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空花大人不是沒有天賦,而是那天賦都集中在了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空花大人驚世駭俗地速成了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神功之後,卻奇蹟發生了!空花大人的那裡不但可以站人,而且站上去的人竟然能夠功力大增!只是爲什麼呢?
老色魔自以爲煉妖鬼火已經得手,正要轉身離開之時,卻忽然聽見灰燼堆裡傳來一絲絲響動。老色魔停下腳步,睜大眼睛,看着那各種雕像燒成的灰燼集成的堆,目不轉睛,已經他不相信那兩人能逃過他的大火。
大火向來只對女人有效,因爲男人怕的是水,禍水!女人怕的纔是火,慾火!
所以,從如此大火來對付空花大人,顯然是不行的。只聽嘭的一聲,灰燼堆裡忽然有無數的冰凌炸開,空花大人和織命魔女挺直站起,毫無無損。原來在大火噴薄而出的那一瞬間,空花大人引無數飛花蓋住了自己和魔女的身軀,再瞬間凍結,形成一層寒冰護罩。護罩之外,還有一株能吸收風火雷電的龍血紅蓮。
老色魔氣急敗壞道:“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是什麼古怪法門!”
空花大人大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乃上朝天國御賜空花祖師:狂徒花兒!”空花大人爲仰着頭,得意萬方。
“啊!”老色魔一聲驚歎,難道連他也知道狂徒花兒的大名?“你我素來無仇,我又傳授了你蓋世神功,你爲什麼還要跟我糾纏!”
空花大人正色道:“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狂徒花兒保證饒你不死!”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什麼問題?”
“第一,煉妖師是什麼人?有什麼陰謀?第二,煉妖師與仙劍門有什麼勾結,爲什麼胡說八道會有仙劍掌門的令牌?”空花大人收斂得意,嚴肅道。
“哼!”老色魔冷哼道:“別說你一個個區區花匠,就算天神下凡,我也不敢把其中的牽連說出來啊!”
織命女聽着只感到萬分的驚訝,問道:“爲什麼呢?”
老色魔必然知道什麼天大的隱情,可他偏偏不敢說,那他就很清楚,自己與眼前二人必有生死一戰,所以他一沉聲,激怒道:“不必多言,竟然事已至此,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接着大喝一聲:“煉妖劫指!”雙手又燃起了熊熊火焰,雙手快速彈指,彈一下便是一個巨大的火球飛撲向空花二人。
織命女看這招式非常犀利,憑一己之力萬萬敵之不過,幸好空花大人那令人愛煞的大東西還在直挺挺地立着。織命女飛身站到空花大人的大東西上,一股暖意自足底涌上雙腿,蔓延到全身令人興奮不已。
織命女興奮出招,背上六隻刀鋒利爪怒劈而下引動氣流切開一個個襲來的火球,火球被一分爲二,炸在了二人身邊的牆壁上。砰砰砰砰……霎時間地動山搖,牆壁崩塌,大地炸裂!
老色魔加快彈指,無線火球竟然在瞬間點連成線,無奈那織命女站在空花神器之上,只覺得力量無窮無盡,襲來再多的火球也只是枉然而已。
轟隆一聲,整個地牢終於不堪火球連擊,全部崩塌。織命女立即以雙腳夾住空花大人的那東西,飛身而起,利爪狂劈下落的磚石開路,同時也帶動空花逃離了地牢。
老色魔卻沒那麼幸運,他剛要施展飛身,卻暗叫不妙,無覺中腳下已經長滿了奇怪的藤蔓,將他的雙腳牢牢纏住。要施展大火將那藤蔓燒成灰,卻哪裡還來得及,崩塌的地面噼裡啪啦砸向了他的頭頂。
但是,老色魔的肉身已經修煉到了極限,刀鋒怒劈都不過只是皮外之上,這飛磚巨石算得了什麼呢?
