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以這麼說……”時沫清微愣,進來的居然是昨天還在和她通話的靜怡。
“你們認識?”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問道。
“司堔!別學我說話,我問沫清呢!”蔣靜怡一看到時沫清,一把扔下她纏了許久不能丟下她的表哥。
“我沒學你!我問路湛和時沫清!”司堔無奈的看了眼自家表妹已經奔到了人家面前,隨即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認識的?你不會告訴我,和我們合夥人就是她吧?”
“呃,我忘記告訴你麼?”路湛一滯,貌似自己真的忘記說這事……
“沫清,太好了!你在這裡,我還打算等下讓表哥送我去找你呢!”蔣靜怡一把擠開路湛,死死抱住時沫清的胳膊。
“你不是打算,你已經做了好不好?一進d市就一直嘰嘰哇哇說要找她,還偏偏不打電話,要不是我強硬把你拖到這裡,你能一下遇到她?”季司堔往椅子上一坐,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一口灌下。
“我這不是看看我和沫清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麼?”蔣靜怡訕訕撅起嘴,在看到時沫清時,眼睛一亮,興奮道,“事實證明,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第一個落腳的地方就找到了沫清。”
時沫清嘴角一抽,“是不是萬一這裡我不在,你不會打算一晚上都找我吧?”
“咳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家……”蔣靜怡心虛的低下頭,呃,她只是忘記怎麼走了……
“你表妹怎麼會這麼傻?”路湛嫌棄的從兩人身邊走開,剛剛就收拾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你不知道麼?有一種毒叫時沫清……”季司堔慢條斯理的冒了句,明明在京都精明的表妹,一來到d市就變傻了,可不就是時沫清有毒麼。
路湛腳步一頓,若有所思的扭頭看了眼兩人,有一種毒叫時沫清,一遇沫清誤路湛,他眼眸莫名的眨了眨,似乎挺有理的。
“沒錯吧!她有毒,我們離遠點!”季司堔深以爲然,擡眼看了眼時沫清,聽說大哥這次回去休假就是因爲她,這也是他剛纔第一眼看到時沫清驚訝的原因。
路湛怎麼會和時沫清糾纏在一起?看來不在d市的這段日子,發生了大事,有機會要問問怎麼回事,他可不想因爲她鬧得他和路湛不和。
回去時,季司堔的車送去了保修,所以四人坐在了一輛車上,蔣靜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前面開車的路湛,湊到身邊時沫清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沫清,你怎麼會認識京都的路三少?他可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二世祖。”
花花公子?時沫清眉頭一挑,看了眼前面已經臉色漆黑的路湛,遲疑的問道,“他在京都很有名?”
“小聲點!別被他聽到了!”蔣靜怡扯扯她袖子。
時沫清眉心直跳,姑娘,你的話這麼小聲,估計人家也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人家背後說壞話真的好麼?
“他在京都……”蔣靜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路湛直接打斷了。
“沫清這麼關心我啊?不如晚上我們關起門,我一五一十全部親口告訴你?”
時沫清心頭一跳,看了眼某人漆黑的臉,連忙擺手,“呃,不用,我不想聽,靜怡,你還是說說大京都其他有趣的事。”
關起門?季司堔驚訝的看着兩人,滿眼都是狐疑的目光,就連蔣靜怡都是驚訝的張大嘴,他們居然到了那種地步?
時沫清忍不住想翻白眼了,泥煤!路湛!你絕對是故意的!存心讓人家誤會是不是?好樣的!
感覺到車內的氣氛有些曖昧不清,蔣靜怡在時沫清示意的目光中,連忙轉移話題,“沫清,那個渣男渣女回京都了,你知不知道?”
“渣男渣女?誰呀?”季司堔驚訝的問道,這詞都蹦出來了,他親愛的表妹還有啥他不知道的?
“你說的是陳少華和傅熙悅?”路湛驚訝的扭頭看着時沫清,她連這事都知道了?
“你也知道陳少華和傅熙悅?”蔣靜怡同樣驚訝的看着時沫清,沫清怎麼連這個也告訴他?
“這又是什麼?”季司堔扭頭好奇的看着她,這兩人他聽過,在京都傳的沸沸揚揚呢。
被三人緊緊的盯着,時沫清居然淡定的笑着,斜了路湛一眼,“大侄子繼續開車,小心點!靜怡你繼續說。”
大侄子?蔣靜怡兩人驚愣的看着兩人,這兩人間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
“你贏了!姑奶奶!”路湛咬牙切齒的回了句,表示自己舉白旗,這叫做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他剛剛威脅她,眨眼她還回來了……
“繼續呀!發啥呆,他們怎麼了?哦,對了,我是路老爺子徒弟,按輩分,這傢伙喊我姑姑!”時沫清難得好心的給兩人解釋了一下,當然,前提是不要笑的這麼不厚道,估計更有說服力。
路老爺子徒弟?季司堔求證般的看向路湛,見他憋屈的點頭,隨即恍然大悟,難怪啊!難怪一向難剃頭的路三少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不說口才方面,就是輩分也得壓住他啊,莫名的,季司堔有些同情這傢伙了,活該!
蔣靜怡懵懂的點頭,氣憤的說着,“沫清,你不知道那個傅熙悅,她居然是京都傅家的,難怪在d市那麼囂張,也不知道誰做的好事,居然把陳少華和傅熙悅兩人在d市談戀愛的事在大京都捅到了媒體面前,還說兩人情投意合什麼的,結果便宜陳少華那渣男,傅家前幾天還放出消息,讓兩人明年年初完婚……”
蔣靜怡一口氣氣呼呼的說完,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去看時沫清的表情,見她依舊淡淡的,隨即鬆了口氣,不介意纔是對的!
“話說,那個陳少華是誰?人家在京都可是有名的鳳凰男,咋就變成渣男?”季司堔好奇的問道,見後面兩人都不說話,只能看向路湛。
“她前男友……”路湛嘴角抽搐,從後透鏡瞄了眼時沫清,她半垂眸,狹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光芒,看不出在想什麼。
“前男友啊?”季司堔拖長了尾音,這內容大了去,想起一個月前這傢伙去京都遮遮掩掩辦的事情,不會和他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