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玉琉璃卻是一臉笑意地看着安然,開口說道:“我就知道你躲得過,不知爲何,我總感覺你肯定玩得很好,很以,安然,我們比試一把吧!”
說着的同時,手裡的飛鏢更是不斷的向安然飛射而來,她並不是想殺安然,只是想讓安然動手而已。
安然雖然沒有生氣,但心下卻是有些不悅,雖然自己知道玉琉璃並沒有惡意,也知道她只是想讓自己跟她比試而已。
但是在安然已經拒絕了的情況下,對方卻這樣逼她出手,還是讓安然心生不悅……
再次躲過玉琉璃射來的飛鏢,安然的眼睛眯了起來,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安然身上散發出來,開口道:“你確定,真的要和我比?”
看着突然讓她感覺到危險的安然,玉琉璃愣了一愣,但隨後聽到安然的話後,那股心裡深處的危險感瞬間讓她拋到了腦後,興奮的說道:“當然!”
聞言,安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身子一轉,手上已經拿了一把飛鏢,右揚一揚,十多把飛刀從安然的手上甩手而出,飛散開來,卻把把氣勢凌厲的向着玉琉璃飛射而去。
見向自己飛射而來的飛鏢,玉琉璃眼中涌動中興奮的興芒,暗道一聲來了,便集中精力躲着那些飛鏢,只不過……
只不過,一開始玉琉璃還能保持她臉上的笑容,到後面,卻只剩下一臉疑重的神色,額頭上隱隱滲出冷汗來。
和剛剛安然的輕鬆躲過不同,玉琉璃以爲自己也能輕鬆躲過這些飛鏢的,但是當她們到了眼前,才發現,根本就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樣簡單。
俱樂部比竟是俱樂部,雖然一切都盡理接近真實,但假的就是假的,這種飛鏢只是供人玩樂和興趣愛好者練習而己,就算正中把射中,也最多是一些小傷而已,並不會對人造成太大的傷害。
畢竟,俱樂部的人是不會拿這些客人的生命來開玩笑,比竟,出了人命的話就麻煩了。
然而,就是這些不會給人帶來什麼傷害的東西,卻是讓玉琉璃感到了生命的威脅,那飛鏢夾雜着凌厲的風向她襲來,像是能割破一切一樣割破她的身體,讓她喪命。
也正是這個意思,讓玉琉璃心裡壓力不小,而且,她發現,安然好像根本就不需要時間準備一樣,那飛鏢源源不斷的向她射來,像是從四面八方面而,把她給包圍了起來一樣,讓她再也避無可避。
玉琉璃面上蒼白,眼角的餘光看到不遠處正一臉悠閒看戲般的安然,心中不由大罵,自己是吃了屎纔會找這女人比試,自己哪裡是她對手。
又在心裡想着,這女人不會真的殺了她吧,見安然沒有收手的樣子,玉琉璃看向四面八方而他而來的飛鏢,咬了咬牙,竟然對着她正前面而來的飛鏢便衝了上去……
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東西,玉琉璃自是不敢徒手去檔飛鏢的,而且四面八方那麼多,自己也檔不完接不完。
看來今天受傷是難免的事了,玉琉璃向自己面前的飛鏢衝了過去,也是爲了躲避其他方面射來的飛鏢。
“嗯哼——”一聲悶哼從玉琉璃的嘴中流出,她躲過其他那些飛鏢,向正前方那些飛鏢衝去的時候也是儘量避免傷到重要的部位了。
但儘管如此,玉琉的的左肩和右手以及大腿上,都還射中,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加上疼痛,讓玉琉璃臉色蒼白,因爲大腿也受了傷,此刻正是勉強的彎腰站着,玉琉璃看向安然,說道:“你這女人,下手這麼狠,你真想要我命啊!”
安然聳了聳尖,此刻身邊散發的那股危險氣息已經散去,看着玉琉璃,一臉無辜的說道:“這可是你讓我出手的,不能怪我,你也知道,有時候人啊,興趣一來了,便停不下手來,所以,抱歉嘍!”
安然嘴裡說着抱歉,但她臉上的神情卻是沒有任何抱歉的樣子,只是一臉無辜,讓人就算有一肚子怒氣卻也發不出來。
不過,玉琉璃本就沒有生氣,反倒是興奮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簡單,果然啊,不過,有趣,我已經好久沒有碰到你這麼有趣的女人了,比其他那些人女人有趣多了,太好了,以後你又可以陪我練習這個了!”
