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蟾的上岸,使得這並不算寬敞的‘洞’‘穴’裡立刻被擠得讓人根本沒有什麼週轉的空間,而那個傢伙雖然體型龐大,但卻是個心細如髮的畜牲,微微一吸氣,便曉得我們藏在了哪裡。
正在我和雜‘毛’小道躲在石縫中商議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出現兩個燈籠大的碧綠光華來,直接照在了我們身上,再接着,那傢伙居然直接用腦袋朝着我們這石縫砸下。
這東西光一個頭顱部分,便足有一座小土樓那麼龐大,在碩大眼睛光芒地映襯下,皮膚間分泌出來的黏液四處飈‘射’,一旦落在岩石上,立刻就是一陣黑煙冒出,刺鼻的硫磺味縈繞在鼻子裡。
擁有金蠶蠱的我雖然號稱“萬毒不侵”,然而此毒非彼毒,生物‘性’毒素對於我來說早已不再話下,然而這等具有強烈酸‘性’的化學‘性’毒素倘若拋灑到上身,毀容斷肢這且不說,接下來的那重量碾壓,便足以將我們滾成‘肉’糜。想到那般慘烈的結果,我的心中就是一陣焦慮,雜‘毛’小道眉頭一皺,衝着我大聲喊道:“我們兩個分開走,我引開這癩蛤蟆,而你,趕緊兒把魅魔那老孃們兒給搞定,不然大家又要黃泉會面了!”
我和雜‘毛’小道此刻並不懼怕對手,但是卻也沒有強大到對強大敵人一擊必殺的高深境界,雜‘毛’小道一個躍身而出,朝着水潭邊跑去,他身上有瑩瑩光輝透體而出,這是勁氣外放,那些灑落下來的滑膩漿液根本就近不得他的身周半米,便被悉數彈開去。
雜‘毛’小道出現之後,升騰於半空,然後回手便是一劍,他這一劍是凝集了自己半生鋒芒,立刻有一道虹光遊弋的劍氣朝着那撞到石縫中的癩蛤蟆頭上劃過。
劍氣凌然而出,劃過黑暗,斬落到了那癩蛤蟆腦袋的左邊眉框處。
虹光中孕育着一種超越時間和空間的能量,落在實物處的時候一張一縮,然後立刻將附着的所有東西消弭於無形。他這一劍光寒,斬得漂亮,竟然將那三足金蟾的左眼給斬去一小半。這眼球的一般兒都沒了,那可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頓時間就有漿汁爆裂出來,左眼如西瓜般破碎,而那三足金蟾則是一陣狂吼,騰身躍起,朝着雙足漂在水面上的雜‘毛’小道憤然躍去。
這動靜巨大,我的腦海裡充斥着那頭畜生“呱呱”的憤怒叫聲,耳膜都要給震破,不過這巨大如山的三足金蟾被雜‘毛’小道給引走,一堆狼藉的空地處現出了一個孤單的倩影,卻正是魅魔在此。
面對着雜‘毛’小道用生命給我創造出來的大好機會,我豈有不把握的道理,感知到‘肥’蟲子早已潛伏完畢,就等着‘陰’人了,我再也耽擱,直接拔劍而起,朝着魅魔衝去。
因爲魅魔那神秘莫測的空手走移,我倒也不敢用石中飛劍向她進攻,不過這鬼劍在手,洶涌而來,一時間竟然也鼓‘弄’出了那千軍萬馬的氣勢來,魅魔瞧見我這番衝鋒,倒也不敢硬拼,飄身朝着上方飛去,卻不料上面還有一個小妖在那兒候着呢,三足金蟾剛纔上岸而來,卻是將那些惡靈給直接擠散,倒是給了小妖一點兒空間,瞧見魅魔這邊慌忙躲閃,她直接就伸出一腳,朝着這老‘女’人踢來。
上下夾攻,魅魔倒也不慌不忙,她將手中那白綾一抖,捲住一處垂落而來的鐘‘乳’石,然後朝着小妖平平劈出一掌。
小妖‘腿’勢用老,正與這一掌即將‘交’接,然而對方傳來一股詭異的吸力,周圍的空間也開始散發出古怪的熱量,她對於此事最是敏感,一個翻身避開,冷聲哼道:“好你個老‘女’人,竟然敢謀算小娘?”魅魔見小妖冰不上當,笑盈盈地接茬道:“小妹妹,這天下之道,不過是‘陰’陽和合,我看你媚骨天生,若能修得我法,必將成就大道,不如你拜入我的‘門’下,作我的關‘門’弟子吧?”
小妖在空中一回旋,憑空中有一隻手伸出,抓住她的胳膊,此乃頂級的惡靈顯形,不過小妖卻並不畏懼,九尾縛妖索一抖,那東西便給‘抽’得一陣潰散,而口中則不慌不忙地說道:“老巫婆,你先活下來再說吧!”
