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藥膏中加一把鹽,等下我讓小灰衝過去抓破她的手臂,你明天給她塗上就可以了!”時沫清目光森然,嘴角泛起冷笑,她的辦法雖然不致命,用小灰嚇不死她,也要讓她渾身不自在半個月!
“嗯!交給我!”蘇欣點頭,眼底有些躍躍欲試,小灰?就是那隻大狼狗?
“呃,你的症狀大概早上九點復發,你看着時間!”時沫清想起晚上的事,連忙囑咐。
“OK啦!欣姐辦事妥妥的!”看到路重找過來,蘇欣連忙掛了電話,朝他訕笑了下,兩人再次融入人羣,不過,蘇欣這次遠離了孫玉香幾米遠。
“那藥加鹽什麼作用?”見沫清掛了電話,路湛好奇的問道。
“沒傷口,作用不大,就去皺紋,若是有傷口,更應該說加了鹽的靈參乳膏在遇到血液後會快速融入血液中,流至全身引發全身瘙癢,至少半個月不止癢!”
“還查不出來?”
“肯定查不出來,靈參乳膏用的都是極品草藥,基本是入血即化,變成血液中細胞補品修復身體組織,哪怕是加了鹽,依舊是那樣!”時沫清勾起嘴角,“你放心,絕對牽連不到欣姐。”
“不,牽連到她也沒事,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給我配這些東西,比如藥粉之類的……”路湛眸光灼熱的看着她,眼底滿是期待。
“要不我回去試試?”時沫清眸子眨了眨,他的意思是要癢癢粉之類的?也許她可以去調配試試,沒準還可以推薦給小姑娘防狼用!
人羣依舊在議論,只是礙於老太太,不敢太過造次,應少宸很快去而復返,“這是倪瑾的同學!”
老太太臉色變了變,看了眼一旁疼愛的孫女,冷聲道,“打電話找他家人過來!”
這事已經鬧大了,算是刑事案件了,警察很快過來把人帶走了,幾個太太跟着離開去錄口供。
“你沒留指紋什麼的吧?”時沫清擔憂的問道。
“放心,查不到的!”路湛痞笑。
他話剛落音,那邊有人喊了句,“時沫音呢?她去哪裡了?”
路湛兩人對視一眼,來了,路湛直接把車開到應家大門口,時沫清探出頭,虛弱的笑着,“我在這裡……”
“表妹怎麼跑到車上去了?”何娜有些幸災樂禍的問道,她故作疑惑探頭,“誰開車呢?”
“我朋友!”見衆人八卦的看了過來,時沫清索性把車窗搖下來,露出駕駛座上的路湛,她嘆了口氣,“剛剛陪爺爺和叔叔伯伯打招呼沒注意,把腳扭了,準備回家去看看腳傷的,剛好在門口看到路三少,他好心的說幫我開下車,正準備回去呢,你們都出來了?剛纔那小偷……”
“是麼?我怎麼看錶妹後座還有人呢?不會是這小偷的幫兇吧?”何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扯開話題,眼眸一轉,慢慢朝車子靠近。
路湛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着……
“那就讓大家看看是誰!”何娜眼底閃過狡黠,突兀的拉開車門。
“不要開門!”伴隨着時沫清一聲焦急的尖叫,一個灰影一閃而過,撲向了人羣,嚇得人羣快速散開,只聽到痛呼一聲,衆人心有餘悸的連忙停腳看了過去,一隻龐然大物把孫玉香踩在腳下……
孫玉香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顯然是嚇暈了過去,她的左手被小灰一抓抓的鮮血淋漓……
“小灰!回來!別鬧了!”時沫清連忙喊回小灰。
小灰一離開,蘇欣一把推開路重,腳步踉蹌的撲了過去,“天哪!我的小香香!你怎麼了?”
“時沫清!你縱獸行兇!”何娜瞬間反應過來,憤怒的指着時沫清。
一旁的應老太太嚇得臉色蒼白,厭惡的看着時沫清,就連衆人都不善的看着時沫清。
時沫清趴在車窗上,無辜的攤手,一臉的委屈,“傅家人都知道我有狼,今天上車時候,你都看到我家小狼在後車座,表姐你說你拉車門幹嘛?我都讓你不要開門了!我還想問你呢,表姐想害我也不用這樣牽連無辜的人吧?”
“我……”何娜微怔,她怎麼忘了時沫清的狼在車上?
“天哪!我的小香香,你出事了我怎麼和你爸媽交代!傅家!今天這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蘇欣一臉的慍怒,怒氣衝衝的看着一旁沉默的傅仲儒,是的!就是他!她纔不會找沫清算賬!
“沒錯!今天這事,傅家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應老太太也是一臉的怒氣,她孫女好好的舞會搞成這樣。
“我…外公,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沫清把畜生帶了過來……”何娜被傅仲儒瞪的脖子一縮,委屈道。
時沫清僅穿着襪子拐着腳跳下車,把小灰關進後車座,一臉慍怒的轉身,“表姐的意思是怪我咯?我怕傷到大家,小灰都沒帶進舞會關進車裡的,明明是你陷害我的!”
“行了!你們兩個閉嘴!回去給我面壁思過!”傅仲儒臉色鐵青,就沒有一天消停過!他轉身端着笑臉給大家抱歉,“抱歉了,教女無方!明天我帶着她們上門道歉!”
“你這外孫女真的是……”沒事找事!人家養兇猛寵物沒錯,人家都關車裡了,她跑去打開,也是醉了!
“唉!被寵壞了!”傅仲儒無奈的嘆了口氣,使了眼色給自己的老婆,讓她也幫忙道歉。
“媽,讓爸送你們先回去吧,給二哥看看嚴重不!”那邊在道歉,路湛看了眼赤腳拐着腳的時沫清,連忙下車好心提醒了句,“沫清,受了傷,我送她回去就好,我們是朋友,難得在京都遇到!”
“對!我先帶她回去!”蘇欣示意路重抱起孫玉香去車裡,自己忙着給兒子打電話,想到明天就可以擺脫孫玉香了,她忍不住爲自己的演藝點贊,和馨竹有一比了吧?
蘇欣幾人一離開,這邊的道歉也差不多了,傅仲儒幾乎是好話說盡,人羣陸續離開,應家門口只剩下傅家兩家人了。
“奶奶,讓沫清先回去看醫生吧?她打着赤腳,會感冒的!”應少宸看了眼拐着腳扶着路湛站着的時沫清,眼眸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