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安然再飛機上時,便已經說過,她和那個男人的婚禮已經推後,雖然說是推後,但是這種沒有理任何理由便把婚禮推後的行爲,在花木景看來,那和婚禮做廢了沒什麼區別,而且,這樣任爲不只是花木景一人,知道他們兩人這場婚事的人幾乎都是這麼認爲。
畢竟,在他們看來,秦牧什麼身份,不僅是秦幫的當家人,也是全球最爲頂尖的十大集團之一的秦氏集團的董事長,而安家雖然也很有錢,安氏集團在商界也是世界百強,但是和秦
和秦牧的背景比起來卻還是差得遠了。
所以,秦牧又怎麼會看得上安然這種身份的人,估計之前也就是新鮮,想要玩玩,等那股新鮮勁過去後,安然自然是被拋棄了。
可是,他沒想到,竟然會這裡以這種方式見到秦牧,看來,這兩人並不是如外境所說的一樣。
而李斯見花木景神色有異,便問道:“木景,你不和安然是同學嗎,那那個男人是誰你認識嗎?”
花木景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她未婚夫!”
“未婚夫?”李斯驚訝還說道,隨後看了眼花木景,說道:“原來人家是名花有主了,我還一直以爲你和有什麼呢!”
怪不得李斯這樣認爲,畢竟,他認識的花木景,除了會對少數人和顏悅色色,對大部分人,由其是女人,可都是一臉厭惡,但是他對安然卻是和別人不同。
雖然眼裡似乎一直閃過厭惡的光,但卻是會主動和那人去打招呼的,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夠他稀奇了。
花木景看了李斯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由於兩人同樣也是對於前面這些物品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並沒有帶上那擴音耳麥,他們說的話,自然也不會被擴音出去,被所有人聽到。
而此時,拍賣會已經進行的到下半部份,拍賣會的物品也是越來越稀少珍貴的東西,拍賣會也進入了高場。
在場的人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一個個爲了自己看中的東西一次次的叫價,一次次的擡高價錢,有些跟着父母來,還有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富二代簡直是熱血沸騰。
安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叫過一次價,並不是說她什麼東西也看不上,而是往往只要她對哪件物品表現的得點興趣,秦牧就會爲自己拍下,根本就不需要安然出手,所以,在安然二十年以來的人生裡,也終於體會到了一次傍上大款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而凌楓和林佑南兩人也是從來沒有開口喊價,想比於用錢去買這些東西,他們更喜歡不費一絲財力的把這些東西給盜來,這樣他們得到的快感遠遠多於用錢來買東西。
而這時,拍賣會卻是停了下來,傳來那拍賣師興奮而又激動的聲音“下面,我們即將拍賣的是一件重寶,這一件東西,決對會另不少收藏家眼紅,由其是喜歡畫的藏友們,給要好好的珍惜這次機會。”
停頓了一下,拍賣會用着更加高昂和激奮人心的語氣說道:“下面,請出我們下一件拍賣品——清明上河圖!”
轟的一聲,人羣中有一瞬間的轟動,不少喜愛畫的人都是一臉激動。
除了那些人之外,人羣中還有一羣人臉色也是一變,沒想到,參加這次拍賣會竟還能得到這樣一個驚喜。
這東西決對能稱得上了是一件重寶中的重寶,除了畫本身蘊涵的價值外,他能引起如此轟動的原因還有一個。
那就是在清明上河圖這副畫身上,還隱藏着一個秘密,至於這個秘密是什麼卻是沒有人知道,有人說是有關寶藏,有人說是有關z國某處皇帝的墓室所在地,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但它身上到底隱藏什麼秘密卻是沒有人知道,應爲從來沒有人破解過。
而這時,衆人也終於明白了克里斯家族所說的重寶到底是什麼了,的確,清明上河圖的價值,已經足抵得上琉光了。
在安然聽到的時候,安然也的確是心一突,坐直了身子,而此時,好幾個人拿着一副畫上了展臺,把那副畫展一在衆人面前,一股古遠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心頭一震。
安然目光一凝,這並不是她之前在博物館看到的那副,雖然都差不多,但是細節之處還是有不同的。
兩副清明上河圖,一副在博物館出現,一副現在出現在克里斯家族的拍賣會上,那麼兩副,哪一副是真的,又哪一副是假……
又或着是,兩副都是假的……
安然緊盯着那畫看,甚至從秦牧的懷裡掙扎了出來,然而這一舉動卻是惹得秦牧微微不滿,再次伸手把安然給摟進懷裡。
安然不解的看着他!
秦牧看是也看着上面那副畫,卻是拿掉耳麥,低聲問安然道:“你對這畫感興趣?”
“嗯!”安然點了點頭:“我對它背後隱藏的秘密極爲的感興趣!”
卻是卻是點了點頭,再次說道:“這是假的!”
語氣極爲肯定,安然心一驚,假的?
那麼真的在哪裡,是博物館那副嗎,牧又怎麼知道這是假的,難道他見過真的?
無數個疑問襲進安然的腦海裡,安然也直接問了出來:“你見過真的,又或着是你見過真的在那裡!”
點了點頭,秦牧沉吟着說道:“真正的清明上河圖在秦幫,我的父親,也就是秦幫的上任當家人,他喜愛喜藏珍畫,其中就有一副清明上河國!”
安然一驚,沒想到東西竟是在秦幫,嘖嘖,她突然發現,她男人手中的好東西倒還真是多啊,先是之前的安娜的眼淚,現在又是清明上河圖,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寶貝的!
