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酒吧,林佑南和凌楓兩人辦公室內,三人看着安然掛掉電話一臉愉悅的樣子,凌楓和林佑南兩人深刻的懷疑的,風打這電話,就是爲了去氣他班主任的吧。
事實上,他們真猜錯了,雖然安然的確也有想要氣氣歐陽喻的心思,但更多的,的確是爲了請假。
雖然吧安然自認自己算不上什麼好學生,但卻絕對是個懂禮的學生,自己將要一個月不去學校,怎麼也是給老師打個招呼。
嗯,也只是打個招呼而已,至於對方到底同不同意,還真不在安然考慮範圍內。
“上學,很煩!”白骨冷聲說道,眉微皺。
“沒錯,上學有什麼好的,還要請什麼假,一點自由都沒有,若是以前,我們想去哪就去哪,何必這麼麻煩!”安然凌楓和林佑南兩人也是點了點頭,符合的道,到現在也不明白,爲何安然還要去上學,學校那些東西,她根本就不用再學了不是嗎,就算學了,也根本就用不上。
在林佑南和凌楓甚至白骨看來,學校,根本就是個沒用,限制自由,浪費時間,讓人頭疼的地方。
而選擇去學校讀的安然,再他們看來,便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當然,這話他們兩人是不敢對安然的說的,而白骨則是懶得說!
想了想,林佑南再次說道:“而且,還要整天和一羣毛都沒整齊的人呆在一起,想想就煩!”
這裡面四人,除了安然外,他們三人,都是沒有進過學校當過學生的,所以林佑南不知道學校到底有什麼好,但只要想一想每天和一羣幼稚的,活在溫室裡的人呆在一起,他便覺得頭疼。
而且,在看看安然,每天要按時去上學的,有點什麼事還有請假,一向自由自在慣了的他,那樣的生活想想便可怕!
“我只是享受那裡特有的安靜罷了”安然笑道,一挑眉,又繼續說道:“況且,現在的我,照樣很自由,我想去哪裡還不是照樣去!”
“額……,這到是”想一想,的確就是這樣,如果說自由的話,區區一個學校,的確限制不了風的自由。
“呵呵,那不就好了”安然說道:“再說了,別忘了,在我爸媽那裡,我還騙我還有個以前捏造的假身份,如果一個只是一個高中畢來的學位,和安家二小姐的身分怎麼配得上”
若堂堂安家的千金,只是一個高中畢業的話,那麼的確是會被人笑話了,笑話的不只是她,還有整個安家!
白骨沒說話,雖然他仍然不認爲上學有什麼好,但他向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況且,她的決定,他只有支持就好,但……
看了一眼林佑南和凌楓,白骨纔看向了安然問道:“帝剎是你勢力的?”
“他們兩人叫你風,你便是那個全球通緝的世界大盜?”
“還有,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一連三個問題從白骨口嘴吐出,一向很少發言的白骨,幾乎正事,幾乎是很少問安然什麼的,安然的私事他也很少過問,而這次一連就是三個問題,更是幾乎沒有的事。
然而,這些卻是他積壓在他心頭一年的事情了,從一年前,再次見到安然開始,他便一直想問出口的問題。
兩年前,齊幫被毀,他是除了安然外,少數活下來的人,而且,因爲幾乎沒有人知道齊幫還有他這一號人物的存在,所以這兩年來,也並沒有人追殺過他。
他知道,安然被銀剎給帶走了,卻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麼地方,那一年,他一直在查找安然的下落,但是卻沒有一消息,直到,一年前,安然找到了他。
到是,再次也現在他面前的安然,卻是換了一張臉,換了一張他陌生的,完全沒見過的,甚至和她以前那張臉完全不同的一張臉。
記憶中,那個張臉明明稚嫩,但卻透着一股成熟的嫵媚,那張臉是妖豔的,是魅惑人心的妖精,但是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張臉,卻純淨甜美,微微淺笑,就像一個落入人間的天使。
除了那雙眼睛外,根本就沒有一點相像地方。
白骨並沒有認出她來,甚至當她笑着叫出白骨兩個字時,白骨下意識便感到危險,直接便對她了手。
但是僅僅十招,自己卻敗在了她的手,這讓他震驚,但最令她震驚的是,她那一招一式都令他熟悉到骨子裡,永不忘記。
所有人都知道,銀月是齊幫幫主齊揚收養的義女,也是將來接手齊幫的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而在他們的認識裡,銀月是一個妖嬈的聰明女人,身手也還不錯,但也僅限於不錯而已,但白骨卻是知道,銀月的強悍,絕不是用不錯兩字可以說服的。
只是,從未在那些人面前表露出來過,除了齊揚便只有他知道,就連當進她的未婚夫銀剎都只認爲銀月是個身手較強,陪聰明以及狠辣的女人。
