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錢家最奢華的車是我們乘坐的這輛嗎?”
餘飛聽完對方的解釋,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長的着實不錯,這是父母給的資本,就是她明顯不是那種安心工作的人,這個女人有野心啊!
那餘飛就準備爲難一下她,看她的野心,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去匹配了,現實中很多的女人,都是長的不美想的美,能力不行想上天。
餘飛這問題明顯就是在爲難對方,對方要是回答是,那就顯得錢家有點寒酸了,畢竟這輛車才兩三百萬,暴發戶也買得起,而且萬一被餘飛後續發現有更奢華的車,那餘飛要是發怒了,她可承受不起。
她要是回答不是,那餘飛可能當場發怒,任何客人都想要得到主人的最高禮遇,要是發現對方只是敷衍自己,那翻臉只在一瞬間,睡離得近誰倒黴。
如今的女人可能科學家不認識幾個,但是車標都認的挺多,插話的女人頓時就愣住了,臉色一陣變換,額頭冒出了冷汗,緊張的按摩餘飛肩膀的手指都掐在了餘飛的肉上了自己還未察覺。
“先生,您乘坐的這輛車,雖然不是我們錢家最奢華的一輛車,但絕對是你這趟行程乘坐起來最舒服的一輛車了。”
“因爲京城車輛衆多,車流擁擠,所以過大的車反而會通行緩慢,無論是變道還是停車都十分麻煩,會耽誤您大量的時間,過小的車乘坐起來又不舒服。所以這輛車大小剛剛合適兼顧了舒適和方便,最適合您這種時間寶貴,注重生活品質的大人物了!”
伺候餘飛的美女愣住了,顯然是隻有一個花瓶外表和不該有的野心,大腦卻是一團漿糊,在電視劇裡活不過一集那種反面角色。
可是他們上車之後,一直都在做本職工作,還沒有任何不該有的行爲的另外一個美女,一邊繼續幫刀疤按摩着肩膀,一邊開口幫同伴解圍。
甚至她順便還幫錢家說了好話,這番話說的將餘飛捧了起來不說,還變相的展示出來了錢家的良苦用心,很好的化解了可能出現的巨大危機,將氣氛頓時就盤活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學歷?”
餘飛聽完沒有表態,而是等了幾秒之後問道。
“我高中學歷。”
給刀疤捏肩的女孩子淡然說道。
“我研究生畢業,碩士學位!”
那個剛剛差點闖了大禍,在同伴幫忙解圍,卻嫌棄的看了一眼同伴的給餘飛捏肩的女子,此刻急忙提高了音調,十分得意的說道。
果然在她說完之後,剛剛那個幫過她的女子,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你是怎麼來到錢家的?”
餘飛對那個高中學歷,但是腦子很不錯的女孩問道。
“高中貪玩,成績不高,所以考了一個學費很高的三本學校,家裡也沒啥錢,我就不上學了,出來打工,然後遇到錢家招聘服務人員,只要求容貌,我覺得自己長的不難看,容貌是我最大的資本,所以我就來工作了。”
那個女子繼續一邊給刀疤捏肩,一邊大概講了自己的故事,也沒詳細的說自家的家庭情況多差,也沒爲自己的不努力找理由,對於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
“你呢?這麼高的學歷,怎麼就幹了
一個不需要學歷也能幹的工作?”
餘飛這纔對給自己捏肩的女子問道。
“我的老師曾告訴我,自己的能力很重要,但是平臺也很重要,就彷彿韓信,因爲劉邦的平臺,所以最後纔有機會稱王。錢家就是一個很高的平臺,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伯樂發現我這匹千里馬!”
站在餘飛身後的女子誇誇而談,將自己進入錢家工作的行爲立馬上升了好幾個臺階,甚至和韓信這個歷史名人放在了一個高度。
餘飛沒忍住露出了笑容,這個女人明明是想要依靠自己的高學歷和自己的容貌,再借助進入錢家得到接觸權貴階層的機會,直接實現階層的跨越,她的學歷只是她的一個敲門磚,她可沒打算依靠自己學來的勤勤懇懇的工作。
“嗯,你這匹馬看起來的確不錯,可是再好的馬,那也是給人騎的,你準備好被騎了嗎?”
餘飛點點頭,然後淡淡的評價的一句。
“哎呀,餘先生您怎麼這麼壞,人家連戀愛都沒談過,你就和人家開這種玩笑,羞死啦!”
