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很可怕的狙擊手,卻成了擺設一般,根本對餘飛造不成半點威脅,憤怒的他開始不斷的開槍,試圖通過大量的射擊,只要餘飛出現一次的失誤,就會被恐怕的子彈口徑打死。
可惜這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是餘飛掩護東方冷的方法,就在他不斷開槍的時候,那動靜正好掩蓋了東方冷切割玻璃的聲音,終於爬進頂部的操控室之中。
槍聲忽然停止了,餘飛笑了,背後的危機感徹底的消失,他知道那個煩人的狙擊手終於死了。
此刻東方冷剛好切開了對方的脖子,那個狙擊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想要阻止鮮血噴涌,可惜沒有任何的作用,動脈破裂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堵住。
兩個揹着武士刀裝逼的黑衣人,一個胸口插着一把透明的匕首,一個眼眶中刺入了一根筷子,筷子直接捅進了大腦之中,都是一擊斃命。
東方冷擦了擦濺在臉上的鮮血,看向了那些被綁起來的船員。
“誰會開船?”
東方冷問道。
那些被綁住的人,好幾個都開始不斷的點頭。
餘飛和緊身衣男還沒有動手,船卻忽然鳴笛了,然後巨大的貨輪開始前進了。
東方冷解開了所有船員身上的繩子,最終卻只留下了胖子大叔沒有解開。
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她覺得這人和不正常,雖然就是此人送她和餘飛上船,可是東方冷就是覺得哪裡不對,所以也許別人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胖子大叔都不斷對着東方冷發出嗚嗚的聲音,扭動着自己希望她會放開自己。
其他的船員都去清理屍體和船艙去了,雖然這些船員不知道自己的船上爲什麼對多出來這麼多人,可是他們明白,無論是誰他們都惹不起,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纔有可能活下去。
“爲什麼要背叛?”
東方冷把玩着透明匕首,蹲在了胖子大叔的面前,因爲再次沾了血殺了人,導致她此刻性格十分的冰冷,甚至渾身都散發着殺氣,她的眼中都有嗜血的興奮感。
胖子大叔不斷的搖頭,眼中滿是驚恐和害怕,瞪大了眼睛看着東方冷。
“嗚嗚嗚……”
因爲嘴裡被塞着東西,所以胖子大叔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聽不清楚的聲音來。
哧……
蹲在地上的東方冷,忽然向一邊滾開,手裡的匕首向後刺去。
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利器入體的聲音傳來,一個悄無聲息的走到東方冷的身後,手裡握着一把刀的船員,被匕首刺進了心臟。
他自己揚起的手都來不及落下,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消失的東方冷和刺入自己胸口的匕首。
“配合的不錯。”
東方冷拔刀站了起來,那個船員一頭栽倒在地,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胖子大叔,東方冷一邊擦拭着自己的匕首,一邊淡淡的說到。
剩下的船員都緊張的站在遠處看着,剛剛此人靠近東方冷的時候,他們都嚇的一動不敢動了,這纔是東方冷判斷出身後出現了危險的根本原因。
“該幹什麼幹什麼,你們不會有危險。”
東方冷沒有殺胖子大叔,此人應該還有點用,畢竟不論何時都是一刀解決的貨色而已,不用急在一時。
不過那些普通的船員,其實還在餘飛和東方冷的保護之中,一方面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自己的同胞,另一方面這些人要是死光了,他們就要在海上過漂流的生活了。
此刻外面的餘飛,終於和緊身衣男動了手,兩個人的勝負,纔是真正決定這次全局勝負的關鍵。
緊身衣男的速度和靈活性,在艦橋內受到了限制,在這裡他纔可以真正發揮出來。
餘飛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隻蚊子給包圍了,緊身衣男不斷的從四周騷擾他,餘飛站在原地開局一把刀,見面就是砍。
緊身衣男一次次被逼退,無論他出刀的姿勢多刁鑽,無論他的速度多塊,無論他變招多麼的精彩絕倫,都無法傷到餘飛分毫。
緊身衣男一身的功夫,感覺彷彿忽然失去了作用,靈活作戰遇到了站樁打法,反而忽然不會打了。
“是不是感覺很難受?感覺想吐血?”
餘飛站在原地輕鬆之極,他忽然發現對付這些島國猴子的方法,要是你站在原地不動,猴子的靈活性就沒有了作用,以不變應萬變就是最好的方法。
“八嘎,來殺我啊!”
緊身衣男累的氣喘吁吁,終於停了下來,對着餘飛大聲喊道。
“島國猴子,你繼續跳啊!”
餘飛聳聳肩,鄙視的看着對方說道。
有時候找對了辦法,真的是事半功倍,本來餘飛和對方可能實力相差無幾,可是餘飛站樁式打法,立馬就讓他佔據了上風,巍然不動的架勢,讓緊身衣男痛苦至極。
“有本事你永遠不要動,我先去殺了你的女人,和船上所有的人!”
緊身衣男急了,竟然想到了一個讓餘飛不得不動的主意。
“恩,很卑鄙,我很喜歡,一般這樣的人,我不會讓他有第二次用別人威脅我的機會。”
餘飛點點頭,既然這人找死,那他就只能滿足對方了。
“來啊!來啊!”
