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餘飛相信,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只是自己不清楚而已。
餘飛這就不禁需要好好的思考了,她如此的行爲,到底是爲了什麼。
都進入房間裡面了,要是說什麼演戲演全套,那就是騙鬼了。
每個人做事,都有目的性,哪怕是吃口東西都有目的,要麼是滿足吃東西的慾望,要麼是爲了填飽肚子。
所以說這個女人絕對有目的!
餘飛慢慢的思索了起來,爲了自己的盛世美顏或者獨特氣質,餘飛覺得有可能但不一定全是,如今的女人很現實的。
爲了自己的錢和身份,餘飛覺得更加不可能,幹這行的人就不缺錢,甚至對錢沒有概念,反正幹什麼都可以報銷。
而自己的身份和他們相比,其實差不多,甚至不如他們這麼專業和靠譜。
這樣說來那到底是爲了什麼?一定爲了自己都不明白的一個目的!
這就讓餘飛很好奇了,自己還有什麼比這些更誘人的地方。
當然餘飛知道自己的龍珠和靈氣,不光是誘人的問題,甚至是打破現有的科學理論,打破人們的世界觀的東西。
可是這個秘密,自己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甚至就算是種地的時候使用靈氣,都一直在僞裝之中,讓蔬菜的生長,趨於正常化。
所以說外人不可能知道龍珠和靈氣的事情,當然就算是以前有古籍記載,有所謂的猜測,這樣的消息那都是絕密消息,也不可能讓誰都知道。
餘飛在思考的時候,水聲停下來了,浴室裡傳來了吹風機的聲音,估計對方在吹頭髮。
賓館的浴室,從來都不喜歡使用牆壁,都喜歡使用磨砂玻璃一類的東西,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幸好這家賓館,還在玻璃之外,加上了一層簾子,纔不至於讓人一覽無餘。
就算是如此,餘飛也能看到一個影子,站在玻璃的後面,兩者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三米,中間就隔着一層玻璃和簾子。
餘飛走到窗戶邊上點起了一根菸,讓自己冷靜了一番,將窗戶打開了一道縫隙,外面的涼風徐徐吹了進來。
咔……
浴室的門打開了。
餘飛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要看不要想。
可是他的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看了過去。
顯示一條白嫩的小腿,從門內伸了出來,落在地上站穩之後,整個人才走了出來。
餘飛的呼吸一窒,酒店提供的竟然是絲綢睡衣。
對方洗完澡之後,似乎就穿着這麼一件。
絲綢的柔軟和順滑,會讓其貼在人的身上。
這就將一些部位,描述的更加誘人了。
說是看不到餘飛覺得自己看到了,說是看到了,又隔着一層絲綢。
高挑的身材,兩條暴露在外的白嫩小腿,緊貼着肌膚的絲綢,當然就少不了高昂的資本了。
最撩人的是那竟然是粉色的絲綢,最是能夠襯托肌膚的白嫩了,也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餘先生,不早了,該睡了!”
女子輕輕依靠在浴室門邊上,秀髮披散開來,她伸手將髮絲向後撩了撩,露出了細長的脖頸,兩跟細細的鎖骨看起來性感極了。
“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餘飛直接問道,語氣十分的嚴厲。
“目的?餘先生這會在想什麼,人家的目的就是什麼咯!”
女子輕笑一聲,眼睛之中帶着誘惑之光看着餘飛,明知道絲綢睡衣很貼身,還故意挺胸擡頭。
這個時候窗外忽然颳起了分,從餘飛打開的窗戶上吹了進去,直接到達了女子的面前,將睡衣吹的更貼身了,尤其是貼在了腿上。
餘飛孤獨一一聲嚥下了一口唾沫,這他孃的絲綢睡衣,簡直就是液體一般,似乎就是爲了人體描邊。
“哎呀!人家有點冷,要不要咱們在被子裡聊吧?”
女子作勢抱了抱胳膊,頓時擠出來了一個新世界,楚楚可憐的對餘飛說道。
“你的目的,就是爲了霸佔這個房間,將我趕出去對吧?”
餘飛咬咬牙,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瞪大了眼睛對女子說道。
“你說什麼?人家穿這樣,是爲了趕你出去?”
女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需要什麼樣的腦回路,才能想到這種可能。
“既然這樣,那我就滿足你!”
餘飛不得不承認,要是再留在房間裡,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
說完話餘飛迅速將窗戶再打開一點,直接跳了出去。
女子瞪大了眼睛,四處亂甩的衝到了窗戶邊上,急忙趴在窗戶邊上向外看去。
餘飛竟然順着牆壁上細小的縫隙,已經避開所有的攝像頭,爬到了樓底下。
女子伸出頭查看的時候,餘飛正好擡頭手,對着她擺擺手,轉身迅速離開了。
女子氣的直咬牙,都有點懷疑人生了,是自己的D不夠大,還是自己的腿不夠長,餘飛竟然拒絕了自己。
她生氣的走回去,一屁股坐在了牀上,瞪大了眼睛想着自己哪裡出了問題了,怎麼就嚇跑了餘飛了呢?
