡走過去坐在。
他們剛剛坐下,酒店之中安裝的一個攝像頭,緩緩轉向,鏡頭指向了他們這衣着,而此刻餘飛正坐在監控室,攝像頭的移動就是他親自操作,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手裡叼着一根菸,餘飛眯眼看着不斷向袁心怡獻殷勤的男子。
原本在監控室置辦的兩名保安,站在餘飛的身後,跟着餘飛一起盯着監控屏幕。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男子的一舉一動都在餘飛的眼皮子底下,餘飛有信心對方敢玩什麼幺蛾子,自己立馬就能將他識破。
要是男子知道,這個酒店是餘飛名下的產業,他恐怕打死也不會帶袁心怡來這裡了。
袁心怡坐在男子的對面,行動得體又和對方保持了足夠的距離,很快兩個人便點完菜,服務員首先送來了酒水。
男子急忙打開一瓶紅酒,給兩個人分別倒上了一杯,袁心怡似乎拒絕了很久,最後經不住對方的軟磨硬泡,輕輕的泯了一點。
“老闆,要不我們去將這兩個人轟出去?”
一個保安想了半天,覺得餘飛親自前來監視,一定和對方有恩怨,便自告奮勇的說到。
“不用,你們也坐下吧,就當我不存在。”
餘飛搖搖頭,自己就是想看這貨打算用什麼卑鄙手段,然後見招拆招,讓袁心怡對這種無恥之徒徹底死心。
過了十幾分鍾,服務員開始上菜了,男子急忙站起來殷勤的幫忙,袁心怡的眼睛在四處看了起來,因爲她預感餘飛肯定在周圍,
不過找了好半天也沒看到。
餘飛在對方站起來幫忙的時候,忽然眼睛一眯,嘴角掛上了冷笑,因爲就在對方幫忙的時候,手心裡藏着一個小玩意,在袁心怡的酒杯上來回晃了幾次,不過因爲做的隱秘,袁心怡並沒有發現,餘飛估計對方這是老手了,所以才這麼熟練。
餘飛立馬站了起來,走出監控室,來到前臺之後,讓服務員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端着酒杯徑直走向了袁心怡和男子所坐的那一桌。
服務員剛剛將菜上完,看到餘飛來了,急忙給他讓開路,然後快速離開。
看到餘飛陰魂不散的走到了面前,男子微微皺眉,略微有點緊張。
“我剛好在這裡有熟人,就跟着喝了幾杯,不過我有點事要先走了,一會吃完飯,恐怕要麻煩兄弟你送心怡回去了。”
餘飛一改之前針鋒相對的氣勢,忽然變臉,臉上掛着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對着男子揚了揚酒杯說道。
“恩,沒問題!”
男子聽到餘飛這不是來搗亂來了,竟然是要走了,前來打個招呼,頓時就放鬆了不少,他最怕的就是餘飛攪局了,急忙緊跟着說道。
“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袁心怡疑惑的看了一眼餘飛,因爲她知道這不是餘飛的作風。
“來,大家碰一杯!”
餘飛舉起自己的就被倡議道。
男子樂意之極,急忙端起自己的酒杯,袁心怡也不好不給面子,只好也將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
“我幹了,你隨意!”
餘飛對着男子挑挑眉,將自己的酒一飲而盡,男子立馬不甘示弱的也喝完了自己酒杯裡的酒,眼睛又急忙看向了袁心怡。
袁心怡端起來泯了幾口,雖然沒喝完,但是也喝了不少。
“祝兩位用餐愉快!”