果然是底蘊深厚的勢力啊,遠不可是自己可以比的。
別看安然的是世界第一大盜風,盜取了不少好東西,其中也不乏珍貴程度不低於清明上河的這類的東西,按理說,她手中的好東西應該也不少才。
但恰恰相反,安然的身上除了現在戴在安然的脖子上,秦牧送給她的安娜的眼淚之外,還真沒有什麼算得上是寶的東西了。
因爲,那些她盜來的東西,都是她接到的任物的,雖然她不缺錢,但是她卻是喜歡各種挑戰,所以經常會接任物,而偷來的那些東西自然是交給僱主了,到是沒有一件留給自己的。
不過,從安然進了黑獄之後,風也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雖然安然在一年前已經出來,但是卻也沒有再接過任務。
所以,在世人眼裡,風這個人物卻是己經消失了整整兩年,有人說她被抓了,有人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金盆洗手了。
但是卻不想,在昨天竟然是傳出琉光被第一大盜風給盜走了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之於,很多人是不相信的,畢竟,風這個人己經消失了兩年了,怎麼會突然現身盜走琉光,而且又那麼輕易的的被人知道身份,這根本就不符合那人的行事做風。
但不相之餘,又有不少人擔心害怕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怎麼辦?
兩年前,風這個名字,可是一個件絕對另人頭痛的人物,只有誰手裡有什麼好東西,幾乎都會被盯上,而那個人也從未失手過的,可是另他們這些身處高位的人的頭痛不己,總擔心自己手裡的東西就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了。
害得他們整日防得緊緊的,可是再怎麼防得緊,卻是隻要被那個人盯上的東西,幾乎就沒有能逃得掉的。
可偏偏卻沒有人拿她有辦法,還能怎麼辦,連國家都出動過軍隊了,卻還是抓不住那人,甚至連那人是男是女都沒有人見過,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而好不容易,這兩年來那人似乎已經失蹤了,他們好不容易能放心一點,現在卻又是傳出了那個人的消息。
甚至已經有不少人決定一定要把自己家裡的寶貝給藏好了,萬萬不可被那人給盜去了。
得知上面那畫根本就是副高仿的假貨,安然頓時對她失了興趣,畢竟,清明上河圖再怎麼值錢,一副贗品卻還是不能引起安然的興趣的。
所以,安然又重新窩回了秦牧的懷裡,心裡卻是撇了撇嘴,如果這就是克里斯家族拿出來的壓底的東西,那麼還真是那麼失望啊。
安然卻是不想一想,如果不是安然奪走了琉光的話,克里斯家族又何至於把這東西給拿出來。
不過,就算安然想到了又怎麼樣,她也不會有絲毫愧疚之心,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更何況,克里斯家族想把這件事情誣陷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不真的做出點什麼來,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況且,打着自己的名號做事,安然自然是要收取點利息的。
當然,安然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不代表別人也不感興趣,畢竟,那些人不可知道這東西是假的。
所以,在拍賣會師報出底價之後,下面的人瘋了般的喊價,轉眼間,這副畫的價錢就已經被擡到了三千萬美金。
而本來欲欲越試也想奪下這副畫的王芳卻是收了手,簡直有點不敢相信,不過一副畫而己,竟然就要三千萬美金?而且價格還在不斷的上升?
在她看來,簡直就是不值,不過,就算她覺得值,真的想要買下這副畫也是沒希望的,因爲她的父親也就是拿了一千萬給她而言,根本就不夠的。
原本她以爲一千萬已經夠了,到了這裡來王芳才知道,自己那點錢,只能買些小東西,至於稍微珍貴的些的,根本就輪不到她。
“三千五百萬!”一位美國貴婦叫道。
“四千萬!”
“五千萬”
“六千萬!”
接下來又是一陣叫價聲,很快就淹沒了前面的叫價,一瞬間,價格竟然已經提升至一億。
王芳看着那不斷叫被擡高的價錢,心裡震驚,天啊,這樣一副畫到底要以什麼樣的價格才能買到啊。
看他們這些樣子,似乎爲了得到這副畫,出多少錢都願意,漸漸的,王芳心裡升起一個念頭。
雖然自己錢只有一千萬,但是自己也參與一下竟拍也沒關係,到時自己隨便喊一個高一點的價格出來,那豈不是能讓不少人對自己刮目相看!
而且,看這些人這架勢,似乎很想得到這副畫,所以,在自己叫價後,肯定還會有人出更高的價格竟拍這副畫的,而到時自己就不在喊價。
這樣一來,自己出了風頭不說,又不用真的花錢買下這副畫,簡直是再好不過。
這樣想着,王芳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意,舉了舉自己的號碼牌,想也不想的便報出一個數字:“十億!”
果然,當她的十億一出來的時候,王芳如願所償的得到了衆人囑目的目光,和探測的目光。
王芳掃了眼四周,看着衆人那驚奇的目光,優雅的對所有人點頭致意,高傲得就向是一隻孔雀。
那些人,一定是在猜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吧,王芳心裡想着,而那些商業大享也的確是在如此想的。
也不知是哪個集團的小姐有這樣的財力,一出口就把一億的價格給擡升到了十億。
花木景幾人也是震驚地看着王芳,但和別人的眼神不同,他們認爲王芳瘋了,別人不清楚,但他們還不清楚王芳的家世嗎?
南宮鈴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是冷笑了一聲,這王芳以爲自己出風頭,若是呆會沒人再叫價,她又拿不出錢,那豈不是讓人白白笑話。
明白這個道理,但南宮鈴卻是沒有出聲提醒王芳,呵呵,別以爲她不知道,這女人喜歡木景哥哥,這憑她這樣的女人也想和她搶,這一次,就讓她出出糗好了。
王芳不知道南宮鈴的想法,卻正是一臉得意的接受着別人的目光,等着下一人再次叫價。
然而王芳卻是不知,清明上河圖的確值錢,但是十億卻還是太貴,讓不少人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