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既然一定要有所犧牲,那就犧牲別人。
不過整個事件之中,餘飛將一個人給留了下來,那就是安娜貝爾的母親。
安娜貝爾的母親,被餘飛命令今日不去上班,這會應該還在家裡,所以倖免於難了。
但是她並不是真的就安全了,接下來的調查之中,她和威廉斯的接觸,還有和餘飛的接觸,必然會被全都調查出來。
帶時候餘飛消失,威廉斯應該也會死於這場戰鬥,那安娜貝爾的母親,有多少張嘴巴都說不清楚。
這就是餘飛要的效果,安娜貝爾的母親,背叛了自己的祖國和人民,損害了無數人的利益,前來這裡換取了新的生活。
那餘飛就讓她再背叛一次,只是這次背叛她自己都不知情,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得而復失,什麼叫做追悔莫及。
不過強盜國已經沒有了死刑,所以她這種被正常抓捕的人,基本上都要在監獄裡面孤獨終老了。
安娜貝爾的母親自私至極,不顧人民的期望,不顧祖國的培養,這已經是壞了良心了。
最後還捨棄了徐光啓,捨棄了這個愛她到骨子裡的男人,害的這個男人晚景淒涼,又帶走了女兒,最後將女兒當做一隻動物一般養着,限制自由,控制精神。
這個女人受到什麼懲罰都是應該,她的所作所爲極大的傷害了別人,只爲了自己活得舒服。
雖然餘飛感覺,她其實如今過的不如她想象中那麼舒服,但是這不怪別人,只怪她自己,太勢力的女人,其實註定過不好,你用價值去衡量感情的時候,就永遠得不到感情。
其他作惡的人,可能一死了之了,反而不會受到多大的折磨,這個女人看起來活下來了,但是她將活在無盡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餘飛和李能逃了很遠,竟然還不見有警察追來,餘飛忽然明白了,實驗基地和本地的政務系統,那是徹底獨立分開的兩個系統,李能被送到醫院就醫,又被人看管起來,這都是實驗基地在操作。
現在實驗基地被炸平了,守在醫院的人死的死了,昏迷的昏迷了,所以這件事暫時在警察看來,只是普通的襲擊事件,雖然平放在平時很重要,可是對於現在來說,那隻能延後處理。
所以沒有分出來人追逐餘飛他們,這就很巧的讓餘飛他們逃的十分的輕鬆。
前面的計劃都是餘飛再做,當餘飛將車開到了貧民窟,停在了陳東指定的地點時候,接下來的計劃都是陳東那邊的團隊做出來的了。
餘飛和李能下車的時候,餘飛故意將車窗沒有關,將車鑰匙也留在了車內就和李能離開了。
餘飛之所這樣做,那也是一個小計劃而已。
強盜國並不是宣傳中那樣的人間天堂,這裡反而是窮人的地獄,而經濟學定理註定了,百分之八十的財富,將集中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裡,那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窮人。
強盜國的貧富差距更加的明顯,甚至可以稱之爲,百分之八十的財富,集中在百分之二的人的手裡,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分百分之二十的財富。
強盜國是以暴力的強盜立國,這裡的土地上生活的人,其實祖先都不在這裡,他們來到這裡之後,殘忍的殺害本地土著,強奪了別人的一
切。
所以他們這裡的文化之中,就帶着掠奪,而且是毫無信任的掠奪。
所以他們的窮人愈發貧窮,富人不對同情那些被他們剝削到無路可走的人。
然後他們這裡,到處可見貧民窟,這裡的人過的都是朝不保夕的生活,一個人要是連溫飽都無法解決,那隻能走上犯罪的道路。
所以這裡貧民窟的稱呼,經常代表着違法犯罪,代表着各種暴力犯罪。
所以這裡的人,偷和搶都是家常便飯,不殺人那都已經算是善良了。
餘飛故意不關車窗,不拔車鑰匙,他知道自己走不了多遠,車就會被人偷走。
而那個偷他車的人,就可以很好的幫助他轉移後續前來追蹤的警察的視線。
餘飛下車的時候,周圍就有很多人盯着他和他的車,不知道誰會上來偷他的車,但是餘飛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後悔。
因爲強盜國的警察,暴力執法很正常,到時候騰出手調查的時候,追蹤自己的車輛是必然的事情,到時候偷車的人,就必然會首當其衝的被抓住。
到時候就算是他解釋自己只是偷了一輛車,餘飛相信強盜國的警察,一定不會相信,並且給他和餘飛一樣的待遇,畢竟在那些警察看來,窮人就沒有什麼尊嚴和權力。
所以餘飛這就是故意釣魚,你窮是你的問題,但是你偷我東西,那絕對還是你的問題,所以你既然要偷,那就要付出代價,不過這可不是我對你怎麼樣,是你們自己人。