但空花大人和織命女自然也不是等閒之輩,在逃離崩塌的那一瞬間,空花大人趁老色魔施展神力加身之時設下花陣,幾株龍血紅蓮將他團團圍住,令他無法施展火焰,同時纏在他身上吸他傷口的血,織命女射出蛛絲將他的手腳捆綁。
老色魔被壓在磚石之下動憚不得,要用火燒開蛛絲,而手中火光才隱隱乍現就已經被龍血紅蓮吸得一乾二淨,他掙扎了幾下便再也無力動彈了。眼看自己只能慢慢流血而死,老色魔聲聲大罵道:“狂徒!你這個卑鄙小人!盡耍無恥手段!有種的來實實在在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狂徒……”他的聲音被廢墟壓下地下,只傳出一點點,空花二人自然連理都懶的理會。
又是一次奇蹟般的獲勝,織命女站在空花大人那裡,從腳去摩擦着那東西,露出了羞澀而又無比愛慕的微笑。
“織命!戰鬥已經結束,快下來吧!”空花大人這時候才露出幾分尷尬,他說着,立即揮手在風中拈指,因爲他和織命女穿的的是任他操控的花藤衣袍,完全由一道道怨君年年淚滿城縱橫纏繞而成,所以要露哪裡,要遮哪裡都只需要空花大人動一動指而已。
織命女似乎站出了癮,她嬌滴滴一聲:“我不嘛!”表示要繼續站在上面。
空花大人嘆氣一聲道:“你不下來,我怎麼給你?”
啊!空花大人果然無恥啊!給她什麼?那東西嗎?
織命女嗖的一聲已經跳了下來,嬌滴滴站在空花面前,低着頭直往他懷裡靠,嘴裡嬌嗔地念着:“空花大人好壞……人家好喜歡……”
空花大人立即後退,以花藤蓋住全身,嚴肅一句:“約法三章!”
織命女停住逼近的腳步,憤憤不平!每次都是他主動挑逗,卻每次都是他主動收場,好一個賤男人!
空花大人立即就看出了織命女的心思,解釋道:“我所作的一切,完全是迫於形勢!爲了救人!爲了誅殺色魔!”
織命女斜着眼瞅着空花大人,這個人好奇怪,他自圓其說的這一番話似乎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偏偏有無懈可擊!確實是那樣的,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是那麼色色的,勾人的,卻又是那麼理所當然!
織命女只得嘟起小嘴,憤憤道:“空花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了!”
“好了!織命,色魔已除,我們該回去了!”空花一絲不苟道。
織命只得不悅一聲:“是!壞蛋空花大人!”臉上蔓延着不悅,顯然是沒有玩夠,沒有得到滿足。
“這個老色魔就壓在底下,你救走的那個女弟子自然會帶人來收屍的!”
織命搖身一變,白嫩嫩的大腿蜘蛛人即時出現,空花大人雙腿一蹬,一邊往蜘蛛人白毛裡爬上去,一邊道:“可惜沒有從這煉妖師口中問出什麼,但很顯然,仙劍派掌門一定有問題,幸好我們用新弟子的身份混了進來,沒有直接找掌門問話。”
就在手無縛雞之力的空花大人很吃力地往美女蜘蛛人背上爬的時候,織命女問他:“可是,空花大人,織命一直想不通,你那……”美女蜘蛛人雖然看不出臉紅,卻能明顯地感覺到她低頭的羞澀之態,蜘蛛人羞澀道:“你那東西爲什麼能有那麼大的魔力呢?”
空花大人被這麼一問,竟然也略顯羞澀道:“其實也不是什麼魔力……”他似乎很難啓齒。
“哪是什麼呢?”蜘蛛人搖了搖大尾巴追問道。
空花大人終於爬上了蜘蛛女的背上,解釋道:“織命的魔女招式是陰柔的極致,無論是陰寒的刀鋒還是綿綿的蛛絲,都只能發揮出陰柔的威力,這是你最大的優點,卻也是你最大的不足。天地之間,陰陽相濟,剛柔共生,任何一種法門只有達到微妙的陰陽平衡才能提升至奧義,發揮其真正威力……”說到這裡,空花大人便停住不說了。
織命女接着道:“哦!原來如此,是空花大人的那個……散發出的陽剛之力涌上織命的身上,彌補了織命的缺陷,陰陽平衡,從而使織命的招式威力更強,魔力大增。”
“是這樣的,所以,其實真正厲害是織命自己,我不過是……突發狂想,從旁輔助而已!”
