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安然也跟着跳了下來,秦牧卻是無法阻止,秦牧開始心裡開始還在着急,但後來看着安然的身影,自己突然卻釋然了,若是能和她就這麼死去的那也不錯……
兩人下墜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李慕幾人的眼裡,見兩人掉了下去,李慕下令讓直升機在附近停了下來,然後通知了秦幫的人,尋找秦牧和安然的身影。
安然和秦牧都是在上百米的高空掉下來的,若是平常人肯定沒有活着的可能,但是李慕幾人卻是不相信他們的當家的人會就這樣死了,當家的一定還活着,主母也一定會活着的。
而他們要做的,就是要儘快把兩人給找到,不讓別人有可稱之機。
然而,整整一天一夜,秦幫在聖彼得堡的所有人全部出動,把整個聖彼得堡都差不多翻過來,卻是沒有找到那兩個人。
而除了秦幫的人之外,還有另一股勢力在尋找安然和秦牧兩人,這股勢力正是普科的人,此刻普科哪裡還有平日裡的淡定,滿臉着急的在坐在別墅裡,卻是一直看着電話,是乎在等着誰的電話。
而也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普科直接接起,急怒道:“怎麼樣,人找到了嗎,怎麼這麼久了,人還沒有找到,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普科感到不對勁,才把拿機拿開,這一看,心便一跳,再次把手機湊近耳邊,語氣卻變得恭敬了起來:“林老大!”
電話那頭的林佑南的聲音陰沉無比:“還沒有找到人嗎?”
“沒有,不只我們沒找到,就連秦幫在聖彼得堡的所有人都出動了,也還沒有找到!”普科說道,雖然他是俄羅斯一個官員,甚至職位不低,但是在林佑南面前他卻不敢太過放肆,畢竟,林佑南他們是安然的心腹,而自己不是。
而自己之所以爬到如今這個地位,也全是然是安然幫的忙,更何況,安然曾經對他還有救命之恩,所以,普科對於安然是絕對忠心的。
“林老大,找到主子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你放心,主子她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普科說道。
“嗯!”電話那頭的林佑南輕輕應了聲便是掛斷了電話,看向他身旁的白骨的凌楓,搖了搖頭:“還沒有找到!”
白骨面色陰沉,站起了身來,往外走去。
“你去哪裡!”林佑南和凌楓見狀急忙開口問道,經過之前那件事,白骨對安然的心意他們也算是知道了,恐怕此刻最過於擔心的便是他了,但也就是這樣,他們才怕他會衝動的做事。
“去找她!”白骨冷冷的說道,便是已經往外走去。
林佑南和凌楓兩人急忙走過去拉住了他,見白骨要發怒,林佑南急說道:“白骨,你現在去有用嗎,再說找人的事已經有秦幫的了,我們再那邊的人不多,去了也是無用,倒不如,就那秦幫的人去找,至於我們……”
凌楓接話道:“至於我們便好好的查查是在背後弄得鬼,好送他們一份大禮!”
凌楓臉上閃過陰狠,殺意從他眼底一閃而過,雖然背後那人想殺得是秦牧,安然會去那也是意外,但是誰讓安然因爲他們而受傷,現在還生死不明呢,不讓對方付點代價又怎麼行!
白骨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也冷靜了下來,心知自己這樣做,的確起不到什麼作用,便也認同了林佑南的說道。
見白骨冷靜了下來,林楓和林佑南兩人也是鬆了口氣,三人坐了下來,商討着接下來的計策……
秦幫衆人在找了三天後,終於找到了秦牧,不,與其說是他們找到的秦牧,不如說是秦牧主動的聯繫到了李慕幾人。
原來,當時秦牧是掉到了一個小山間,被那裡的居民給拾了回去,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的,而他一醒過來便想辦法聯繫到了李慕幾人。
當天,一輛直升機便落在了那房座山間,李慕和莫邪四人親自來接秦牧,但是當秦牧看到來接自己的人當中並沒有安然後,臉色卻沉了沉,此刻不見安然,那麼很有可能,安然還並未找到。
見秦牧的眼神掃了一眼他們之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李慕便知道秦牧找安然了,於是,本來因爲找到秦牧而欣喜的他們,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李慕略帶歉意的說道:“當家的,我們的人還沒有找到主母!”
“嗯!”秦牧點了點頭,面無表情,任何也無法探測到他的心情,低沉着聲音說道:“繼續找,找到爲止!”