魅魔還待再勸,卻不想身下一陣狂風捲起,低頭一看,卻是一把又粗又長的大劍襲來,她下意識地一個翻身而起,避開此劍,卻不料一道金光從黑暗中如箭‘射’出,直攻菊‘門’。
魅魔心中大駭,這本命金蠶蠱的厲害,她也是從小佛爺那個腦袋大的東西身上領教過了,此番又有一個前來,雖然只有那嬰兒拳頭大,但卻也不是她所能夠扛住的,當下臉‘色’一白,右手的白綾在空中不斷變換,像個人猿泰山一般飛來飛去,躲避那金光追擊。
我在下方看着這娘們‘蕩’來‘蕩’去,簡直就是蜘蛛俠附身,靈活無比,一邊隨手斬殺那近身而來的魔鬼蜘蛛,一邊大聲喊道:“魅魔,你別跑啊,我知道你身上被小佛爺下了蠱毒,現在是要給你解蠱呢,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魅魔聽得我這攻心之言,那魅魔又急又惱,說老孃自己的事情,要你多管什麼閒事,你當真以爲老孃沒有法子,治你這東西對吧?
魅魔出自小佛爺帳下,那根巨大金蠶蠱她也是看過的,以小佛爺算無遺策的手段,自然也準備了許多應對之法,稍微一穩定之後,手往‘胸’口那深壑一‘摸’,掏出許多黃‘色’粉末來,朝着追附而來的金光撒去。我雖然離得遠,但是也能夠聞到一股強烈的‘騷’氣以及雄黃氣味,‘肥’蟲子果然不敢再上前去,而是嗡地一聲,潛回了黑暗當中。
瞧見魅魔一擊得手地那得意模樣,我也是有些怒火中燒,大聲喊道:“臭娘們,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活得太久了是吧?”
此言方罷,我也是顧忌不得太多的事情,劍指微動,一直被我藏在某處鍾‘乳’石‘陰’影處的石中劍破石而出,衝着魅魔的後背‘射’去。這石中劍本就是地脈之中採出,藏匿的功夫最爲了得,驟然間就到達了魅魔身後。這‘女’人倒也是個狠角‘色’,一感覺不對,立刻回身一兜,手中的白綾化作了十幾段不斷旋轉的圓圈,在那石中劍即將透體而過的時候,終於將其轉移至另外一邊去。
這一手十分漂亮,魅魔也是感覺到暢意非常,不過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結果雙腳卻給緊緊一握,整個人直接從空中砸落下來。
出手的自然是我,趁着石中劍吸引住了魅魔的心神,我一個箭步飛騰,直接將媚魔給拉到了巖地上面來,爲了不至於功虧一簣,我也顧忌不得太多的形象,直接用那小擒拿手將給摔得五葷六素的魅魔一下子拿住,因爲曉得魅魔是那‘牀’第之間纏綿爭鬥的高手,騰挪制人的柔道最是擅長,我也不得不使出觀想之法,化身爲一座山巒,身子沉重,死死壓住了魅魔。
高手之間的較量,有的時候能夠打上三天三夜,有的時候卻只是短暫一瞬間,我這心法山巒都能夠鎮壓得住,區區一個魅魔,卻也並不能翻出什麼天去,何況雙手被制,給我死死壓住,哪裡還有掙扎的餘地?
如此說來,倒也只有一副嘴皮子和滑舌可以用了,於是魅魔好是一陣痛罵,說我是個‘色’狼‘淫’棍。
這話兒從這個閱盡天下男人的‘女’人口中說出,着實有些無奈,不過我卻也是絲毫不爲所動,直接將魅魔的雙腳張開,一聲大喊道:“‘肥’蟲子,康忙北鼻!”
說到防治蟲蠱,無論是實蠱還是靈蠱,魅魔自然都有着一套法‘門’所在,即便是‘肥’蟲子這般的頂級蠱蟲,都不一定能夠破開她的防備,不過被我這般控制,她再也保持不得“蠅蟲不加身”的境界,一道金光襲來,雙‘腿’一蹬,銷魂地高叫了一聲,鼻音濃重,顯然‘肥’蟲子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
‘肥’蟲肆虐,我感覺魅魔的身體一陣過電般的抖動,口中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汗出如漿,而我則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聞到一股成熟‘婦’人身上濃重的氣息,這是香水味‘混’合雌‘性’荷爾‘蒙’的味道,讓人腦袋有些發暈。
不過這般的情形讓我覺得十分尷尬,特別是還當着小妖,而就在我坐立難安的時候,頭頂上的小妖跳了下來,沒有好氣地說道:“她扛不住了,你還壓着她幹嘛?”
這話兒說得我面紅‘色’赤,連忙爬了起來,低頭一看,卻見剛纔如同火爐的魅魔此刻渾身脫水,整個人臉‘色’蒼白,虛脫了一般,而那紅‘脣’輕啓,竟然吐出了一堆跟翔一般薰臭的東西來,油乎乎的,仔細一看,裡面還有大量的蟲子在翻滾。
這東西我不認識,十二法‘門’裡面也沒有記載,不過當她吐完這些之後,整個人似乎輕鬆許多,擡起頭來,半張臉上都是又黃又黑的污漬,讓人生不出半點兒美好的感覺,接着她妥協了:“把那東西從我身體裡‘弄’出來,我可以考慮和談!”
說:
髒乎乎的美‘女’,果然不受待見啊&……
沒有醜‘女’孩,只有懶‘女’孩,BABY,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