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自空花大人和洛大小姐以男女牀上只姿態開創合體神技以來,這已經是第二個更加離奇更加荒唐地合體神技。
“空花大人坐穩了嗎?”織命女柔聲問道。
“嗯!”空花大人抓住一把白毛。
織命作法下潛,準備遁地會觀雲別苑。
而就在這時,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有一個女聲風中凌厲響起:“賊人休走!”
“莫非是那女弟子帶人來了?”織命女道:“現在該怎麼辦呢?空花大人,要逃走嗎?”
空花大人尋思着:爲了就那女弟子竟然惹上了那老色魔的事,在與老色魔對峙之時完全沒有想辦法掩飾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那女弟子看得清清楚楚。那女弟子一定會把仙劍門出現奇人的事情稟報掌門,如此一來,仙劍掌門必定下令徹查仙劍門每一個相關人等,如此一來,遲早是要暴露身份的,那就不如不逃,看看來的是什麼人。
“織命,見機行事吧,我們就暫時不要逃走!”空花大人冒險道。
“好吧,空花大人。”織命女說着,立即搖身一變,變成刀鋒女王形態,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每次都必須由空花大人親手拈花作衣。
眨眼之間,空花大人和刀鋒女王的身上都各自披上了豔麗的花袍。而來的人也已經一個翻身從幾間屋頂墜落下來,噔噔噔落在空花大人的不遠處。那是十幾個手持仙劍的弟子,他們落地既立即散開,轉眼之間已經將空花大人團團圍住,再一聲“仙門劍陣!”只見這些無禮的弟子不分青紅皁白,探身揮手作勢,運掌之間,長劍高高飛起,在空中以一化百,霎時間劍落如雨。
劍雨卻不是朝着空花大人落下的,而是落在整個地牢廢墟四周,圍成一個大圈,如一張大網一般似乎要讓那圈中人無法逃匿。
無數的仙劍落地圍成柵欄一般,形成一個牢房將空花二人圍在中間,一個頭戴高冠頗有風骨的頎長清瘦的男弟子挺身向前,怒道:“大膽賊人,竟敢擅闖我仙劍門胡作非爲!還公然玷污我仙劍聖門,我仙劍門必挖了你的邪心,以你的血洗去你的污!”
空花大人笑了笑,說來江湖中人,似乎都有一個慣例,那就是登場臺詞越是豪邁的,似乎就越會死得慘烈。
空花大人看着那是幾個弟子,從衣着判斷,應該只是普通的弟子,這樣一羣弟子想擒住他空花大人,恐怕癡人說夢。但他還來不及出口,之間不遠處又趕來幾個弟子,其中一個便是那差點受害的女弟子,她急忙呼喊着:“錯了!錯了!這是救我命的那兩個人!”
“哦!”十幾個弟子齊齊一聲,卻依然不收劍陣,因爲空花大人依然是什麼不明的怪人,擅闖仙劍門,罪不能容。
跟那人質女弟子一起來的還有四五個人,其中一個一出現便讓空花大人和織命女大吃了一驚,因爲那人竟然就是那天誤入某處溫泉碰上的那美貌女子。那女子身着素裝,其依然顯得白皙美豔,長髮輕束,卻不輸雲鬢盤髻,她身邊的其餘三四個弟子緊跟在她的身後,顯然她是稍有身份的人。
仇人相見,這可有好戲看了。
那溫泉女子翩翩走來,擡頭一看到劍陣之中圍住的竟然是那和她親密接觸過的那傢伙,女人氣憤不已,想到當日被他輕薄,又羞又惱,指着圈中那人罵道:“你!你……”然而她卻罵不出口,總不可能罵你這個渾身和我擠在一起的臭流氓吧!
那女子一發話,還如此怒氣衝衝,立即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向她鞠躬行禮,拱手道:“請師姐發落!”
好厲害的師姐,竟然有如此大的面子!難道是御用師姐?但仙劍門的掌門又不是個男人,御用不了啊。
空花大人看着那師姐,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思想混亂起來,當日溫泉中兩人全身擠在一起的畫面砰然於心,令他面紅耳赤,甚至語無倫次一聲:“原來是裸……哦不!是又大又軟的……那個誰!”