……
刀疤在自己的助理,送來了裝備之後,就準備出發了。
一個大包裡面,裝着兩套衣服,一套穿在外面,一套穿在裡面。
還有僞裝成打火機的手槍,僞裝成手錶的遠程攝像收發裝置。
一個帶着藍牙耳機功效的眼睛,眼睛腿末端有一截透明的可以塞進去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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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人給他化妝,美瞳、口紅、粉底、睫毛、假髮。
一切準備妥當,最後刀疤將一柄軟刀從特製的褲腰帶裡插了進去,試了試固定在小臂上的匕首,他頓時對此行充滿了信心。
“這個戴在牙齒上,要是出現了什麼實在無法解決的困境就咬碎嚥下去,免得遭受酷刑。”
最後助手遞上來了一個和牙齒一個顏色的一個小東西,彷彿是個牙套一般。
刀疤驚訝的看了過去,瞬間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這就是在告訴自己,要是受傷了或者被困了逃不掉,就咬破自殺。
“先生,這是爲了你好,那些酷刑您無法想象,這個絕對不會有痛苦。”
刀疤的助理被刀疤的眼神嚇的後退一步,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是出現了那樣的情況,我會立馬自殺,不需要!”
刀疤直接拒絕了,他有自己的驕傲。
“先生,有些情況真的不是你想就能做到,這個最簡單,哪怕是你最虛弱的時候,總有能力咬碎,但不一定有能力自殺!”
刀疤的助理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道,這是他的任務,甚至他的牙齒上,早就套上了,刀疤還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纔拿出來。
刀疤無語的搖搖頭,伸手接過去,在助理
的眼神注視下,刀疤套在了自己的牙齒上。
“對了?我要是不小心咬破了怎麼辦?”
剛剛套上去,刀疤忽然問道,總覺得就彷彿牙齒上黏上了一層口香糖一般,他上下顎都不敢合攏了,說話發音都不準確了。
“不會,這個除非你用全力,將兩個牙齒徹底的合攏,將表面壓縮到二十分之一毫米的厚度纔會破!”
男子搖搖頭,要是那麼容易破,誰還敢帶啊!
“那要是需要的時候,咬不破怎麼辦?”
刀疤又提出了新的疑問。
“咬住之後,牙齒來回摩擦。”
男子想了想之後說道。
“哦!”
刀疤聽完點點頭。
一切準備就緒了,刀疤再次看了一眼,這次要殺的人的照片,再看了看情報裡面,對方所住的住宅的防守佈局。
“我走了!”
刀疤覺得可以出發了,將資料交給對方,這東西對方一定要銷燬,記憶在大腦裡面的東西,別人看不到最安全。
“祝你順利,我在預定的撤退點等你,要是天亮之前等不到你,我就會離開。”
對方點點頭,對着刀疤說了一句話,首先離開了房間。
對方的意思,就是天亮前要是等不到刀疤,那就說明刀疤的任務失敗了。
刀疤看到對方離開,那個易容師也走了,他點了一根菸抽完,隨後才走了出去。
走到酒店外面,攔住一臉的士,一言不發的將助理準備的寫着目的地的紙條,還有打車費一起遞給了司機。
司機看了一眼紙條,轉頭對着刀疤笑了笑就開車了。
行動的時間選擇在了人流開始消退的深夜,道路上沒有多少行人了,只有一些匆匆趕回家的汽車。
刀疤一言不發的坐在後排,大腦裡一遍遍的推演了起來,對方看似防衛力量嚴密,可是並沒有高手。
自己要是拼命完成任務,絕對可以做到,頂多是暴露需要一定的逃跑時間,只要逃出去就安全了。
刀疤不明白,餘飛讓自己來執行這樣的任務,歷練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沒想明白的時候,的士就停下了,司機轉頭給他指了指紙條上所寫的位置。
“酷貓思密達!”
刀疤微笑着用棒子國的語言說了感謝,然後便下了車,主要是他也就是學會了這一句。
下車止嘔的士走了,刀疤慢慢溜達着開始前進了。
地址中寫的位置,當然不是他執行暗殺任務所在的位置了,那樣太容易暴露了,只是寫了一個附近人流量比較大的位置,不容易讓人起疑。
刀疤彷彿在逛街一般,向前走了幾百米就停下來了。
鬧事邊上的一個公園附近,有一幢獨棟建築,建築的四周建立着柵欄,將建築和周圍隔開。
遠遠就能看到裡面有人在巡邏,而且有很多的監視設備。
而樓內也亮着許多的燈光,不知道目標在哪一個亮燈的房間內。
這其實算不得暗殺了,因爲對方這防衛等級就看得出來,他們知道一定會有暗殺,所以在等待而已。
刀疤觀察了一會,沒有急着動手,而是繼續裝作溜達一般,繞着這幢建築轉悠了起來。
轉了一圈之後,刀疤決定動手了,走到了建築的後面的馬路邊上,盯着飛速穿梭的車流,手心裡拿出來了一顆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