但做爲銀月影子般存在白骨,卻是知道的,同時,對她的招式也比較清楚,正是因爲清楚,所以在看到面前這個完全陌生的使出這些招式的時候,他震驚的,甚至就連面對如爆風般向他襲的挙頭,他也忘了反應。
不過,最張那挙頭卻在離他的眼睛一釐米時停了下來,在他的瞳孔中不斷的放大,而他面前那個人,卻笑着叫出兩個字:“木頭……”
木頭……。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那麼叫他,而那個人,正是他找了一年的人,銀月……
雖然不明白爲何會換了張臉,但是白骨已經確定了眼睛這個人便是他找了一年之久的人,銀月。
之後,他重新再次跟在了安然的身邊,知道她要在s市建立屬於她的勢力,他也是一直在暗中幫忙,他也知道在她的身邊多了兩個人,林佑南和凌楓,這一年來,雖沒和他們見過面,但卻合作過不少次。
不過,他認爲那兩個人,只是她的手下而已,這她在這一年裡收服的人。
但是,剛剛見他們相處,白骨心裡卻是打消了那個想法,他們兩人的確是她的人不錯,但她們三人言淡之間的熟念,也及那氣氛。
卻不單單像是上下屬那樣簡單,他們之間,更新朋友,似乎相識多年。
但,如果相識多年,爲何他卻一直不知她的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樣兩個人。
還有,他聽見了,那兩人叫他風,第一次聽到時,白骨便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但這兩人叫過幾次後,他心裡的猜測卻是越來越大。
風,世界第一大盜,世界是關於這人的傳言很多,白骨不可能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這個人,無人知道她的身分,無人知道她的性別,無人見過她的真容,她的一切都是神秘的,這便是風,來去如風,無人可捉摸。
他們口風,難道便是銀月。
還有,他們兩人口中提到過一帝剎,如果他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全球最大傭兵團帝剎傭兵團吧,那個也是她的?
如果,一切都是如他所想的那樣的話,白骨發現,他根本就無法保持鎮定。
以上兩個身分,無論是哪一個,聲望都要比齊幫幫主這個身分重多了,隨便拿出一個來放在那裡,都林比齊幫幫主這個身份讓人震憾的多。
銀月,雖然後來已經是齊幫的幫主,而齊幫雖然在亞洲是第二大黑幫,但衆人所熟悉的所知道的,都只是齊幫的前任幫主齊揚,而銀月這兩個字,除了在齊幫之外,幾乎還不被衆人所知,沒什麼名氣。
若是因爲銀月一直都是齊揚的義女,甚至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銀月這個人的存在。
但如果換做風這個名字便是不一樣了,風這個名字,早在八年前,便已經震驚了全球,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況且,她還有一個身分,帝剎的組織的掌權人……
只要一想着,白骨便無法保持鎮定,儘管已經盡力剋制,但眼中仍然忍不住驚訝,看着安然,等着安然的回答。
安然看着白骨,在白骨驚訝的眼神中,淡定的點了點頭,並不是有意隱瞞白骨,在她把她真實的臉面露在白骨面前時,安然便沒有打算再瞞着他。
只是一直以來,白骨一直都沒有問過,所以她也沒有解釋,不過,他現在既然問了,那麼自己是不解釋是不可能的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白骨問道,他自認從小便呆在她身邊,和他一起長大,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的義父外,便沒有人再比他了解她了。
但是,這一年來所發生的事,以及他剛剛心裡已經得到證實的猜想,都讓他知道,也許,他所謂的瞭解,根本就不是瞭解,至少,她身上,還有很多事便是自己不清楚的。
比如,、風這個身分,比如擁有帝剎這股勢力,又比如,他面前的這兩個人,她都欠了一個安解釋。
“呵呵,風,怎麼回事,我還以爲這位白骨兄是你在那一年裡新跟隨着你的人呢,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啊”凌楓說道,和林佑南一起看着安然。
他們兩人心裡也有不少疑惑,平時沒有問,不代表不想問,現在既然有人問出來了,他們正好也可以聽聽。
當然,他們只是想要了解更多的她而已……
看着三人一起看向她,等待她回來的三人,安然淡淡邪氣一笑,卻是挑眉開口道:“在我說之前,你們是不是應該讓我喝口水,從進來到現在,我可是沒有休息過!”