餘飛說完,正在給他按摩的碩士女,聽完餘飛的評價,還以爲餘飛這是對自己起了心思,立馬趴在餘飛的肩頭,用自己的雄偉壓着餘飛,手輕輕在餘飛的身上拍打了幾下,聲音甜膩誘人的說道。
刀疤和正在給他按摩的女人,同時看向了餘飛和趴在餘飛肩頭的碩士女,兩人的眼神都帶着幾分驚訝和鄙視。
餘飛嘴角抽了抽,內心感嘆果然蒼蠅就是蒼蠅,別人覺得屎很臭,但是蒼蠅覺得屎很香。
餘飛說的騎,其實是在暗諷碩士女,畢竟當着別人的面如此的說一個女人,明擺着是不尊重她,甚至將她都不當做一個人看。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絲毫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竟然覺得這是餘飛看上了自己,這是在給自己信號,這是在爲他們接下來可能的不正當關係牽線搭橋。
所以這個女人會錯意的女人,立馬就打蛇隨棍上,用自己的資本壓在了餘飛肩頭,進一步的對餘飛發起了攻勢,希望餘飛更好的認識到自己的資本。
甚至這個女人還故作羞恥的給自己立了個沒談過戀愛的清純女的人設。
可是鬼才信她這個人設,從她這不知羞恥的心態,到她熟練的展示資本的動作,還有她似乎無師自通的黃段子理解能力,餘飛就明白她這匹馬,估計和古代驛站的馬差不多。
“我沒開玩笑,我就是字面意思,我就是在罵你不是人,是一個大牲口而已。”
餘飛突然變臉,一把將趴在自己肩頭的碩士女推開,對着她冷冷說道。
頓時車內落針可聞,刀疤和他背後的女子更加驚訝的看着餘飛,沒想到餘飛竟然是這個意思,沒想到餘飛變臉如此的迅速,沒想到餘飛言語如此的犀利。
被餘飛推開摔在地毯上的碩士女,臉色煞白的看着餘飛,眼中也有驚訝,可是更多的是害怕和不解。
她不明白,自己哪裡惹了餘飛不高興,她不明白,自己身材容貌都不差學歷也高,餘飛怎麼就不想騎自己了,餘飛還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了!
可是她此刻一句話都不敢說,她知道能被錢家如此接待的客人絕對身份不簡單,餘
飛只要一句話,錢家不光可以開了她,還能讓她從人間蒸發。
“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刀疤笑了笑對餘飛問道,順便遞過來一根菸打破了僵局,在刀疤看來,錢家已經很厚道了,餘飛這樣搞,很容易讓錢家多想,他們是受人恩惠,不該不知輕重。
“你不煩嗎?”
餘飛接過煙,順手從座位上拿起來車載點菸器,將香菸點着抽了一口,然後對刀疤問道。
“女人而已,嫌煩就別理了。”
刀疤輕笑着說道。
十幾秒後,車停下了,車門打開,碩士女失魂落魄的自己走下車,車門關上重新起步離開了。
這種高檔的保姆車,前排司機的空間,和後面的乘坐空間分開了,所以司機只知道餘飛讓他停一下車,下一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很清楚。
後面的乘坐空間就剩下了三個人,刀疤身後的女子有些緊張害怕的看着餘飛,她已經不敢開口了,因爲她不知道餘飛爲什麼發火了。
剛剛她可是也說了話,而且她覺得,碩士女更會勾引男人都被趕下車了,自己竟然被留了下來,她甚至都想自己也下車離開了。
混在錢家這個圈子,她可是聽說了很多恐怖的故事,有人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人間蒸發,或者第一天惹了大人物不高興,第二天就不小心掉進去大人物養的鱷魚池塘,這種故事她聽的可不少了。
“你有夢想嗎?”
趕走了碩士女,餘飛轉頭微笑着對只要高中學歷,但是頭腦靈活的另外一個女子問道。
“要不我自己下車去吧?”
女子不敢回答餘飛的問題,慢慢挪到了車門邊上,害怕的對餘飛問道。
“我有這麼可怕嗎?我明顯很欣賞你,你看不出來嗎?”
餘飛驚訝的對女子問道,在他看來這個女子的腦袋很好用,不至於看不出來這點情況吧!
“先生,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你可能不討厭我,甚至覺得我很不錯,但是經驗告訴我,有錢又有權的人,裡面變態也很多,他們的思想一般人無法揣測!”
女子靠在車門上,十分還害怕的說道。
“你這會的選擇是,哪怕是不要可能讓你飛黃騰達的機會,也要防止小概率的丟掉小命的可能?”
餘飛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聰明歸聰明,但是惜命。
“是的!”
女子點點頭。
“行,這是你的選擇,你可以站在車門邊上一直到停車,然後下車離開!”
餘飛點點頭,將自己心血來潮想要培養一下對方的心思給控制住了,機會往往也伴隨着巨大的風險,這或許也就是對方的命了。
女子聽完餘飛的話,似乎有點會後悔的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她明顯是一個很果斷的女子,既然做了選擇,那就能自己承受後果。
就彷彿她說她自己貪玩不好好學習,導致自己的人生軌跡變化的時候,她沒有怨天尤人,很清醒的做了自我反省,而且一直有一個不錯的自我認知。
說實話餘飛覺得沒有自己,這個女人也不會伺候一輩子人,她多少能幹點事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