安然翻了個白眼,聽對方這話,好了像她自己不是個女人一樣,白了一眼暗自興奮的玉琉璃,安然說道:“如果你不怕像剛剛那樣,不怕受傷的話,我很樂意陪你練習!”
聽了安然的話,玉琉璃卻是冷哼一聲說:“怕?我玉琉璃就沒有怕的時候,況且,有壓力纔有動力,這樣我才能更快的進步!”
安然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到是聰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玉琉璃是誰!”聞言,玉琉璃放聲大笑了起來,可能是她笑得太過誇張了,扯動了肩膀上的傷口,惹得她一聲痛哼,怒衝衝的看向安然說道:“死女人,還不快送我去醫院!”
安然撇了撇嘴說道:“我看抱不動你,等着,我去叫白子林他們!”
不是抱不動,而是安然沒有抱着一個人的習慣,更何況還是抱一個不是很熟悉的人!
大約五分鐘後,白子林他們走來來,而安然則是悠閒地跟着他們三人的身後,白子飛看着毫無形像,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手上傷口的玉琉璃,笑道:“你也有今天!”
雖然玉琉璃和白子林兩人是未婚夫妻的關係,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玉琉璃將來也會是白子飛的嫂子,但是由於兩人一起長大,而且年紀也是相仿,所以兩人之間很是隨意。
而且,因爲兩人都差不多是看各自不爽,經常冷嘲熱諷的,所以正刻見玉琉璃如此狼狽的樣子,白子林自是要嘲笑一翻。
“哼,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等着,最後別落在我的手裡!”玉琉璃氣哼哼的說道,而此時白子林已經把玉琉璃給扶了起來:“怎麼回事!”
聽到白子林的話,玉琉璃身體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生性隨野,自小便是野慣了,是誰都不怕,但是卻偏偏對她的未婚夫,心裡有着忌憚和害怕。
此時更是不敢說,自己是因爲硬要和安然比試,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所以玉琉璃眼神閃躲,就是不敢回答。
安然看了看在白子林身邊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玉琉璃,心裡大呼驚奇,卻是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琉璃的傷是我弄的,我們兩個比試飛鏢,一時失手,所以才……”
玉琉璃看着安然那一臉歉意的樣子,在心裡猛地翻了個大白眼,這女人,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而且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她剛剛那架勢,哪裡是一時失手誤傷了自己啊,根本就像是想要她的命一樣,若水是她果斷的話,可能此時自己的傷口就不只是這樣了。
看着玉琉璃那看向自己不屑鄙夷的眼神,安然挑了挑眉,眼底深處是一片笑意。
得知玉琉璃的傷竟然是這樣而來,幾人愣了一下,看着此刻還插在玉琉璃身上的飛鏢,目光閃了閃。
不過是普通的飛鏢卻能把身手不錯的玉琉璃傷成這樣,真的只是失手而已嗎。
不過,玉琉璃自己本身沒有說什麼,似乎是認同安然的說法,他們自然也不好再過問,只是看了安然一眼,白子林便扶着玉琉璃往外走去。
知道他們不太相信,安然也沒有在意,自己也沒有想要讓他們相信自己的那套說辭,只要大家沒有捅破那屋窗紙便可以了。
幾人送玉琉璃去醫院,而花木景是先行離開了,本來是安然三人一起去的,不過白子林卻在半路接到了一個電話後便走了,只剩下白子飛和安然兩人送她去醫院。
白子飛開着車,通過後視鏡看着坐在後座的安然,白子飛開口說道:“你和那個男人取消婚約了!”
“不是取消,只是推後而已!”安然挑眉糾正道。
白子飛卻是自動忽略了安然的這句話,而是說道:“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不適合你!”
坐在一旁的玉琉璃驚奇地看着白子飛,從這句話裡,她似乎聽出了點什麼,這個白子飛不會是對安然有意思吧!
玉琉璃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畢竟,以前她認識的白子飛除了在家人面前話多了一點之外,在外人面前都是冷冷酷酷的樣子的,然而,似乎從昨天到現在,他對安然的態度就是不同於人。
想到這,玉琉璃戲謔的打量起兩個人來,眼神越看越毫,嗯,雖然她和安然認識不久,但是對於安然卻還是較爲喜歡的,如果到時能和安然做親戚,玉琉璃想想覺得還不錯。
聽了白子飛的話,安然卻是笑道:“他不適合我,那你認爲誰適合?你嗎?”
說完,安然看着臉色微微一變的白子飛,繼續說道:“白子飛,別告訴我,你喜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