凌楓眼一抽,手卻是已經快速的爲安然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她,待她喝了之後,說道:“茶也喝過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剛開始跟着風的時候,林佑南和凌楓都是很拘謹的,很安靜,也很冷漠的,甚至對安然除了恭敬之外還有害怕,根本就不敢和她這樣說話。
但和她相處久之後,便知道了她是副什麼性子,知道她雖然冷酷無情,但是對自己人卻也很好,至少,從來沒有把他們當個下人,她對他們更多的像是對待一個朋友,甚至,她還很護短,她可以容許她期負他們,卻絕不會讓外人期他們半分半毫。
而且,在這些年裡,他們都不知道她救過他們多少次命,而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笑眯眯的。
相處久了,兩人和她便也隨便了起來,雖然對她照樣恭敬,但卻是再不全像一開始那樣拘謹了。
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安然才緩緩開口,第一句話,是對林佑南兩人說道:“除了你們兩個知道的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分,齊幫的幫主齊揚的義女,當然,後面我來當了差不多半年的幫主!”
“齊幫?那個亞洲第二大黑幫?”兩人挑眉,心裡驚訝,到是沒想到風竟然還有這樣一層身分,隨後,凌楓皺眉,看着安然:“就是那個兩年前被z國出軍隊的人滅了的齊幫,如果我記沒錯的話,那次帶隊的人,正是白家的大公子,也是現在s市軍區的司令,z國最年輕的少將白子林!”
“沒錯?正是你們所知道的那個齊幫,正是那個兩年前已經被滅的齊幫!”安然輕聲說道,面露淺笑,就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樣,只是在凌楓提起白子林的三個字時,眼裡一閃而過的刺骨冷意,卻還是另林佑南和凌楓兩人吃驚。
但兩人心裡卻是明白了過來,爲何這一年來,風一直讓他們密度關注白子林和白家的人,甚至,更是在上一次,讓他們炸了s市的軍區。
原來,她是齊幫的人,而白子林則是毀了齊幫的人,她想要報復他也屬正常。
白子林,白家的大公子,之前一直表現平凡,在白家新一代的子弟中,屬於最平凡的那類,聽他十六歲那年聽說便被送出了國留學,之後再沒有他的消息。
然而兩年前,這個人卻突然被任命爲少將,之後又立馬立下了一個大功,帶人摧毀了已有百年根基的齊幫,之後便又直接被任命爲s市的軍區總司令。
之前一直沒有引起人注意過,這兩年卻是突然奮起,幾乎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京都也早就有傳言,白家的下一任家主,也許就是白子林的。
別人不知道兩年前白子林立下的大功到底是什麼,他們還能不知道嗎,只是另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安然,竟就是齊幫的幫主。
只是,另他們奇怪的是,以風的本事,如果齊幫是她的勢力,又怎麼會被白子林給帶人殲滅了。
還有,風消失的那一年,又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似乎也正是在齊幫毀滅後,風,才失蹤了一年的。
壓下心裡的訝異,兩人看了一眼白骨,又問道:“那麼,白骨兄弟,也是齊幫的人了!”