餘飛微微一笑,拿着酒杯轉身就走,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直接就出了門。
男子頓時看餘飛都順眼了不少,因爲剛剛他趁着上菜的間隙,已經將聽話水放進了袁心怡的酒杯。
正在考慮如何讓袁心怡多喝一點的時候,餘飛就來神助攻了,他覺得用不了一會,自己就可以帶着袁心怡上樓,去自己早就定好的房間享受魚水之歡了。
可是走出門的餘飛也笑了,因爲在和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將三個人的酒杯調換了,男子端起來的是袁心怡的那一杯,而袁心怡拿着的是自己端過去的酒,自己喝掉了男子的酒。
走出門餘飛便在客人等候的區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點起一根菸等着好戲開場了。
袁心怡坐下之後,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菜,其實她心裡也一直在防備,男子則心情大好,覺得袁心怡喝了加了料的酒,今天是沒跑了,所以他趕緊享受起了美食,準備吃飽喝足了好好的享受一番。
不過幾分鐘以後,男子就感覺自己精神有點恍惚,以爲是酒勁上來了,就喝了幾口果汁,可是依舊沒有效果,最後他的意識終於漸漸消失了一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袁心怡也發現了對方的異狀,叫了幾聲,發現對方如同傀儡般的應答了幾聲之後,又呆呆的坐在了原地。
“蔡少爺,我吃飽了,你看咱們的合同什麼時候籤?”
袁心怡放下筷子,終於忍不住詢問道。
“根本就沒有什麼合同,我就是爲了騙你而已。”
男子直言不諱的說到。
“你
爲了騙我什麼?”
袁心怡猛的皺起了眉頭,繼續追問。
“爲了睡你,我已經在你的酒裡,放了聽話水,一會等藥勁發作,我說什麼你就會聽什麼,我就能玩你一晚上了!”
男子繼續實誠的說到,將自己內心所想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你無恥!”
袁心怡氣的銀牙緊緊咬在了一起,小粉拳都捏緊了。
“現在看清楚了?”
餘飛的聲音在袁心怡的身邊響起,袁心怡擡起頭,看到餘飛又站在她的身邊了。
“你不是走了嗎?”
袁心怡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爲了騙他喝酒而已,這話你都信?我已經將酒杯調換了,他喝的是你那杯,你喝的是我的酒,不然他爲什麼會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計劃都說出來呢?”
餘飛賊笑了起來。
“他在酒裡放了什麼?”
袁心怡頓時驚呆了,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我估計是‘乖乖水’‘聽話水’之類的違禁物品,人吃進體內之後,別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只是小兒科!”
餘飛作爲男人,平時各種小網站也會欣賞一下,所以這些東西還是知道的,只有袁心怡沒機會接觸,所以不清楚。
“太可恨了!”
袁心怡想到要不是餘飛,自己恐怕就淪落爲別人的玩物了,頓時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沒事,有的是治他的辦法,他現在吃了自己下的藥,那咱們就讓他做點刺激的事情。”
餘飛壞笑了起來,一個餿主意立馬就涌上心頭。
“你不要亂來,他背後的蔡家並不簡單!”
袁心怡急忙提醒餘飛,要是對方是一般人,袁心怡也不會委曲求全的來陪對方吃飯。
“我什麼都不做,讓他自己去做!”
餘飛微微一笑,此刻的男子就是一個說什麼聽什麼的傻子,自己當然不必要多費力氣了。
餘飛走過去站在男子的耳邊,輕輕的對他說了一段話,說完之後男子立馬站起來,向門口走去,快速走出大門離開了。
而且幾乎同時,餘飛快速拿出了手機,聯繫了一個自己很久都沒有聯繫的人。
“喂,武州,有個大新聞要交給你!”
餘飛在那邊接通的時候,立馬直接了當的說到。
武州之前在合水縣城,創辦了一個公衆號,叫做合水趣事,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公司,可是經營困難,餘飛索性堵了一把,用一百萬買下來這個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得到資金的武州,立馬開始嶄露頭角,他如今已經將自己的業務範圍延伸到了本市所有的縣區,成爲了班底頗有影響力的媒體人,而餘飛這個股東,卻從未乾涉過,這還是投資之後第一次主動聯繫此人。
“餘哥,你終於想起我來了,什麼大新聞?”
武州在電話那邊立馬激動的說到。
“一會有人要搶銀行,算不算大新聞?”
餘飛嘴角掛着賤笑反問道。
“算!算!算!我這就讓人趕過來!”
武州聽完立馬激動的說到,這種事別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可以首先來一份獨家報道,順勢就在行業內露露臉。
“恩,我稍等把地址發給你,這事能炒多大炒多大,別客氣!”
餘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將地址給發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