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呢?”鬼都沒一個,請問一下戲又在哪裡?
柳零打了哈欠,淚眼汪汪的盯着孟觀源。這傢伙不會那麼變態吧?爲了讓自己能夠早點起牀,耍那樣的手段?
自己嫁了個那麼沒品的人?
“淡定。如果大戲一直在這裡上演,老二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沒好氣的點了一柳零的頭,孟觀源拉着她往電梯走去。
人早已經被請到四樓的會議室,至於太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知道。
柳零咧着嘴,笑得像個神經病,因爲是被孟觀源拉着走的,她覺得好玩就故意不跟上孟觀源的腳步,所以走得一扭一扭的。
“老婆,僅僅是因爲有戲好看你就笑得這麼幸福,這麼開心,我會吃醋的。”孟觀源按了電梯,回頭看到柳零那表情,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就是看個戲嘛,至於這麼高興嗎?
真是的,這讓他有種錯覺,他家女人是因爲林思強而這麼高興的。
“戲都還沒看到,我有什麼好因爲戲而幸福,開心的?”柳零對於孟觀源的情商或某些方面的眼力見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本來就沒有的東西,你又何必去抱個希望給自己添堵呢?!
男人已經嫁了,既然木已成舟,那她就想着這舟怎麼在海里遨遊得更歡暢吧。其他有的沒的,就算了。
“那你笑得那麼幸福是因爲什麼好事啊?”一聽和林思強的戲沒有關係,孟觀源整個人都明亮了。
“因爲你啊,你是我男人,我幸福、開心不應該是因爲你麼?”雖然對她家孟二少已經放棄了,但是柳零還是忍不住有點上火。
這男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打開看的話,裡面肯定有一小塊是一團漿糊吧?
自己家老婆笑得很幸福、很開心,他卻不認爲是因爲他的原因?
有病,絕對是有病,等哪天得空了,得拉他去老三那裡,讓他給自己家男人好好檢查一下腦子。
“因爲我?”孟觀源被柳零那麼含嬌帶嗔的白了一眼,在反應過來他家女人的意思後,嘴角開始往後咧,往後咧;直接笑成了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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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零家的二傻子又上線了。
電梯門打開,廳裡的人回頭看了一眼,集體目瞪口呆。
“我去,小柳,老五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趙磊起身圍着孟觀源轉了一圈,覺得他中邪的可能性很大。要嘛就是鬼上身?真正的孟觀源應該是做不出這種表情的。
我去,再掛一串口水,那就是真正的二傻子了。
“呃,剛剛不小心碰到頭了。”柳零一本正經的猶豫了一下,又一本正經的回答。
其實,應該,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吧。
肖若芸爲柳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點了個贊,這女人學習能力真強。
前兩天才被趙磊批出來的孟觀源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本事,纔不過是兩天,這女人就學會了。
呃,也許不用學,兩人隨便親個嘴,孟二少就將他的技能渡給零蛋了?
肖若芸笑了,爲她自己的胡思亂想也點了個贊。
“嘿,什麼情況?”看着一齊溜都到齊了的人,柳零選擇問孟觀悉。
她家小姑子實誠,不會添油加醋,會一本正經的說實話。
“新晉的林太太一早起來發現她男人不在……”
孟觀悉確實是一本正經的說實話,只是好像被黃爾其帶歪了,實話也不再是說得一板一眼,風格變了。
她男人不在?那就吃早餐去了唄,或者人家鍛鍊去了,再或者就是出去散了個步,等等……
柳零儘量控制自己不想歪,想了各種理由,但還是忍不住想歪了。會鬧成戲,莫非李息只是因爲她家男人在她醒來的時候不在就直接就開始撒潑?
那女人雖然看着不太順眼,但也不至於病成那樣。
“所以?”好吧,自己家小姑子變壞了,講個故事還賣關子,吊人胃口要別人主動問了,柳零決定配合。
“她在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裡找到了他,所以有了這場戲。”
“……”
柳零鬱悶,她不應該問所以的,她應該問然後。一問所以,這女人就直接說結果了。
“妹妹,故事需要一些情節,才能成故事。”麻煩你故事說得專業一點好麼?你二嫂我聽是聽了,但是沒有聽懂啊。
哈,自己好像挑錯對象了,就應該挑趙磊那傢伙來說。他廢話多,添點鹽醋什麼的,自己再篩一下就是了。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林太太不知道怎麼找的,反正就是在隔避樓上一層的一個女人房間找到了林三公子。”
柳零還真是冤枉人家孟家小妹了,她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息是在房間裡發現了蛛絲馬跡,直接衝上樓找到人的。”黃爾其出來幫孟觀悉擋了話,估計是發現了一些發票或其他什麼信息。
所以,問他們這幾個人沒用,具體的只有那兩個當事人才知道。
不過那兩個當事人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正在各自冷靜。
“等等,那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女人是誰?”柳零腦子裡突然一閃,一個名字被她給抓住了。
如果真是那個女人,那她只能說,預料之外,意料之中。
一般正常的女人可能做不出那樣的事來,但是是那個女人的話,做出這樣的事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樣子。
柳零看着陳婷,想看看她反應。
“別看我,我們只比你們早到一點點而已。”陳婷聳肩,她不知道。但是,她想她和柳零應該是想到一塊去了。
而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就是她們想的那樣。
黃爾其攤開雙手聳了聳肩,癟嘴朝柳零和陳婷挑了挑眉。意思是,恭喜你們,答對了,就是你們想到的那個女人。
“呵……”
柳零無語,只有一個無盡嘲諷的笑。
那個女人有病,她知道。
自己剛到H市時,不過是看都不看的買了兩個包而已,她一個陌生人,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瓜葛,絕對是從未見過的人,卻要出口諷刺。
這女人的腦子能是正常的嗎?
後來知道自己是孟太太后的那番表現,更不是一個正常女人能有的表現。
她有病,病得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