見秦牧並沒有失控,李慕心裡鬆了好氣,但是他也知道,當家的這樣並不就是不擔心主母了,只是當家的向來這樣,越是緊張的擔心的時候,人卻是越來的平靜,因爲只有心夠冷靜,才能夠做出做正確的決定。
……
當然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房子裡,動了動,卻發現自己全身痠痛,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有,發現自己身上多處包紮着傷口。
擡頭打量了了眼房間,發現房子裡的東西雖然簡單樸素,但是應有的東西也是全部都有,爬看來這應該是別人居住的家。
只是安然並不知道這是哪裡,自己爲什麼又會來到這裡。
牀頭放着包紮的工具的傷藥,又看着自己手上的傷口,處理得很是專業,應該是出自醫師之手吧!
站起身,安然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前卻是腳步一頓,手再次拉了拉門,卻發現根本就打不開,門是被外面的給鎖住了。
意思到這一點,安然的神情頓時冷了下來,掃了一眼窗戶,發現也是被封死的那一種,看來,有人是不想她離開這裡。
那麼這樣的話,救了她命的人的身分就有待查證了,至少,安然可以肯定定不是普通人家救了自己。
那麼,救她的人又是誰,對方又有什麼目的,一瞬間,安然的腦袋裡就閃過無數種可能,雖然眼神越冷,但是卻也快速的平靜了下來,得知自己一時之間是無法離開的,便走回了牀邊躺了下來,翹着個二郎腿,沉思着。
過了幾分鐘,有人推開門進來,手裡還拿着一份簡單的飯菜,看見安然的這副模樣眼中閃過驚訝,愣了愣,隨後用一口稍顯彆扭的漢語說道:“真不知道秦牧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女人,要形像沒形像,哪裡像個女的!”
安然轉頭看向該男子,眼中沒有好奇也沒有驚訝,似乎並沒意外對方的出現,翻了個白眼說道:“只要秦牧喜歡就好,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難不成你也喜歡他……”
說着,安然便以一副怪異的眼神盯着面前臉色瞬間難看的男子半晌,最後搖了搖頭說道:“若真是如此的話,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秦牧是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形的,更重要的是他喜歡的是個女人……”
“我喜歡的也是女人……”見安然還準備沒完沒了的說下去了,該男子頓時怒道,一張臉被氣得通紅,若不是此刻留着這女人還有用,他估計自己一定把這個女人給掐死了。
“哦,我還以爲你喜歡的是男人呢,不好意思,弄錯了!”安然嘴裡說道毫無誠意的話,眼神卻還是以一副詭異的眼神打量着該男子。
氣得該男子把飯菜放下便走了,但走之前卻還不忘把門給鎖上。
但男子離去後,安然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若是之前他還不確定救了她的人是誰的話,那麼在見到那個男子之後,在見到那人脖子上的那標誌之後,便是已經確定了下來。
黑獄,竟然是黑獄的人,安然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卻一直沒有想到救自己的人竟然是黑獄的人。
難不成,他們發現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便是銀月了,不,不可能的,自己從未在人前露出過自己的另一面,對方不可能發現的。
而且,如果對方已經發現了,那麼此刻自己得到的待遇就不是這樣的了吧,估計至少也有上個手烤了。
那麼既然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又是因爲什麼,想着之前秦家城堡裡的炸藥,安然目光一冷,難不成,背後下手的那些人就是黑獄的人,目的就是爲了對付秦牧,而此刻救了自己的命,也是因爲秦牧。
用她來對付秦牧?
只是安然心裡卻有着疑惑,黑獄的人向來只負責關押一些世人窮兇極惡的人,其餘時候,根本不在外走去,上次在古墓遇到他們,也是爲了要抓出逃的自己和莫非而已,既然這然,黑獄又爲什麼要對付秦牧。
安然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座可能,那就是黑獄不可能是一個單純的監獄,她的背後可能也是背某個勢力給掌控着。
安然想到之前自己在黑獄出逃的那天晚上,好像本來是準備帶他們去見什麼人的,難不成,黑獄是在利用被關押進黑獄的那些犯人爲他們做事。
安然感覺自己對黑獄的好奇是越來越重了,而且她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還會和黑獄的人給對上的,就算對方不找自己,自己也要找到他們解決了。
不然,只有黑獄一直存在,那麼就總有一個人惦記着要抓自己,那種感覺可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