餘飛想的沒錯,他和李能剛剛離開,那些偷看他們的人,迅速圍了上去,因爲餘飛故意不關車窗,所以手伸進去打開車門,然後一幫人就在車內亂翻了起來。
但是這輛車也就是餘飛的代步工具,所以真的是裸車一個,上面什麼都沒有,那些人看到這情況,就有人準備拆車了。
永遠不要小看窮人的貪婪,畢竟一無所有人的,任何有一點點價值的東西都想要。
車座拆回去當椅子,發動機等等零件拆回去可以當配件,甚至拿去出售。
不過這樣好的一輛車,總有人想要將整輛車佔爲己有。
這些人尋找工具的時候,盤踞在這個貧民窟的一幫混混子趕來了,直接將之所有人趕走,直接開着車離開了。
那些普通人看到這些混混,一個個嚇的都不敢吱聲,這些混混可是貧民窟裡的霸王,以前敢站出來和他們講理的人最後都消失了,報警警察來和這些人稱兄道弟一翻,然後就走了,然後報警的人也消失了。
就在這些人盯上餘飛的車的時候,餘飛和李能已經穿過了凌亂的小巷子,來到了一間普通破爛的民房裡面。
等候他們的是一個黑人大媽,兩個人避開所有的視線走了進去,過了一會之後,兩個人都變成了禿頭黑人走了出來,就是他們這體型,看起來在黑人裡面,屬於那種營養不良的類型,畢竟人種不同,體型上有一些差別。
兩人走出來之後,外面停着一輛摩托,餘飛騎着摩托,李能坐在後面,兩個人飛速離開了這裡。
餘飛他們離開半個多小時之後,幾乎很少來貧民窟的警察來了,而且來了好幾車,全都帶着槍,直接找到了那羣混混的窩裡了。
短短的時間,餘飛的那輛車已經被
重新噴漆,牌照也被換了,那羣混混正在開心的慶祝今天的收穫,突然大批警察衝了進來。
這幫混混以爲是他們要被清算了,有人驚嚇之下,下意識就開槍反擊了,畢竟在這個公民可以合法持槍的國度,要是混混連槍都沒有,那就白混了。
短暫的交火之後,一幫業餘的混混全都被幹死了,可是那些警察搜尋了一番,早就失去了餘飛和李能的蹤跡。
餘飛他們騎着車直接就走了上百公里,然後換乘了一輛破轎車,繼續趕路。
他們扔下的摩托,在他們離開之後,有人迅速給帶走處理掉了,將痕跡徹底的抹除了。
強盜國的警察要崩潰了,實驗基地報炸平了,裡面的人幾乎全部死亡,連線索都沒有留下多少,這件事還沒搞定,就接到上面的消息,實驗基地抓到的疑似間諜的人被人救走了。
然後當他們感到貧民窟,卻又失去了兩個人的蹤跡,貧民窟一般都在城郊最不值錢的地段,治安混亂,監控什麼的基本不存在,高科技手段用不到,加上提前沒有準備,想要再找到兩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餘飛他們換乘了三次交通工具,花費了兩天時間,終於來到了海邊。
他們到來的地方不是港口,也不是什麼大城市,也就是一個小漁村,這也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畢竟這裡很窮,道路都沒有人給這裡的人修建。
進入村裡,他們大搖大擺的人接頭的人帶到了家裡。
“聽說休斯頓的一個大型實驗室被炸平了,不會是兩位兄弟搞的吧?”
帶他們到家裡的也是一個黑人,此人被髮展,是因爲留學,回來之後就在這裡負責接送人員,爲大家提供一個落腳的安全地點。
“不是!”
餘飛吃了一口對方做的烤肉,確定沒有毒,纔看了一眼李能,示意李能可以吃了,然後回答道。
說句實話吃過虧之後的餘飛,已經不會隨便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實身份了,也不會隨便的講任務內容,畢竟互相滲透這件事很常見,也許自己人也可能是敵人。
而且對方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問的違規了,按理說對方只需要完成他的任務就行了,不許隨便詢問。
“是我多嘴了,你們趕緊吃,一會天快黑的時候我送你們去海上,到時候海上巡邏的人就撤走了,這裡的公務人員紀律很渙散,說是要無縫隙換崗,實際上前面的人回去了,後面的人才會出發!”
詢問的那個人尷尬的笑了笑示意兩人趕緊吃。
“嗯,你在這裡工作幾年了?”
餘飛一邊吃着一邊問道,說實話對方這頓食物準備的還算有心了,烤肉配生菜,一人一大杯牛奶,哪裡的人都愛吃。
“三年!”
對方笑了笑搓着手說道。
“那你不知道不能隨便詢問別人任務這個規矩嗎?”
餘飛將嘴裡的生菜和肉嚥下去,喝了一口牛奶之後問道。
“知道,不過都是自己人,我一個人守在這裡也無聊,就想聽聽熱鬧。”
在餘飛的眼神注視下,對方緊張的說道。
“哦?那我也想聽聽熱鬧。”
餘飛冷笑一聲,放在桌下的手,突然擡起來,一把槍對準了對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