難怪他們認識,原來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是在風消失那一年裡,新跟隨風的人啊,又或許,這個人,比他們還要先認識風……
“他……”安然看向白骨,本因爲聽到白子林三個而稍冷的眼神,也緩和了下來,神色微暖。
而安然這細微的變化,卻又是讓兩人在心裡一陣訝異,看樣子,這個白骨在風心裡的位置很不一般哪!
兩人等待着安然的回答,想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我不是齊幫的人!”然而,不等安然回答,在一旁的白骨卻是冷聲說道。
安然沒有訝異,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然而,凌楓和林佑南卻又是驚訝了,低呼:“不是齊幫的人?”
難道,是他們兩人猜錯了,又或着風除了是齊幫的幫主之外,還擁有別的身分?
怪不得兩人這麼想,實在是安然帶着他們的驚訝的太多了,若是她的話,就算擁有多個身分,他們也只會覺得驚訝,卻不會覺得難以置信。
畢竟,現在安然不就是已經擁有多個身份了嗎,明面上,安氏集團的二千金,背地裡,世界第一大盜風,地下傭兵界的王,最大擁兵組織的掌權人,曾經亞洲第二大黑幫的幫主。
就算現在,安然告訴他們,她還有另一個身分,他們也不會覺得奇怪了,因爲,這些年來,他們早就被安然打擊的麻木了!
“不是……。”白骨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聲音漠然的說道:“我是她的人,但我不屬任齊幫,也不屬於任何勢力……”
停頓了一下,白骨又繼續說道:“我,是她的影子……”
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影子……
聽着她的話,安然眼中出現在瞬間的恍然,轉頭,看向他……
白骨並不是真的叫白骨,至於她的真名是什麼,安然不知道,也沒有聽義父提起過,義父只跟她說他叫白骨。
白骨,是安然五歲那年,她被義父收養的第一年,義父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她記得第一次見他時,白骨六歲,看上去卻那麼瘦小,比五歲時是女孩子的她還要瘦小,看上去只有兩歲多一樣,渾身上下瘦得像是隻有骨頭一樣,看着異樣嚇人。
不過,義父把他帶到了她的面前,對她說道:“銀月,這是義父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日後,他將陪伴在你身邊,陪你玩,保護你,怎麼樣,喜不喜歡!”
“喜歡!”安然記得當時她是這樣回答的,剛到齊幫的那一年裡,她每天都接受訓練,雖然義父對她很好,但她卻一直沒有玩伴,所以,當時得知白骨是齊揚送給她的禮物,她的玩伴之後,安然是很開心,心裡也很高興的。
真好,她有玩伴了,雖然這個玩伴看起來是那麼的瘦小,那麼的弱,但沒關係,以後,她玩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會保護他的。
安然也記得,當時她興奮的上去,拉着白骨的手對他笑,說她會保護他的時候,白骨臉上那帶着點害怕但卻又青澀的笑是那樣的可愛。
只可惜,那樣的白骨她卻再也沒有見過,說是送給她當玩伴的白骨,在她那次生日之後,卻只和她在一起呆了一個月,之後,白骨便被人帶走了,而安然卻是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之後,安然才明白,那時的白骨是被送到了別的地方,和她一樣接受着訓練!
