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真沒事,大不了我養着他,女主外男主內!”時沫清笑道,欣姐對她的真心她能感覺到,她擔心什麼她也清楚,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路湛的事,還是別說吧,過兩天就知道了!
“就是,媽!別瞎操心,我主內也是一樣的!”路湛嬉皮笑臉的大步走了過來,身後是跟着沉着臉的路重。
蘇欣扭頭看了眼丈夫,一臉的不悅,這臉色擺給誰看呢!
“行了!都回去吧!”路重冷眼掃了眼自己的兒子,大步走到自己妻子身邊,伸手拉着她,準備離開時,腳步一頓,對着時沫清淡淡說了句,“今天這宴席算是你們的訂婚宴,委屈你了,結婚日子看老爺子的意思,到時候大辦……”
路重說完話就拉着蘇欣離開了,時沫清驚訝的張大嘴,半天才問道,“你和他說了什麼?他怎麼就改變主意了?還說了那麼一句話?”
就算改變主意也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沒冷嘲熱諷算好的,他居然說自己委屈,不正常啊!
“說你有了啊!走吧,咱們先回去再說,蕭翰墨打電話說在家裡等我們!”路湛伸手拉着她朝車子走去。
老頭子能改變態度,並不是自己說沫清有喜了,而是跟他說,這種輿論背後女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誰不想自己嫁的男人頂天立地,誰願意自己的男人窩囊?他只是揹着吃軟飯的名頭,沫清卻要扛住所有的輿論去表明自己的立場……
“胡說八道,幾個月後,你給他變一個孫子吧!”時沫清無奈他的胡說八道,她也好奇這個大表哥最終的目的。
炮製房門口,一輛白色車子緩緩停了下來,路湛和時沫清下了車,門口停着一輛極其耀眼的跑車,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後院客廳桌上擺滿了各種禮盒,時沫音和顧盼盼興奮的拆着禮物,每拆一份都記了下來。
“表哥?”時沫清收回目光,看了眼沙發上假寐的蕭翰墨。
蕭翰墨猛的睜開眼,一抹精光一閃而過,下一秒隱藏在眼底,他笑着看向兩人,“就回來了?”
“去前院樓頂談吧!沫清還有好多藥要整理!我們去幫忙!”路湛冷冷的轉身朝前面走去,蕭翰墨挑眉連忙起身跟了過去。
“你們慢慢拆,有喜歡的東西說聲,不用客氣!”時沫清囑咐了句,上樓換了件舒服的衣服纔去前院三樓。
三樓樓頂,時沫清上來時,路湛兩人還真的蹲在地上幫忙整理東西,只是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你們真的幫我整理藥啊?那個要切成一公分長!”時沫清掃了兩人一眼,蹲下身整理另外一種藥,等着兩人開口說話。
路湛一聲不吭起身去旁邊拿起切割刀,回來時沉默的切着。
蕭翰墨苦笑,“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無話可說!”路湛聲音淡漠。
“好吧!我的錯,今天這事我道歉,但是外面的流言真的與我無關!我也就是今天突發奇想,找人在宴會上起鬨而已……”蕭翰墨不打自招,他錯了,不該不通知他們兩個當事人。
“表哥,你想幹嘛?”時沫清手一頓,隨即問道。
“推波助瀾啊!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你們的好戲,等到我們蕭家那一波,直擊他們心臟!我要讓應家徹底慌了手腳,不然人家跟個縮頭烏龜一樣,我們根本沒辦法下手!”
“那是不是我曬出結婚證,後面更是致命一擊?”路湛忽然擡頭問道,“應少宸一直對沫清虎視眈眈,哪怕我們只是訂婚了,他估計都不當回事,我們曬出了結婚證,到時候再來那麼一波,應家就無路可退了……”
時沫清嘴角抽搐,泥煤!你還在糾結這個東西!
“隨你咯!我目的達到就行!”蕭翰墨聳聳肩。
“那,後天我們應該做什麼?”時沫清問道,她也是主角之一啊!
“當萬衆矚目的小公主就行!其他的不用管!”蕭翰墨席地而坐,也不顧及地上髒不髒,仔細想了想,他忽然問道,“如果將來應家倒了,你們兩傢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我兩個哥哥都不是古武,都對家族不感興趣,就那麼着唄!沒人欺負就行!至於我……”路湛擡頭看向沫清,忽然咧嘴一笑,“時家就我們兩個,稱霸古武世家那就算了吧,我還是喜歡老婆孩子熱炕頭!而我們沫清,就喜歡鼓搗這些雜草……”
“別小看雜草,它可是救了你的命,是你的大恩人!”時沫清嘀咕了句,繼續翻草藥。
蕭翰墨鬆了口氣,似乎是說給自己聽,也似乎是說給兩人聽,“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的安寧永遠都在!”
路湛手一頓,不滿的嘟囔着,“有你在我纔不放心,天天給我來這麼一會,這不是膈應我麼?我怎麼就配不上沫清了?老子軍銜拿出來嚇死你們!”
蕭翰墨在樓頂呆了一會兒,就被電話叫走了,時沫清放下手裡的草藥,看向路湛,“他什麼意思?難道應家倒了之後,他想?”
“肯定咯,不然蕭家回來幹嘛?你表哥野心可不小,應家一倒,他最大的威脅估計就是我們了!”路湛聳聳肩,他可是清晰的感覺到那傢伙剛剛鬆了口氣,估計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他也不好動手,他們兩個能不爭是最好的。
“切!誰稀罕隱世家族的第一,又不能當飯吃,他樂意就給他唄,我們安心過小日子就行,除非他喜歡給我們找不自在!”時沫清輕哼,“現在討論這些是不是早了點?別忘了應家還有一位先天高手在,而且應少宸實力也不容小窺!”
“應家的弱點還真是棘手!”路湛有些頭疼,不就一個月不見麼,應少宸突然和自己修爲不相上下,這金手指開這麼大,沒有副作用他還真不相信!
“絕對有弱點!對了,今天和我對手的那女人張雅麗,派人調查下,我總覺得應少宸和她不只是女伴的關係那麼簡單!”時沫清眉頭一皺,她掐住她脖子時候,就有感覺到她體內的異常,氣息特別混亂,夾雜着一股陽剛之氣,處子之身也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