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說:“你說錯了,昨天晚上,不是我成爲了你們當家的女人,而是你們當家的成了我的男人”
安然輕笑着說着,嘴角微微上挑,本一直甜美乖巧的臉,在此時此刻,卻看上去邪意煥然,有種說不出的邪氣,驚心動魄!
而她說得雲淡風輕,彷彿從不知道,她這話,帶給人的震憾有多大。
旁邊經過的人,聽到安然的話,早就已經石化在了當場,目瞪呆口,石化了幾秒之後,卻又立馬加快了腳步,離這羣人遠遠的。
安然甚至還聽到一個老人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的嘀咕道:“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樣,什麼話都說,真不知道,在學校裡,老師是怎麼教他們的……”
而此刻無論是一向以笑面虎注稱的李慕,還是熟知安然的林佑南,這兩人早就處於一臉震驚當中,當然,兩人此刻心裡想的是完全不同的。
李慕一向笑得溫柔的臉上,此刻一臉驚恐,驚恐的望望自家當家的,又驚恐的望向安然,她她她,她說什麼,當家的是她的男人?她的意思,昨天晚上,她把當家的給睡了嗎?
林佑南坐在三人不遠處的車內,驚訝過後,便是興奮與激動,看着安然地眼神甚至帶了點崇拜,風不愧是風,竟然連秦家的當家人都敢睡了,不只敢把他睡了,而且到現在還相安無事。
隨即,林佑南便眼神怪異的看向秦牧,一手支着下巴,沉思着,嗯,不知道如果把秦家當家人被睡了的消息拿來大賣,自己會不會狠狠的大賺一筆。
但下一刻,林佑南便狠狠的搖了搖頭,把腦海中那個念頭拋得遠遠得,打個了大大的機靈,若自己真的敢那麼做,只怕自己到時候是有錢賺沒命花,等待着自己的絕對會是秦家無休無止的追殺。
只要一想像着自己被秦幫盯上的場景,林佑南便覺得渾身發寒,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向秦牧,嗯,看樣子,今天是不用自己負責送她上學了,那自己還是離開吧!
這麼想着,林佑南又開着車子走了,嗯,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爲想着那場面,心裡心虛,甚至都不敢看秦牧了的……
安然看着一臉恐懼的李慕,輕笑,繼續開口道:“怎麼了,我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收起自己那一臉呆相的表情,壓下自己心裡那股不敢置信的念頭,李慕又恢復了一臉溫潤的笑,只是,那笑,卻怎麼看都都帶着點不自然,李慕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更應該叫您爲主母了,主母,請容許手下送您去上學”
安然聳了聳尖,沒有發表意見,往車內走去,走了兩步卻發現秦牧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回頭一看,卻見秦牧沉着一張臉站在原地,那臉上的表情很複雜,複雜到根本讓人看不懂。
李慕想,他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在當家的身上看到過這麼豐富的表情了。
安然挑眉,這男人該不會是爲自己剛剛的話而生氣吧,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被人當衆說被一個女人給睡了。
但,她真的不是故意這那樣說的,只是看着李慕那張完美的笑臉,忍不住便想要嗝應一下他罷了!
不過,面對秦牧沉下來的臉,安然卻沒有一點的害怕,甚至連點緊張感都沒有,並不是不把秦牧的實力放在眼裡,相反,若自己和秦牧打起來,安然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視之心。
她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因爲和秦牧在一起似乎總是輕鬆的,兩人也許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似乎每次的相處氣氛都較爲輕鬆,甚至在他面前,安然都不自覺便會放鬆,所以,就算面對此刻的他,安然也提不起任何的感覺。
“當家的,還有什麼事嗎?”李慕問道,心裡卻是希望秦牧能夠否認剛剛安然所說的話。
他現在,已經肯定自家當家的,絕對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不然的話,當家的也不會爲了一個安然耗費那麼多時間了,別說秦牧是有什麼陰謀,以他們秦幫的實力,就算有什麼陰謀,也不至於讓當家的親自出馬出去討好,甚至爲了安然的一個生日,把像徵秦家主母的項鍊也緣分送了出去。
況且,這姑娘就是安家的千金而已,身上還真的沒有值得他們謀的地方。
但是,就算當家的喜歡這姑娘,也不能,也不能,讓她給自己給睡了啊。
他們當家的,可是神一樣的人物,怎麼能夠是被壓的那個。
秦牧此刻卻沒有看向李慕,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把我給我睡了,從今以後,你要對我負責?”
李慕腳步一個踉蹌,臉上完美的微笑再一次的破了功,一臉不敢置信,剛剛那話,是他們當家的說的嗎?
他們當家的,承認了,自己被安然給睡了?不只承認了,當家的竟還要求對言要對他負責?
這下,就連李慕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了……
然而,秦牧卻覺得還不夠一樣,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要對我負責,以後,只能睡我一個人”
這次,就連安然也不能淡定了,這個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對他負責?只能睡他一個人?
他是在開玩笑吧!
他明明知道昨晚兩人什麼都沒發生,剛剛那話,自己只是亂說的而已,他還當真了不成。
看着面前的那一臉認真,沒有一比開玩笑意味的男人,安然勾起微笑,邪笑道:“好啊,我也只睡你一個人,那你以後也能被我一個人睡嗎?”
此刻的安然,恐怕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好”而秦牧竟也一本正經的答應着。
此刻的兩人,就站在馬路中間,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兩人卻說得認真,儘管,此刻安然完全就是玩笑,但秦牧卻是認真的,就像許下一生的諾言般!
李慕在一旁看着兩人,心中竟是覺得有點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