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下午三點,安然陪着秦牧在牀上休息,雖然兩人在牀上是什麼也不做,但是隻要對方在身旁,都能睡得特別的香甜。
下午六點,司機帶着安然和秦牧回了安家的別墅,在自己去接秦牧的時候,安然就已經跟家裡人打過招呼,說會帶他回去吃晚飯。
秦牧除了一個母親外便再無其他的親人,而偏偏他唯一的這一個親人卻也是不把他當親人,而秦牧和自己結婚,那麼她的家人自然也是他的家人。
兩人回去的時候,安然的家人都在,而且,除了安琛慕容雨夫婦外,以及安辰和安琪外,還有三個人。
其中一箇中年人和她的爸爸安琛有七分相似,而還有一個則是一箇中年美婦,長得美是美矣,但是眼中卻是透着一股尖酸刻薄的意味,平白破壞了幾分美感。
而還有一個人,則是一個和安然差不多大的女孩,長得也和安然三兄妹有那麼一兩分像。
看着那有些熟悉的臉龐,安然從記憶裡搜尋了一下,才記起來,這三人應該就是她爸的弟弟安宇,也是她叔叔一家人了,只不過,此刻他們卻還有一個兒子沒來罷了。
安然心有點些驚訝,這一家人,自己只在剛剛回到安家時,那時她的父母通知他們的親人來見過一面,其他的,在這一年多來,安然都是沒有見到過。
甚至就連之前安然的生日宴會以及訂婚典禮,這一家人都是沒有一個人出席,此時爲何卻會出現在這裡,是她爸媽請來的嗎?
竟管心裡思緒萬千,實則不過瞬的事罷了,安然已經跟秦牧一起走了過去,先是跟自己的你母打了個招呼,安然才笑着對秦牧介紹道:“牧,這是二叔,這是二嬸,這位是安清堂姐”
三人見安然提到他們,均是笑了笑,眼神卻是看向安然旁邊的秦牧,由其是安清,在安然兩人進來後,那目光便一直放在秦牧的身上,沒有離開過,就連安然介紹時也是沒有看安然一樣。
安然心裡不悅,但嘴角卻是勾起一抺仍淡的淺笑,安靜乖巧,然而另一支挨着秦牧的手卻是狠狠的捏了一把秦牧的腰,那力道,可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秦牧眉微皺,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只對着安宇三人極爲淡然的點了點頭,漠然的態度讓面前的三人心裡頭一緊,不知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什麼,惹到了這尊大神。
安宇上前兩步,似乎想要拍秦牧的肩膀,卻被秦牧微微的避了過去,讓安宇面色閃過尷尬之意,不過馬上卻是大聲笑道:“你就是安然這丫頭的未婚夫小秦吧,不錯,一表人才,有前途,安然這丫頭有福氣啊,可不向我家清兒,和安然一樣大的年紀卻還什麼都不懂!”
安宇的面色浮現一抺無奈的說道,看着自己女兒的眼神滿含擔擾。
安然和秦牧皆是沒有開口,只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聽着安宇說。
而安宇見這兩人竟然都是不接自己的心,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抺怒色,自覺無趣,也坐了下來,不再開口。
然而,安宇的話卻是惹得安然的嬸嬸黃英和安清的不悅,安清不滿的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隨後對着秦牧笑着說道:“秦先生的確是一表人才,若是我將來也能嫁給像秦先生這樣的人便好了”
說完,安清看着安然,目光中有着不屑和鄙夷,卻狀似和安然開玩笑似的說道:“安然堂妹,我對你的這位未婚夫可是滿意之極啊,反正你們也沒有結婚,不如把秦先生讓給堂姐如何!”
