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衆人都沉默了下來,整個外圍都找遍了,人卻還是沒有蹤影,要麼就是兩個人可能走進那森林深處了,要麼,就是出了什麼事。
而得知這個消息,衆人的心情都有點沉重,本來這幾天下來,一切都很順利,在外圍就能找到吃的,沒有危險,又是一羣年輕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玩的,一個星期下來的,衆人提着的心也早就放心了下來,甚至都忘記了他們這在這座被人複印件爲鬼島的島上了。
要不是每天晚上傳來的那些動物的叫聲,衆人都覺得這裡就是上好的旅遊聖地。
而現在,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也似乎是在一瞬間把衆人給打回了現實。
“要不,我們大家一起進去找找,人多也好有個照應!”人羣中,一個男人開口向大家提議到,安然看了他一眼,發現竟是和她一隊的孟鈺。
最後大家就這麼決定了,所有女生留在這裡,其他男生,留下二三十個男生在這裡保護這些女生,於其於分成幾個小組進去查找。
雖然所有女生都留下來了,男生也留下了二三十個,但是進林子裡的卻還是有一百多人,因爲,雖然來了有兩百多人,但實則女生的數量纔不過五十六人罷了,其他近兩百人都是男生。
而除此之外,還有七八個女老師,還有一二十個男老師。
那些人都進去林子裡去了,而由於留下來的大多都是一些女生,誰也是不敢再單獨進那林子的,於是,幾乎是所有人都呆在一起,也是因爲怕有什麼事。
安然和安琪還有和他們一隊的歐陽靈三人坐在一起,聽着那些女生坐在一起聊着天,聊着一些以前聽到的一些關於鬼島的傳說。
而聽到那些詭異激動之處,還有女生驚叫出聲,發出陣陣驚呼,而這時,那些留下來的男生,就多了他們表現的機會了。
而是平時,閒着無聊,安然可能也會聽一聽那些人聊些什麼,但是此刻,安然的眼睛卻是看着一個地方,那裡,一個優雅成熟的女人,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自成一道風景線。
之前,因爲由於人多,而且大家又不是在一起,所以安然也沒注意,到是此刻,那些男生全都進林子裡去了,留下這些人,又全都這樣一起呆在外面。
安然纔看見,這次隨行的老師中,溫雪,竟然也在裡面。
以前,她還真沒有注意,而且,這次來的這些老師中,也都是一些三十歲以下的年輕老師,誰能想到已經四十多歲的溫雪也在裡面。
不過,算起來,溫雪的兒子秦牧都已經26歲了,溫雪也快五十歲了,但是因爲保養得好,看起來就像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樣,但身上卻又透着一股三十多歲的女人所沒有的韻味,儘管五十多歲了,但仍然魅力十足!
察覺到安然的眼神,溫雪回頭看了一眼,看見是安然,眼中也沒有任何的驚訝,便轉過了頭去,顯然,應該是早就已經知道安然也在這了。
安然心裡有陣猶豫,平時不知道溫雪也在這就算了,現在都已經知道了,而且她也看到了自己,那麼,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呢。
就算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再怎麼樣還是自己男人他媽,是自己的婆婆,那到底該不該去打個招呼。
想是這麼想着,安然卻還是站起了身,往溫雪身邊走去,剛想開口,溫雪卻是站起了身來,便走了,在經過安然的身邊的時候,小聲的開口說道:“如果你是想要打聲招呼那麼就免了,我不希望秦牧來學校找我,讓人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同樣,我希望在人前,你也能裝做不認識我!”
話說完,溫雪人已經走了,安然的腳步停了下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溫雪已經在另一處停了下來,安然當然也不會再上去自找沒趣,走回了安琪身邊。
安琪奇怪的看了眼安然,但卻沒有說話,反而是安琪身邊的歐陽靈開口說道:“安然學妹,那不是我們學校的溫老師嗎,怎麼,你認識溫老師嗎?”
“對,認識!”安然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而那些進森林裡去找人的那些人,卻一直沒有回來,一直到夜晚降臨了,那些人還沒有回來。
而本來,衆人還說說笑笑的,但天一黑,衆人就沒了說笑的心思,但是也沒有趕進帳篷,只能大家坐在一起,抵消心裡的害怕。
但是天在黑一點的時候,那些動物的叫聲就又已經響了起來,那一聲聲幽長的狼叫聲,更是讓一衆女生嚇得瑟瑟發抖,卻沒有人進帳篷裡面去。
不是這些人不想進帳篷,而是她們根本就不敢進,平時的時候,周圍都有不少男生,雖然害怕,但是人多人,倒也不怎麼怕了,但是現在,就剩下她們一些女的還少數的男的了,進了帳篷裡,心裡反而更怕,還不如現在這麼多人,坐在一起,說說話,反而還不那麼害怕了。
現在是十一月分,白天的時候還好,但是一到晚上,天就開始涼了起來,由其是吹着那一陣陣風,更是能讓人起雞皮疙瘩。
安然倒還好,從小鍛鍊,這種溫度對她來說也沒什麼,但是她旁邊的安琪和歐陽靈就不同了,她們可不像安然一樣身體有那麼強,而且穿得衣服也是那種較爲涼爽的衣服,而現在在深夜就有點冷了,而且,晚上了,這麼荒島上,蚊子也多,就現在,兩人身上就不知道多了好幾個包了。
這些人可以說都是千金小姐,公子少爺,平時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此刻,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謾罵出聲了。
而其中,罵聲最大的,就屬安然和安琪的同學李詩詩,其他人,可能還會顧及一些形像,但李詩詩就像完全不顧及這些一樣,那罵聲,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簡直就是丟李家的臉!”安琪冷哼一聲,看着李詩詩的眼中有着不屑,她就不明白,李家同樣也是個大家族,李詩詩也是個千金小姐,像她們這類人,從小,所接受的教育都是不一樣的,而李詩詩怎麼就會變成這樣!
