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轉了一圈,兩人賺足眼球后,滿意的回來,直到天亮,傅仲儒居然都沒來找他們。
“這是傅叔沒告訴我那便宜爺爺我們回來了,還是說我那爺爺回來的太晚?”時沫清坐在客廳吃飯,早飯是她特意跑到廚房端來的,挺豐富的,也不知道是誰的!
“都有可能!”路湛點頭,把包子裡的肉用筷子挑出來,放到時沫清粥裡,“我不吃餡!”
時沫清無語,好爛的藉口,不過這餡挺好吃的!她也懶得客氣了。
兩人早飯後,傅管家過來,“老爺子讓大家都去書房!”
“好的,爺爺什麼時候回來的?”時沫清好奇的問道,“爺爺沒說什麼事麼?”
“沒有,十一點多。”傅管家看了眼兩人,轉身離去。
“他真的沒告訴爺爺……”時沫清微微有些驚訝,“傅叔要是說了,剛纔一定會提醒我的。”
“那不正好?氣氣你爺爺!”路湛幫時沫清擦拭着手,挑眉,這傅管家有點意思。
“走吧!該咱們上場了!不然就看不到好戲了。”時沫清一把拉着路湛朝外走去,路湛低頭看了眼兩人緊緊拉着的手,勾起嘴角,果然還是要養成好習慣,所以她拉的不知不覺。
在傅家,時沫清從來都不是準時的人,等兩人磨磨蹭蹭的趕到書房時,還在門口就聽到傅老爺子怒吼的聲音,“你再給我說一遍!”
“蕭默說,家族有點事,先回去處理下,明天回來……”傅熙悅被傅仲儒兇狠的模樣嚇的脖子一羣,怯怯的看着他。
“那你們昨天怎麼不說?虧我跟趙家說破嘴,有蕭默做擔保,趙家纔敢幫忙!”傅仲儒震怒,趙家說可以不計較時沫清的事,但是投資必須讓蕭默今天過去當面擔保,現在蕭默不在,那他不是白折騰了?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趙家的事啊……”傅熙悅脖子一縮,眼底閃過不悅,她馬上就是貴族夫人了,默說這次就是回去把爸媽帶來,等她離開傅家,誰還敢對她大吼大叫,給她臉色看!
傅仲儒一噎,趙家的事除了管家和時沫清,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事還真不能怪他們。
“都怪時沫清!禍是她闖的,就該她負責!外公,您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居然帶回來一個男人過夜,估計兩人都已經……”何娜忍不住酸溜溜的道,還別說,那男人真帥,要是他也是京都有錢人家,她一定會搶過來。
“時沫清她人呢?管家!去把她帶過來!孽女!”傅仲儒一說起時沫清,就覺得惱火,除了闖禍找麻煩,什麼都不會!
“在這裡呢!”時沫清慵懶的靠在門邊,身後站着似笑非笑的路湛。
“你還知道死回……”傅仲儒正準備罵人,在看到路湛痞笑的看着自己,他臉一冷,“他怎麼在這裡!誰帶他進來的!”
不等時沫清回答,何娜道,“外公恐怕還不知道吧?人家昨晚就回來了,傍晚小兩口悠閒地在家裡閒逛呢!”
原本路湛還覺得看何娜不順眼,怎麼處處挑沫清的刺,在聽到她那句小兩口,他挑眉,索性伸手攬住沫清的腰,爽快的叫人,“爺爺上午好,初次見面,沒準備禮物,勿怪!下次一定補上!”
“誰是你爺爺!傅家不是你能來的,滾!立刻給我滾!”傅仲儒毫不客氣的吼道,臉色非常的不好。
“湛湛,爺爺不喜歡你,他脾氣不好,我不想氣他,我們還是走吧……”時沫清撅起嘴,一臉委屈的轉身,反正她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蕭默跑了,傅熙悅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沫清,不被祝福的愛情不叫愛情,我想爺爺祝福我們。”路湛似乎嫌棄不夠礙眼,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我要留下來,讓爺爺被我們感動!”
“滾!滾!滾!聽不懂麼!時沫清!帶着你的小情郎立刻消失在我眼前!”傅仲儒氣的胸口起伏,站起身怒指着兩人,連續三聲滾,怒不可歇!
他都說不出來自己心頭的怒火哪裡來的,一看到路湛就覺得火冒三丈,一如當年看到路康生一樣!
書房內的衆人微愣,甚至有些搞不懂老爺子怎麼突然來的那麼大火氣,只是這會兒誰也不敢吭聲,唯恐怒火燒道自己這裡。
傅管家嘆了口氣,走到兩人面前,“沫清小姐,三少,我送你們回去吧!”
傅家晚輩不認識路湛,他認識,原本今天老爺子是打算帶蕭默夫妻兩人去趙家談生意,順便把時沫清帶去道歉,誰知道蕭默一聲不吭回去不說,就連時沫清都不按常理帶回一個男人,還是他不待見的男人,他能不怒火中燒麼?
時沫清癟癟嘴,帶着路湛轉身離開,三人快走到小洋房時,時沫清好奇的問道,“傅叔,我怎麼覺得爺爺對他有好大的意見,不像是因爲我的原因。”
傅管家沉默片刻,看了眼路湛,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老爺子和路老爺子是情敵!他奶奶是你爺爺的青梅竹馬!”
蝦米?情敵?時沫清石化了,一萬個曹尼馬從頭頂狂奔而過,難怪她總覺得爺爺和奶奶的感情,咳咳,特別的古怪,原來是沒有感情的啊!
“不會吧?難怪傅老頭在d市對爺爺陰陽怪氣……”路湛嘴角抽搐,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吶!要是應少宸敢搶了沫清,他會殺了他!
兩人半天才對視一眼,好狗血!
既然傅仲儒不待見路湛,兩人也沒有一直在傅家遊蕩,基本都是早出晚歸,彷彿把傅家真的當成是一家般。
連續兩天的風平浪靜,傅家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時沫清卻是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安排好炮製房那邊的事情,天黑前,時沫清兩人打鬧的回了傅家,在經過傅家書房時,裡面傳來吵鬧聲,兩人腳步一頓。
“啪!”清脆的巴掌聲從書房傳了出來,聽着就覺得疼。
“沒用的東西!我問你!蕭默到底是誰!”
“嗚嗚嗚!爺爺,他是y國的貴族啊,我之前還和他家人見過面的!爺爺爲什麼這麼問?”傅熙悅跪在地上痛哭,眼底卻是閃過恨意,濃郁的恨,他憑什麼動不動就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