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熬過了漫長而渾渾噩噩的一個月,竭力對緹豐王子的荒唐事置若罔聞。隨後,關於緹豐王子晉升長老會的會議召開了,緹豐王子命令所有人陪同她前往那裡。
會議在卡杉德羅的獨行者教堂舉行,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建築,僅有一個大廳,高度整整有一百三十米,佔地面積爲五公頃,空曠的就像是帕潘平原一樣。
當然,這建築是不對凡人開放的,睿摩爾的法師用障眼法與幻術將其隱藏了起來,無論用衛星地圖還是沿途搜尋,都無法發現它的蹤跡。這與亞舍的豪宅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與會者有各地的血族親王,各族的王儲,厄夜使者們以及諸位長老,長老有投票權,親王與王儲則監督選舉過程附和規範。從某種意義上說,緹豐王子的當選毫無懸念,因爲她完成了難以磨滅的功績——發掘了古代的聖物(呑世蛇卵),又培養了充滿希望的後代(薩佛林),長老會的人不可能輕易徇私舞弊,有近兩百雙眼睛盯着他們呢。
除了娜娜小姐之外(她被當做厄夜使者的候選),其餘人地位不夠,無法進入教堂大廳見證這輝煌的一幕,我們在廳外乾等了大約三個小時,大門推開,一大羣吸血鬼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這是羣高傲而裝腔作勢的傢伙。他們仰着腦袋,背脊挺直,神情冷漠,顯示出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彼此之間鮮有交談。我不知情形如何,心裡七上八下。
就在這時,我見到格倫德爾走了出來,臉色陰沉,拳頭攥得緊緊的,身旁跟着兩位下屬。顯然正在生着悶氣。
他走過我們的時候,用兇狠的目光掃過我們的臉,貝雷特叫到:“你盯着我們看幹什麼?想找打嗎?”
格倫德爾五官扭曲,張開嘴,似乎想要出言反駁。但身邊的女性諾菲勒(我記得她叫飛雷)拉着他的胳膊,輕聲說:“別衝動。”
格倫德爾低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他們快步走遠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我見到緹豐王子從大廳內走了出來,娜娜與英格爾相伴左右,她臉上帶着勉強的笑意,不發一言。帶着我們從教堂中走出,來到外頭,並不上車。而是走向教堂的花園之中。
我們摸不透她的心思,我悄悄問娜娜小姐:“怎麼了?她沒當選嗎?”
娜娜小姐搖頭道:“不,她順利當選,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不開心的。”
緹豐王子聽到我們交頭接耳,她陡然發怒,喊道:“我有不開心嗎?娜娜!你在背後嚼舌根很有趣嗎?”
娜娜忍不住反駁道:“姐姐。你到底....今天本來是值得慶賀的日子,你爲什麼要發脾氣?”
緹豐王子怒道:“值得慶賀?長老會剩餘五人中。加上代替投票的兩人中,有三人投了反對票。該死的,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在長老會中,有人是格倫德爾的同黨!”
娜娜冷靜下來,試圖勸慰道:“但那畢竟是少數,我們依舊當選了。你獲得了支配厄夜使者的資格,卡杉德羅的一大塊領地,卡恩長老所有的遺產,以及對所有親王的制裁和審判權,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贏了。”
緹豐王子憋了一會兒,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她笑得十分厲害,舉止之間若有癲狂之態,她猛然扭過頭,與巴圖.英格爾熱烈的接吻,後者溫柔的摟住她,以相當嫺熟的動作親吻緹豐。
我們都有些尷尬,扭過頭去,不想看着這一幕,在我心裡,我感受到屈辱與憤懣,但我很快驅散了這一情緒。
緹豐王子對英格爾說:“你現在可完全得聽命於我了,巴圖,我會像麥崔斯討要你的。”
英格爾微笑着說:“我什麼時候不是你的了?”