對於安琪的話,歐陽靈也是贊同的,只是沒有說出口罷了。
一陣風吹過,安琪和歐陽靈打了個冷顫,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安琪說道:“好冷,那些人怎麼還沒有回來,好想睡啊!”
安然看了她們兩人一眼,站了身來:“我回帳篷了,你們要怎樣隨便…。”
“安然…。”安琪叫了一聲,轉身看着安然,又看看了衆人,想了想,也是站起了身跟着安然向帳篷裡面走去。
歐陽靈看着轉眼間,她的兩個夥伴就兩個人都走了,安琪是安然的妹妹,她跟着上去沒什麼繫系,但她和兩人又沒什麼關係,也不好意思和安琪一樣。
但是下一刻,又是一陣冷風吹過,吹得她一個哆嗦,心裡的那點猶豫也頓時沒有了,衝兩人叫道:“你們兩個等等我…。”
一邊叫着,一邊向兩人跑了過去,一路上還小心的看了眼那樹林的方向,但是很快就嚇得收回了目光,以更快的速度跑向了安然和安琪兩人。
一回到帳篷,收拾了一下,就不管不顧的躺下睡覺了,留下安琪和歐陽靈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過了一會,實在是熬不住睏意,便也躺着睡了。
而帳篷外面羣女生,卻還是因爲害怕,而強忍着睏意坐在那裡,一個個的睡意濃濃的。
第二天,安然起來的時候,那些出去找人的男生已經回來了,只是回來時,卻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而且有不少人受了傷。
一百多人,找了一夜,纔在一個山坡上找到了暈過去的那兩個人,原來,真的爲了約會而又不想讓知道,於是就想找個隱秘的地方,這麼多天下來,也沒有什麼危險,於是兩人心裡也就放下心,竟開始進入深林內部,找了個地方,做着一些不爲人知的事。
而最後,卻遇到了一條毒蛇,被咬了,暈了過去。
而找他的那些人在外圍找不到他們,便想着一百多人深入一點找找看,而找了一天一夜,纔在一個隱秘的山坡上找到兩人。
不過,回的時候,衆人遇到了一點麻煩,導致不少人受傷,不過幸好,都是一些小傷,可憐的是那兩個人,被蛇咬了,昏死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若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衆人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不是死了。
但是現在,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兩人臉色皮膚都透着一股詭異的青色,看着讓人害怕。
而偏偏,這來了兩百多個學生,但偏偏卻沒有一個是醫學系的學生,而且,恐怕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有醫學院的學生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老師中,但是有人帶了傷藥的,拿着給那兩人用了,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用,而且兩人的呼吸也是越來越弱了。
安然看着那兩人,皺了皺眉,但卻什麼也沒有做。
“怎麼辦,難道就看着這兩人這麼死去嗎?”
“啊,我們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把人救回來,還害得不少人受傷,就這麼讓人死了,那我們不是白救了嗎?”
“那不然有什麼辦法,你們有誰知道該怎麼救嗎?”
“要不,我們把他們被蛇咬的地方,把那毒血給吸出來吧”
“沒用的,時間太久了,看他們那樣了,那毒素都已經漫延到全身了,吸毒血,人吸得完嘛你!”
“他們還算走運,那蛇毒性應該不強,不然,他們兩個早就沒命了!”
衆人把那兩人給放在找了人草蓆上,臉上着急,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們還是散開點吧,這麼圍着他們兩個,是想他們早點死嗎?”而就在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讓衆人安靜了一瞬,隨後一同往後看,看向那個說話的人,卻看見是一個長得很是漂亮的男人,用着厭惡的眼光看着衆人。
安然看了眼,發現是花木景,而此刻花木景已經走到了那兩個前,看着地上那兩人,眉頭緊皺,冷冷地對着衆人說道:“如果不想他們死的話,都給我退後一點!”
雖然對花木景的語氣有點不屑,但衆人還是往後退了不少,有人看着花木景,還了點幸災樂禍般的說道:“同學,看你這樣子,是有辦法救他們嗎?”
花木景皺眉,理都沒有理那些人,看着那些人,手下意思的摸向懷裡,然而卻是臉色一變,沉默了一會,才轉向衆人說道:“你們誰身上有針嗎?”
衆人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要針幹嘛,誰會來這裡,還帶針啊!”
“就是,要針有什麼用,總不可一些針就可以治他們兩個了吧!”
花木景皺了皺眉,又看了看這兩個人,眉頭緊皺,這兩個中毒已深,如果不快點把那毒素給逼出來的話,那這兩人,估計就是真的沒救了。
但是偏偏,自己這次出來,卻是沒有帶上銀針,而眼前的這些人,看這情況,就知道是靠不住了。
安然對於花木景爲什麼要針也有點好奇,看着他的樣子,心裡閃過一個念頭,猛地看向花木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就在花木景在想別的辦法的時候,安然卻是已經走到了他的旁邊,看見安然,花木景皺了皺眉頭,但下一刻,卻看見安然的手心裡多了數十根銀針,眼睛一亮,倒也沒來得及問安然是怎麼身上有多麼多銀針的,從安然手裡接過那些東西,看着地上躺在那兩人,手快速的動着,轉眼間,那兩人身上就已經紮了不少的銀針,看着那人有些恐怖。
而圍觀的那些人,就卻已被花木景那一串的手法看得驚呆了,人羣中都安靜了下來,緊張地看着花木景。
安然的眼中有着一絲笑意,看着花木景,沒想到,這花木景竟然還會這中醫中的鍼灸之術,看來這學校的每一個人,還真是不能小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