安清的話一出口,在場的幾人除了安然外,幾乎其他人的表情都是變了,安於夫婦看着女兒,面色似乎帶着不滿,然而卻並沒有阻止安清,似乎他們的心裡也有這種想法一樣。
而慕容雨和安琛甚至安辰和安琪的臉色都變得有點難看,由其是慕容雨的,皺眉看着安清,眼中帶着一絲不悅,這安清丫頭,就這麼公然的說這樣的話,讓小秦如何看待她的女兒然然。
還有,人都是護短的,雖然心裡不太贊同安然和秦牧在一起,但奈何自己的女兒卻是喜歡對方,而且兩人又是已經訂婚,安清身爲然然的堂姐卻是說出這種話,公然搶自己女兒的未來老公,讓慕容雨心裡對安清不滿極了,只是礙於自己是長輩去了,不好開口。
只是,她不好開口,做爲安清的父母的安宇兩人卻也是不開口阻止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因爲看上了小秦牧家世背景,真的安然他們的女兒嫁給小秦不成。
難怪平時一年都很難見得一上面的安宇夫倆,今天卻是突然帶着他們的女兒上門,原來,是衝着小秦來的嗎。
安然看着安清,雖然她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但她的眼裡卻是極爲認真,而且看着安然的眼神裡竟還帶着警告。
安然心裡冷笑,她到是不知道這安清哪裡來的自信,而且,她又是憑什麼以不屑的眼光看自己。
說起來,安琛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下來的,並不是靠家族繼承下來的財產,而安宇一家人雖然也是開了公司,但是比起安琛的公司來說,卻還是差遠了,她的堂姐那股面對自己時的高傲到底是哪裡來的。
“堂姐,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而這時,安琪卻是看着安清,冷聲開口說道。
就算自己和安然的關係不好,但安然卻並竟是自己的親姐姐的,安琪幫的當然是安然,更何況,在經過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以來,她對安然的感情已經發生了改變,所以,對於安清的舉動便更是不喜了。
安清看向着安琪,眼中閃過怒氣,同樣也是冷笑着說道:“琪琪堂妹,表情我可是不開玩笑,我對秦先生的確很滿意,若是安然表妹能夠把他讓給我,我自會感激的!”
“堂姐你什麼意思,姐夫可不是什麼東西,是可以讓人讓去的!”安琪怒道,對安然越發不滿。
安琪的脾氣向來也不是很好,從小被家裡人寵着長大,脾氣也算是刁蠻,不然當時也不會做當着全校的人面放話說白子飛是她的,不允別的女人靠近的事了。
而這安然是什麼身分,自己又是什麼身分,竟還想搶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若不是看在是親戚的面上,安琪早就不給任何面子的把人給趕了出去了。
而安清卻是不把安琪的怒氣給看在眼裡,而是說道:“安琪堂妹,這秦先生和安然堂妹還沒結婚呢,叫姐夫是否太過於早了,而且兩人沒結婚,我自然也要追求的權利了!”
“但他們兩人已經訂婚了!”安琪道。
安清笑道:“你也說了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況且結婚了還可以離婚……”
“呯——”安清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巨響卻是響了起來,嚇得安清的話截然一止,衆人看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滿臉怒氣的安琛,
而安琛卻是冷冷地看着安清說道:“清丫頭,你這是在咒我的女兒婚姻不幸福嗎,二弟,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她的教養她的禮儀呢!”
安琛怒火沖天,自己雖然和弟弟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再怎麼說也是親兄弟,自己這麼多年來能幫得上忙的都幫,若不是自己,現在安宇家的公司都開不成。
沒想過要這一家人感恩,到是現在,他們一家人到是到他家來,欺負到他女兒的頭上了,先是公然讓自己女兒把未婚夫讓給她就算了。
現在眼看她的女兒和小秦都要結婚了,安清卻說些離婚的話,簡直就是在咒自己的女兒婚姻不幸福,這讓安琛還怎麼忍得下去。
反正自己從小就和這弟弟的關係不好,既然他們一家人都沒有把他們當家人,那麼也後這個弟弟自己就全當沒有。
然而,誰知聽了安琛的話,安宇夫婦倆卻是沒有開口阻止自己的女兒不說,還反而說道:“大哥,清兒說的也沒錯,秦先生和安然這丫頭又沒結婚,清兒自是有權利追求她自己的幸福了,反倒是安然丫頭,清兒做爲你堂姐,現在和你看上了同樣一個男人,做爲妹妹,你不是應該讓給堂姐!”
聽了安宇的話,安琛一家人氣笑了,爲安宇一家人的不要臉而氣笑了。
而做爲當事人的秦牧卻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目光卻是越來的越陰冷,甚至動了殺意。
而安然本來也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但是聽了安宇的話後,卻是突然輕笑出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而這時,安宇一家人也才發現,他們說了這麼多,然而做爲當事了的安然和秦牧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反倒是他們已經爭執了起來。
只見安然看着安清,看似在笑,然而眼底卻是一片寒冰,聲音冰冷的說道:“二叔,安清堂姐是嫁不出去嗎,否則怎麼就麼理直氣壯的讓人把未婚未讓她給呢,果然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啊,二叔一家人可是讓人深刻的理解了這一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