娜娜咳嗽兩聲,說:“姐姐,我得提醒你,你現在是長老了,你的舉止應當符合長老的風範。”
緹豐王子滿不在乎的說:“比如說?”
娜娜說:“比如,像前一個月那樣的狂歡之舉,我建議你應該收斂一些....”
緹豐王子突然打了娜娜一巴掌,她用力很大,娜娜身子一陣搖晃,擡起頭,我見到她嘴角流下鮮血。
娜娜眼中含着委屈的淚水,抿着嘴,說不出話來。
緹豐王子大聲說:“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現在是長老了,你以爲你自己是誰?”
娜娜說:“我只是...姐姐....我只是想..”
緹豐王子指着她,又指着無策,大聲說:“你們兩人才不知檢點,你以爲你們做的那點事我看不見嗎?他不過是個弱血者,你看他的時候都快流下口水啦。我爲你感到羞恥,娜娜,你根本不配做厄夜使者,也不配叫我姐姐!”
娜娜渾身顫抖,淚水決堤,低聲叫了一聲,快步跑開了。
無策朝緹豐王子看了一眼,卻遭到她一陣亂罵,他皺着眉頭,朝娜娜離開的方向走去。
緹豐王子依舊有些激動,嘴裡不停嘀咕:“這羣笨蛋,這羣拖我後退的笨蛋!”
貝雷特說:“緹豐,我覺得你挺過分的。”
緹豐王子一下子又來了火氣,她指着貝雷特說:“就是你!斯坦公爵的走狗!葛麗泰斯的玩物!我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可換來了什麼?他們的背叛!你一定和他們勾結了,對嗎?你是斯坦派到我身邊當奸細的嗎?”
貝雷特哀嚎了一聲。迷茫的說:“你在說什麼?”
緹豐王子揮揮手,地面突然長出許多荊棘藤條,將貝雷特五花大綁,貝雷特慘叫起來,被荊棘扔上了天。又沉重的摔在地上,他慢吞吞的爬了起來,用可憐的目光望着緹豐王子,說:“你爲什麼要懲罰我,緹豐?我做錯了什麼嗎?”
緹豐王子說:“混賬東西,你的存在根本就是個錯誤!從今天起。如果再讓我看見你狗模狗樣的跟着我,我一定會殺了你,你聽見了嗎?”
貝雷特灰溜溜的叫了兩聲,如喪家犬般跑遠了。
巴圖.英格爾錯愕的說:“緹豐,也許你不該...”
緹豐說:“親愛的。你別多事!”她轉過頭,歇斯底里的對着雪怪,說:“還有你,雪怪!特別是你!我讓你管束好薩佛林,可你根本什麼都沒教會她,你看看她現在的模樣,和野丫頭有什麼區別?她人呢?”
雪怪搖頭道:“她隨你從大廳中出來,已經騎着蝙蝠飛走了。”
緹豐怒道:“滾!你也給我滾!統統給我滾!”
雪怪嘆了口氣。他說:“也許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得好好談談。”這話招來緹豐王子又一頓怒罵,雪怪聳聳肩。知趣的走出了花園。
輕蟬吹了聲口哨,自覺的轉身就走,緹豐王子尖叫道:“你去哪兒?我有讓你走了嗎?”
輕蟬側目看她,說:“原來你不打算讓我走,我還當你什麼人都不需要了呢。”
緹豐王子雙眼瞪視着她,表情冷若冰霜。她說:“我聽見你罵我了,婊.子!就在一個月前。我一直忍到現在。”
輕蟬笑了起來。她說:“你的耳朵呀,真比驢還好使。你搶走了我的屍鬼。但我不在乎,因爲你喜歡撿破爛,不是嗎?我把他讓給你了,但我依舊要說,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婊.子。”
我微微發抖,覺得這場口水仗已經淋到了我的頭上。
緹豐王子手掌一翻,數條荊棘翻騰上來,朝輕蟬大人腦袋上纏繞過去,但輕蟬輕輕一閃,已經來到了緹豐王子身後,巴圖.英格爾輕輕呼哨了一聲,笑道:“好快的速度!”