再次見到他,是在三年後,她八歲生日的那一天,而那時白骨已經十歲,不同於六歲那時候的瘦小,那時的白骨已比她高半個人。
再也不是以前那樣瘦得只有骨頭那拉的滲人樣,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白骨,骨格已經很健朗,而且擁有着一張丰神俊朗的臉,很好看。
再次見到白骨,安然同樣很是開心,他的義父跟她說道:“銀月,以後,他便可以每天跟在你身邊保護你了”
安然笑了,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上去拉着白骨的手,白骨沒有拒絕,但卻不會像之前那樣青澀的笑了。
面無表情的,像是沒有任何的感情的人,安然感覺到,那樣的白骨,很冷,不過,玩伴的迴歸,總歸是令安然開心的,她也沒在意那麼多。
之後,白骨也像是義父說的那樣,一直呆在了她的身邊,只是,這個玩伴卻再不像之前那樣可愛和好玩的,總是呆在那張臉,自己問他什麼他便答什麼,如果不問的話,他跟本不會跟她多說一句話,很是無趣。
因此,從此她對白骨,又多了一種稱呼,木頭,又呆又板的木頭……
而且,第一次見白骨時,安然心裡想的,似乎都無法實現了,因爲,再次出現在她面前的白骨,也和正常人無異,不需要她來養的白白胖胖的。
至於她說的,她要保護他,似乎也無法實現了,因爲,那裡的白骨已經強,至少,強到了已經不需要她保護的地步。
而從此,白骨也從安然的玩伴,變成了安然的影子的身後,他不是齊幫的人,他唯一的目的便是跟在安然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也是他存在的理由。
當然,白骨這個影子是活在暗處的,除非就安然兩人時,白骨會現身之外,其餘時候白骨都是在呆在暗處,保護安然的存在,就連齊揚在時,也是一樣。
整個齊幫,除了安然和齊揚外,沒有人知道白骨這號人物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見過他,銀剎也是一樣。
而這樣的生活維持了兩年,兩年後,白骨仍然是安然的影子,但他卻覺得自己又已經不是,雖然同樣是在安然暗處保護安然,但是……
從安然十歲那年開始,自己做爲影子卻是常常不知道自己主子的行蹤,他的任務便是保護她,但她的人卻經常消失在他眼裡,而他,卻是無法跟隨。
現在看來,也許,她消失的那些時候,正是去做那些事了吧……
林佑南交和凌楓愕然,影子?風的影子?
“白骨,你應該知道那我常常消失吧……”安然又繼續說道:“一早,義父便對我說過,會把齊幫交到我手裡,她希望我能帶領齊幫更進一步,而義父也說了,在我十八歲以前,讓我自由,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完全放我自由!”
“我想要變強,不停的變強,只有不斷的變強,我才能更好的管理齊幫,因此,我選擇了離開齊幫,出去鍛鍊,同時發展自己的勢力!”安然平靜的說道:“所以,纔會發生之後的一些事,纔會有那個聞名世界的大盜風,纔會擁有了帝剎組織”
聽着安然的訴說,林佑南突然想到了什麼般,猛然看向安然,問道:“那當時,你救了我和楓的那時,也是……”
凌楓也想到了什麼,猛然看向安然。
在兩人一錯不錯的目光的,安然點了點頭:“沒錯,煉獄島便是我煅練自己的第一個地方,嗯,結果還算另我滿意……”
林佑南想,當然不錯了,你一個人就殺光了那裡所有人,如果那樣還不滿意的話,你還要怎麼要才滿意。
凌楓卻是眼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就安然敢那樣,第一次試練自己的地方竟挑選了個難度係數那麼大的,而且還是一個人,她也就不怕自己有去無回!
但不管怎麼說,兩人此時看着安然,眼睛又變了一點,此刻的安然,在他們心裡,變態程度又經再次升了一級。
“只是沒想到,我還不到十八歲,義父卻是已經去了,更沒想到,銀剎會背叛齊幫?”安然說道,冷意再次襲上眼睛,毫不掩飾和殺氣透體而出,竟是壓得對面三人喘不過氣來。
白骨低垂上眼眸,那個人的背叛,對她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吧,她恨那人……
既然現在這麼恨,那是不是代表曾經很在乎……
還有,她身上的剎氣比之兩年前,重了好多……
林佑南和凌兩人此刻卻是心裡不平靜,看着這樣的安然,眼神驚懼,心裡同樣驚懼,這樣情緒失控的風,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
沒有錯過安然口嘴說那個銀剎,背叛這兩個詞,又聯想到安然之前提到白子林時眼裡閃過的那冷意,兩人聯想了一下整件事情,凌楓眼神驚凝,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你口中的那個銀剎,就是白子林嗎?他背叛了齊幫,難道說他也是齊幫的人……”
而此時安然已經收斂的她身上的那股氣勢,恢復正常,聽到凌楓的問話,安然邪邪一笑:“點了點頭,是啊,就是白子林,誰能想得到堂堂白家的大公子竟然潛入齊幫做一個小弟,整整十年,由一個外圍小弟變成齊幫副幫主!”
