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柵欄門被直接踢歪,放平了盾牌的卡多利撞開了它,然後處在衝鋒中的矮人將手中的盾牌打在了轉身過來的海盜下腹部,鑲釘的圓盾立即讓後者發出了一聲變了形的慘叫,可真是聽着都讓人覺得哀怨的驚聲尖叫。()..com
跟在卡多利身後的瑪索鬆弦,鈍頭箭穿刺了目標的胸膛,布製衣物無法阻止鈍頭箭的入侵,貓崽一邊側移讓出入口一邊對着衝向自己的海盜開弓鬆弦,第二發的破甲箭在釘入受害者顱骨,掀開了一大塊腦殼、還沒等到下一秒,第三支箭就釘進了衝向隊伍的海盜的胸口,直接穿透了心臟與肺部的致命一擊。
跟着走進來的是圓,拿着一張複合弓的貓姑娘選擇了正跑向木屋的海盜做爲自己的目標並鬆弦,長箭在下一刻將目標釘到了牆上。
從腰後的箭囊中抽出第二支箭,輕視於海盜戰鬥力的貓姑娘拉滿弓,然後目送長箭在下一秒釘進正舉起十字弓的海盜額頭。
最後跟着焰走進來的明美和明恩舉着短管霰彈槍,兩個姑娘選擇了從木屋另一側繞過來的兩個海盜做爲靶子,獨頭彈這種鉛製子彈是所有布衣與輕型皮甲用戶的惡夢,其中一個海盜的腦袋立即變成了一堆血肉橫飛的碎塊,而另一個海盜胸口中彈,他被子彈直接帶的倒飛了出去。
最後走進來的是焰,右手持杖的小貓人法師在自己表妹手中箭矢上施放了一個光亮術,這是一個零級法術,如果玩家選擇精通塑能系,那麼這個零級法術將會免法術位,只需要一個手勢就能夠施展。
瑪索記得很清楚,焰最開始精通的就是塑能與咒法,爲此她不得不禁止使用幻術、附魔與亡靈系法術,不過也正因爲如此,焰的極效增程大臉盆與極效擴展冰風暴纔會被衆多玩家所牢記。(大臉盆是遊戲裡玩家對炎暴術的愛稱)。
圓順勢鬆弦,帶着光亮術的箭釘在了木屋牆上,照亮了很大一片範圍。
“照計劃來,你們清掃一樓,我去二樓牽制。”瑪索收起短弓,將護臂飛爪釘到了木屋二層的一扇窗戶的上方屋檐上,機關啓動,瑪索立即就被牽引向了那扇窗戶。
在半空鬆開飛爪機關,在回收飛爪之後的貓崽在半空拔出了沉|淪者的意志,劃開布簾的同時一個傾斜變向,順勢捅進了一個海盜的背部。
……
“他們做的不錯。”
一團團長是銀光,遊戲中的亞修比人,一位至善聖騎士,聽着不遠處另一側傳來的槍響與矮人的大嗓門,拿着長弓的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剛纔開始,木屋裡就沒有弩矢射出,看起來那六個註定要成爲劍與薔薇冒險團成員的年輕人很好的完成了他們的任務。
“團長,你說那個叫莫輕語的,不會把我們團的三江給拿走吧。”他的團副,術士凱特琳站到了他的身旁,拿着一把十字弓的銀髮亞修比美女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銀光笑着揚了揚眉頭,將手放到自家團副的面前搖了搖手指並打開了私人頻道:“你會把你曾經發過卡的追求者招進自己的團隊裡面嗎。”
“她們的關係不好嗎。”凱特琳一臉驚訝的看了一眼隊伍前方。
“關係好和共事是兩回事,我私下問三江的時候,他自己和我說了,他不會去劍與薔薇,劍與薔薇也不會需要他。”銀光嘆了一口氣,舉起弓的聖騎士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箭:“莫輕語……ad2273年月球一號坑,聯邦國立第一學院一年新生,無數同齡人心目中的夢中**啊。”
“我記得你是2274年的一年生,別告訴我你也喜歡過她。”凱特琳住在火星,而且是ad2279年的新生,對於她來說,ad2273年在月球一號坑發生的那些事情有些過於陌生了。
“說實話,比起三江和小詩,我連表白的資格都沒有,當時整個學院有近一半的男生都在追求莫輕語……你知道的,排資論輩無處不在。”銀光笑着拉滿弦。
“可是她好像到現在還是單身啊。”凱特琳一邊說,一邊開始準備施法。
“那是因爲有人磋砣了她的青春……那個死不足惜的渣滓。”吐出最後一個詞,銀光鬆開手中拉緊的弦,看着羽箭釘入目標頭顱,這位至善聖騎士在內心深處詛咒着那個背叛者的姓氏。
……
受到圓爲其加持的牛之蠻力,卡多利咆哮着踢飛了整扇木屋後門,舉着盾的矮人一個盾擊砸翻了衝向自己的半身人,然後邁着大步衝到一個海盜術士面對的矮人一斧就讓這個半精靈術士與他的右臂說了永別。
換上長劍的圓第二個衝進房間,聖侍的正義衝鋒讓她在踩了某個半身人一臉之後來到了目標——另一個海盜術士面前,這位人類術士正在準備一個魔法飛彈——再標準不過的措手不及情況,圓的攻擊直接就腰斬了對手,然後一個順勢斬,正在術士身邊的侏儒海盜就和他手中的投石索一起被劈成了四段。
跟着走進來的是明美,拿着霰彈槍的草原精靈姑娘一槍托打在了正在起身的半身人的腦殼上,然後在半身人腦袋上踩了一腳的姑娘將霰彈槍槍管塞進了衝到面前的狗頭人海盜的嘴裡。
“對不起,明美已經有瑪索了,請你去死好嗎。”說完,姑娘兒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姐姐,討厭狗的話請直說,不要在公共頻道里說這種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啊。”明恩走了進來,妹妹一邊嘀咕一邊對着正在自家姐姐靴釘下垂死掙扎的半身人摟了火。
踢了踢滾到腳邊的半顆狗頭人腦殼,最後一個進門的焰輕聲笑了起來,不過她也沒有閒着,揮動着左手拿着的一支1級魔法飛彈魔杖,貓法師對着正在和卡多利對抗的地精海盜甩出了一發三顆魔法飛彈。
4、6、5,三個傷害數字從受害者的腦袋上跳了出來,被打了一個東倒西歪的地精海盜理所當然的被卡多利抓住了機會,一個盾擊就把對手與他的半邊牙齒一道打飛出了窗戶——相信外面的一團成員會用最熱烈的手段歡迎它的。
一劍拍翻自己面對的侏儒海盜——也是最後一個還能反抗的海盜,圓擡起自己的鍊甲靴一腳踹在了侏儒那張充滿了喜感的大鬍子臉上,然後纔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擡頭四望:“呃,對了,瑪索呢,哪兒是樓梯。”
“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沒有聽到樓上的聲音,剛剛還能聽到鈴鐺聲的。”卡多利說道,矮人戰士仰起腦袋看着天花板。
正在這個時候,鈴鐺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