緹豐王子轉過身,用兇狠的目光望着輕蟬。
輕蟬說:“我沒空和你玩這把戲,你好自爲之吧。”她隨意的揮揮手,躍上夜空,很快不見蹤影。
在轉眼間,緹豐王子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她毫不在意,反而歡快的大笑,她說:“走得好!重新開始的感覺真妙。”
巴圖.英格爾嘆了口氣,看了我一眼,說:“你陪着你的主人吧,我還有些事,我得先走了。”
緹豐王子急忙說:“吾愛,你不能走!我離不開你,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今晚就把什麼都給你,我的第一次,我..我的身心與財產...”
巴圖.英格爾溫柔的笑了笑,他說:“這是屬於你自己的孤獨詩篇,我雖然很想陪伴你,但我不忍破壞你這時獨舞的美,我走了,緹豐,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走入黑夜,融入了黑暗。
緹豐王子陡然坐到在地,肩膀輕顫,嗚嗚哭了起來,我聽見她喊道:“你不能離開我呀,英格爾,難道你一點都不愛我嗎?”
我察覺到周圍再無旁人,聽了她自言自語,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緹豐王子破涕爲笑,她笑罵道:“你笑什麼!混蛋屍鬼。”
我說:“你真是演什麼像什麼,我一直不知道你有着本事呢,王子。”
她說:“我真的很難過,但不是爲了英格爾這個混蛋,而是爲了其他人。他們受到的委屈可是貨真價實的。英格爾他...他會相信嗎?”
我扶住她的肩膀,說:“我都感受到了你的悲傷,他對此深信不疑,他已經急着回去向主子報信去了。”
緹豐王子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面具。”
我點點頭,問:“巴圖.英格爾是格倫德爾的奸細嗎?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緹豐說:“在艾倫堡,從他第一次露面時我就知道了,他是來阻撓我取得惡魔靈魂的,我本來以爲他會真的下手殺我,但格倫德爾他對我有着...變.態的感情,也許是他制止巴圖.英格爾對我下手,甚至要求他保護我。”
我驚歎道:“你比我想象的要高明的多,緹豐王子。”
緹豐笑道:“你以前一直以爲我是笨蛋嗎?”她頓了頓,又說:“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以爲我瘋了,放鬆警惕,衆叛親離。格倫德爾會找機會對我下手,我會給他最好的機會的,我已經將他逼迫至絕境了,而他卻以爲自己穩操勝券。”
我問:“大概在什麼時候?”
緹豐王子說:“後天,在萊克格斯的莊園,他安排我與格倫德爾洽談,作爲梵卓的族長,他會試圖彌補我們之間的裂痕。格倫德爾會挑在那個時間下手,我希望他不會有太多難纏的幫手,你看,我已經如此破敗了,格倫德爾難道還會如此鄭重嗎?”
我擔憂的說:“第一,你難道不擔心他會提前攻擊嗎?第二,他會當着遠古血族面前下手嗎?那可是克萊格斯呀,他準是瘋了纔會這麼做。第三,如果他真的那麼做,那他帶來的幫手絕不簡單,你能夠應付嗎?”
緹豐王子笑着說:“格倫德爾當然並不是白癡,但他背後有着薩巴特與反叛軍的盟友,他們會要求他下手的,趁此機會,一舉擊殺卡瑪利拉最核心的首腦人物萊克格斯。這是他們提供援助的最終目的,對他們而言,我不過是個贈品罷了。”
我清楚的知道,緹豐她在玩火,但對她而言,如此佈局,即使未能如願,損失也不大,克萊格斯當然不會知情。她唯一需要擔心的是,格倫德爾帶來的幫手太過強大,她如果無法應付呢?屆時又該如何?(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