“不只騙過了我,讓我把他當成了哥哥一樣的人物,還騙過了義父,讓義父那樣的信任他,還把我給許給了他”安然說道,又看向了對面的兩人,挑了挑,輕鬆的說道:“你們絕對想不到吧,那個人,可是我的未婚夫,我們曾經訂過婚!”
“訂婚?未婚夫?”林佑南和凌楓兩人又無法保持鎮定,瞪大了眼睛刷地一下站起了身來,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然,白子林,是她未婚夫,那……
安然挑挑眉,白了他們一眼:“怎麼,他很是我未婚夫這件事至於讓你們這麼驚訝嗎,不過,就是被人揹叛了而已,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驚小怪起來了!”
林佑南和林楓兩人沒有說話,他們不是裡不強,只是面對風的事,他們始終地法像對待其他那樣漠不關心的淡然。
看着此刻一臉若無其事的安然,兩人沉默了下來,安然決不是那種任由別人安排自己婚姻的人,當時既然她的白子林的訂了婚,那就不當當是齊幫幫主把她許配給了白子林的原因,安然自己定也是同意了的。
竟然同意了,那麼那麼個人,在她心裡一定是佔有位置的,被自己在乎的人背叛,兩人沒有沒有經歷過,卻也知道絕對地不會好受。
而安然看着他們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們心裡再想什麼,心裡一曖的同時,安然突然邪邪一笑,一手摸向自己的腦口,似真似假的說道:“不過,說真的,被人揹叛的感覺還真一點都不好受啊!”
是啊,真的,一點一點都不好受,她雖然冷心冷血,但至少她對朋友也是付出真心的,況且她是人,面對在乎的人背叛,怎麼可能不在乎,怎麼可能不心痛。
在那黑獄的一年裡,她每一天都在恨着,恨白子林的背叛,更恨相信了白子林的自己,只不過,那種恨卻被她狠狠的壓在了心裡,不說不想,不發泄,直到等到有一天徹底爆發。
她清楚,就算她再恨白子林,只有她再黑獄一天,她便永遠無法報仇,就算想要報復白子林,也不能心急,只能一步一步的來,而她的第一步,就是活着逃出黑獄!
不過,黑獄裡面那一年也不是白呆的啊,那裡面的人一個個都很強,也正是因爲他們強,自己纔會有那麼多免費的強勁的對手供自己練手,使得自己的實力不斷的提升。
她的成長,每一步都是踏着屍骨,染着血的……
“那你的臉……”看着她那副表情,白骨微微移開了目光,沒有再看,直接轉開了話題,問出了另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爲什麼,一年後再見,她的臉會變成這樣,一開始的時候,他以是她是爲了逃避白子林的人的追察,所以才易成了那個樣子,但是,這一年來,一直出現在在他面前的都是這張臉,再也沒有見以前她的樣子,而且不知道爲什麼,相比於那張妖豔美麗的臉蛋,她卻覺得現在的她,纔是真實的她。
那麼,以前他一直面對的那張臉,纔是假的嗎……。
安然看着白骨,說道:“如你所想,你現在看到的我,纔是真正的我,之前的那個我,一直帶着一張人皮面具”
果然,白骨在心裡鬆了口氣,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不過有時候帶着久了,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一張纔是我的臉了”安然摸了摸自己的這張臉,有些恍然地說道。
二十年來,自己有時候帶着那張人皮面具的日子還多一點,相比於現在這張臉蛋,她卻是更熟悉另一張臉蛋。
甚至在黑獄那一年裡,一年來她都是頂着那張臉的,更是有時候,常常把那張臉認爲便是自己的臉。
“爲什麼!”白骨問道,不明白爲何她在他們面前一直在帶着一張人皮面具,一帶就是那麼多年,幫主知道嗎?
“義父給我的,他知道我還有母親,他希望如果有天我能母親能相認,而那時,他希望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必再理會那些黑道上的種種,所以,我真正的臉是絕不能爆露在衆人面前的,從收養我的那張臉,義父便給我準備了人皮面具”安然說道,卻是連聲音都溫柔了下來。
義父對她真的很好,就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一樣。
那年,她四歲,和慕容雨走失,一個四歲的孩子在異國他鄉怎麼生活?