緊身衣男急忙對着餘飛挑釁的勾了勾手指,他覺得餘飛只要動起來,就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餘飛扛着刀一步步走向了對方,內力順着經脈,彷彿洪水一般運行到了手裡。
大刀表面似乎都籠罩着一股微弱的光芒,每一步落下,餘飛的氣勢都上漲幾分,殺意也濃重幾分。
緊身衣男終於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原來餘飛依舊沒有展現全部的實力,藏拙藏到了這種地步,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害怕了嗎?顫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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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冷笑了起來,自從上次和若智和尚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他不光心靜了下來,實力也有了質的躍進,所謂高手和弱雞,有時候也許只是心境的察覺,不同的心境發揮出來的實力也是千差萬別。
緊身衣男雙手握緊了手裡的武士刀,做出了標準的起手式,看着越來越近的餘飛,雖然心底裡很害怕,但是知道自己要是不搶着先動手,餘飛的氣勢會積累的越強。
戰鬥之時氣勢的作用也非常的大,一方要是士氣低落,一方氣勢高漲,本來戰鬥力差不多也會出現差距。
“殺!”
緊身衣男大喊一聲給自己壯了一下氣勢,舉刀向餘飛衝了過來。
硬實力終究是硬實力,長年累月的習武積攢的實力,終究會成爲一個人的根基。
緊身衣男明顯是這次島國人的領頭人,他們的隊伍分配很有講究,幾名忍者帶隊,跟着一名狙擊手和一羣普通的殺手,遠交近攻都可以。
可惜他們隊伍分配的再好,面對餘飛和東方冷都失去了作用,要是早早一擁而上,將餘飛他們藏身的集裝箱打成篩子,一切早就結束了。
看着撲來的緊身衣男,餘飛手裡的大刀猛然揮下,刀鋒凜冽之極,封死了對方前進方向。
緊身衣男忽然一個下蹲,武士刀向餘飛的雙腳削了過來。
餘飛一招平地飛燕躍起空中,刀鋒劃出一道圓潤的弧線,從天而降的大刀豎劈而下。
緊身衣男彷彿滑溜的泥鰍,竟然餘飛餘飛的腳下滑了出去,躲開了一刀。
餘飛一個翻滾落地,看都不看身後就是一道。
哐……
從背後向他後心襲來的武士刀,被餘飛格擋開來。
緊身衣男猛然後退幾步,感覺自己彷彿剛剛一刀劈在了鋼筋水泥上面,巨大的反震力道他要是不後退卸力,就會被震傷臟腑。
“島國猴子,偷師這麼多年,都沒偷到精髓,還是像個不開化的猴子!”
餘飛真的看不起島國人的武藝,一個個只想着用巧力,將戰鬥勝利的希望寄託巧力和精巧的招式上面,卻不知道這是捨本逐末。
這地域性殺傷力巨大的嘲諷,讓緊身衣男非常的憤怒,他在島國是高高在上的忍者,是無數武者嚮往的目標,是傳說中的存在,可是在餘飛的嘴裡,竟然成了不開化的猴子,這等於在否定他存在的價值,絕對無法忍。
憤怒的緊身衣男衝了上來,一套凌厲的刀法秀了餘飛一臉,餘飛竟然被逼的手忙腳亂,忍者最可怕的是速度,幸好餘飛的速度也不慢。
而且對方這套刀法實在詭異,變招變的毫無規律,讓人根本無法猜到下一刻對方要做什麼。
餘飛竟然被逼退了好幾步,手裡的大刀都有些招架不住,再強的力道要是打不到人也沒有用,餘飛可此就是這樣的感覺。
遠遠看去兩個人在不斷的交鋒,但是實際上兩人對碰的次數很少,緊身衣男知道自己力氣不如餘飛,所以也不和餘飛硬碰硬,將他的刀法技巧發揮到了極致
刺啦……
餘飛胸口的衣服被武士刀挑出來了一道口子,要不是他反應快迅速排空了體內吸進來的氣,讓自己的胸口宛如塌陷一般縮進去了半寸,剛剛這一刀就可能將他的肋骨給全部切斷。
“有點料啊!”
餘飛看了看胸口被切開的衣服,擡起頭驚訝的看着緊身衣男,剛剛他變招太快,而且完全出乎了餘飛的預料,甚至對方這一招將自己都騙了,導致餘飛出招之後出現了一個防守空洞,根本無法回防。
不過緊身衣男更加的震驚,他剛剛這招是師傅交給他的壓箱底必殺絕招,這一招算到了對方的反應,也算到了人體的極限體能,前面幾招負責引導,最後一擊斃命,可是竟然失手了,只是切開了餘飛的衣服。
“不過這要是你壓箱底的絕招的話,就要輪到我了。”
餘飛眯了眯眼,每一個對手都是自己進步的動力和階梯,所以他之前並沒有想着一口氣弄死對方,以後自己和忍者交手的機會可能還有,所以熟悉一下他們的武學體系還是很有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