師姐氣得直跺腳,紅着臉用幾乎是尖叫般的聲音大吼道:“衆弟子聽令,快去把那無恥淫賊的眼睛給我挖出來,再把他的手給我剁掉!把他碰過……不,把他的皮給剝掉!”
“啊!師姐你怎麼了?他們二人雖然是身份不明擅闖者,但可不是什麼淫賊!”那被織命女救走的女弟子解釋道。
衆弟子卻已經拱手一聲:“遵命!”接着立即御劍,劍光閃動,即將出招。
“空花大人小心!”刀鋒女王六爪一展,擋在空花大人前面警戒一聲。
“住手!”這師姐可奇怪了又是下令誅殺,又是呵斥阻止,她到底怎麼了呢?衆弟子又紛紛收劍,恭恭敬敬看着怪師姐等她發話。
師姐嘆了口氣,雖然自己曾遭那無恥傢伙猥褻侵犯,但如此衆目睽睽之下,她萬萬不能私了舊仇,萬一被他說出什麼來,那可羞死人了,她也沒臉活下去了。更何況,她有太多太多的難言之隱,某則,那天溫泉之中早將那淫賊給滅了!
師姐拉了拉衣服,衣服被欺負的樣子,可憐道:“大膽的擅闖者,一會兒再審問你,那隆老賊呢?你先把他交出來!”
空花大人指了指身後的地牢廢墟道:“那老色魔已經被我生擒,現在正半死不活,埋在這廢墟之下。”
“衆弟子聽令:收陣!”師姐凜凜有威道。
衆弟子齊齊揮手運掌,只見那劍陣配合着衆弟子的掌勢忽然騰空而起,空中百合爲一,收回分身,反而嗖的一聲,分別每一個弟子的背後。
“鬆劍柏劍,春劍秋劍,你們四人快過去把那判派老賊找出來!”師姐發令道。
“是!師姐!”四個弟子拱手一聲,大步上前,在廢墟之中翻找起來。
“那你呢,放肆的擅闖者,你是什麼人?又爲什麼要擅闖我仙劍門?潛入尊武大院有何企圖?”師姐雖然語氣頗有威嚴,卻像是根本就底氣不足,故作而已。
空花大人眼珠一轉,故作神秘道:“請師姐過來,此時事關重大,我只能對師姐一個人說。”
“小心有乍!”神的的女弟子提醒師姐道。
那師姐想了想,她自然不相信那淫賊能有什麼正是,再聯想了一下那天被他非禮的情景,師姐好、打了一個寒戰,不敢過去了,萬一被她當場再次侵犯,按在地上那什麼什麼怎麼辦?師姐拉緊衣服道,可憐巴巴:“本門裡沒有秘密,你要說什麼,快在衆人之前說清楚,否則的話,哼,休怪我不近人情!”
空花大人見哄騙不成,便冒險取出掌門令牌示衆。
令牌一出,衆人一片譁然。
空花大人看着這些弟子應該只是普通的門人,他們爲求自保,不太可能有膽量管門派要事,便故作神秘道:“我是仙劍門掌門密使,得掌門密令,以新入門弟子的身份潛入仙劍門調查一件關乎本門存亡的大事,此事萬萬不能泄露,泄露者格殺勿論!”空花大人故作威嚴道。
衆弟子果然被嚇得微微縮起脖子,戰戰兢兢望着師姐,等她發落。
師姐冷冷一句:“泄露者格殺勿論?連我也不例外嗎?”
空花大人抱手點頭道:“連你也不例外!”
“放肆!大膽賊人,竟敢盜竊師尊令牌,訛詐門人胡作非爲。你知不知道師姐是什麼人?”師姐身邊的一個女弟子站出來怒道。
不好!難道這師姐還真是掌門親信?
不料那站出來的女弟子一句話把空花大人嚇個半死:“師姐就是我們仙劍門的掌門我自禪,我們都稱她作掌門師姐那是因爲掌門平易近人,寬厚待人,掌門令我們只能稱她師姐!”
“啊!”哐噹一聲,令牌掉在地上,這一下,空花大人可是自尋死路,自己撞在了劍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