她睡過大街,當過乞丐乞討,撿過別人丟掉的東西吃,爲了活下去,她什麼都做過,偷東西騙錢,打架沒有一落下的。
有時候和別和小孩打得個半死,只爲爭一個別人丟在垃圾桶的饅頭,那時候,她以爲她會一直這樣下去的,直到有一天,被別人打死,或着餓死冷死在街頭,直到她遇到了齊揚,那個溫柔卻又冷酷的男人,被他帶回了齊幫,從此,她的生活纔再次發生變化。
那個男人給了她新生,在安然的心裡,他在她心裡的位置比慕容雨和安琛都要深。
見安然的眼裡,出現恍然的神色,似乎在回憶着什麼,林佑南三人沒有打擾,直到等安然從回憶中醒來,三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安然卻是站起了身,笑道:“你們要問的要說的都問清了,說完了吧,既然這樣,那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出發去h市!”
“好!”三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安然看了他們三人一眼,挑了挑眉,便轉身走了。
走出夢酒吧的安然去卻並沒有直接回她租的房子,而是回了安家。
“然然,你回來了!”看到安然回來了,慕容雨顯然很驚訝和驚喜,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怎麼是這個時候過來,沒課嗎?你妹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媽”看見慕容雨,安然微笑道,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安然卻是像有點撒嬌一樣的說道:“媽,我想吃你做了紅燒肉了!”
慕容雨從沒見過這樣的安然,一時還有些驚愕,隨後便是具大的喜意,連忙說道:“好好,媽媽馬給你去做,這就給你去幫啊!”
說完,便往廚房走去了,腳步匆忙,一臉喜意,就連安然爲什麼此刻沒在學校,而出現在家裡也不管了。
安然在她身後叫道:“您慢點,別急……”
慕容雨卻是轉過身時,眼裡便流下一行眼淚,心裡激動的不得了。
好好,她的女兒終於肯跟她撒嬌了,真好,安然能和她像正常母女那樣相處,是她這一年來,都一下所期盼的。
雖然,安然一直都很聽話懂事,但她卻希望然然不用那麼聽話,希望她能任信一點,對她多撒撒嬌,就像琪琪對她對樣,她便很滿足了。
而今天,她的然然似乎有點不一樣了,她怎麼不能高興。
見慕容雨激動的樣子,安然心裡有些愧疚,她沒想到自己什麼也沒做,只是這樣而已,她便會高興成那樣。
自己這個女兒,是當得很失職的吧……
此時安家,除了慕容雨之外,便只有安家的傭人在,安琛是在公司裡上班的,安琪還在學校,而安辰的話,同樣還在學校,而明,他將去安家的公司一邊實習一邊上課。
看了看客廳,安然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面的東西很少,也很簡潔,但是房間內部的設計卻很溫馨,像是公主的房間一樣,充滿了粉紅色的浪漫。
這是慕容雨親自爲她佈置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安然感受到家的溫暖和讓她感受到她是被寵愛的。
而這間房間,並不是她回來之後才佈置的,而是這間房間一直便存在安家,慕容雨特意爲安然留着的。
雖然心裡很感動,但是第一次到這屋子,看到滿屋子的粉紅色時,安然卻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況且,粉紅色,最她最爲討厭的顏色……
只是怎麼都是母親的一片心意,爲了不讓慕容雨傷心,安然還是沒有把它們換掉,而是把他們留了下來。
不過,此刻再次看到這滿房間的粉紅色之後,安然的心裡還是起了點變化,似乎了覺得粉紅色也並沒有那麼討厭了……
安然在安家吃了晚飯,也決定今天留在安家,多陪陪慕容雨,但到最後,安然都沒有說出她要離開一個月的事,她打算,等明天她們出發後,再找個理由告訴慕容雨,這樣,到時慕容雨想阻也阻不了,如果現在說的,安然可以想得出,自己又要解釋一大堆,而且最後得到的結果還未必是同意。
這邊,安然是回了安家了,不過,她似乎卻是忘了還有一個秦牧,會去接她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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