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全體出動,直接進去!歐陽倩現在有危險!”看到這個情況,我直接站起身大吼到,然後掏出了自己的配槍衝了出去。
坐在我身邊的同志們也立刻戴上了武器和裝備,跟着我一起衝出了車。
我們徑直衝進酒店的大廳,大廳裡的接待人員明顯沒有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看着我們這羣拿着槍的警察風風火火的衝進了酒店,他們還以爲我們是來抓捕淫穢色情交易的。
“警察同志,我是這個酒店的經理,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戴着眼鏡穿着西裝的男子,像是要攔住我們。
我直接掏出了懷中的警官證,在他面前掃了一眼,然後將他推開,繼續向前衝,邊跑邊說:“沒時間跟你廢話了,我們現在有緊急的任務要做。”
然後我轉身對着所有的警察們說到:“你,先給我們警局打電話要點人手,你們三個,拿着槍守在大廳這裡,凡是所有要出去的人都必須接受檢查,你們幾個,跟我衝,快,現在歐陽倩有危險,我們沒有時間耽誤了。”
我帶着幾個同志朝着樓上跑去。“報告邵隊,小倩他們在三樓305房間,整個三樓應該都被四神教的人承包了,如果他們要阻撓,我們怎麼辦?”一位同志在我的身後說到。
“先別管那麼多,直接去305救歐陽倩,其他的人若是要阻撓就直接打倒在地上,但是不要隨便開槍,明白了嗎?!”我大聲吼到,接着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一個腳步就是三個階梯。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三樓,和本來想的不同的是,我們原以爲這裡會全部都是四神教的人在樓道中阻攔,但是空蕩蕩的樓道中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看了看身後的同志,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衝到了305的門口,正準備開門,卻發現門已經從裡面上鎖了。我沒有猶豫,直接對着門鎖就是一槍,然後擡起一腳將門踢開。
同志們緊跟着我的腳步,我們幾乎同時對着房間裡面喊道:“我們是警察,不許動!”然後拿着槍對着裡面的房間。
只不過,裡面沒有看見任何人,只有一堆掉在地上的雜物。
完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他們已經把歐陽倩帶走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在這麼短的時間要把一個大活人帶出這個酒店,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剛剛從車裡到酒店的過程所花費的時間應該不到三分鐘,他們是不可能在這幾分鐘內就逃離這裡,所以我相信,他們應該還在這棟大樓內。
我拿出對講機,對着在樓下守着出口的同志們說到:“你們那邊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跡象?”
“報告邵隊,剛剛除了一對夫妻和兩位年輕人離開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可以的人員了。我們仔細檢查了他們的身份,沒有改變妝容的嫌疑,所以目前位置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員從酒店大廳進出。”對講機那頭傳來了聲音。
“收到。”我放下對講機,內心沒有那麼慌張了,再怎麼說,他們此時應該還在這棟酒店之中,除了大廳以外,應該再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以逃走了。
我轉過身對着一位同志說到:“你,以最快的速度去問問剛剛那個酒店的經理,這個酒店還有沒有其他可以逃出去的通道,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分頭行動,仔細調查酒店的每一層,每一個房間,聽見了沒有!現在就出發。”
說完,我們就分頭行動了起來,我先是檢查了這一層樓道的房間。
我打開了一間間客房,發現每一間客房裡面都有一兩個戴着灰色兜帽的人,他們應該就是四神教的人,在這裡等待着接受聽從教派創始人的教義的洗禮。
“都給我雙手放在腦後,趴在地上,你們已經涉嫌參與了邪教組織的活動,這是違反法律的,你們都被捕了,乖乖的在這裡等着,不要嘗試逃跑,我們的人就在樓下,如果你嘗試逃跑,將會收到加倍的懲罰,明白嗎?”
我讓所有戴着灰色兜帽的人佔到了樓道上,然後拿着槍對着他們,命令他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等待着我們警察的處置。我還在305客房附近的兩個房間內發現了幾個戴着紅色兜帽的人,他們應該就是主教。
我把他們連拉帶扯的從房間里拉了出來,然後把他們推在地上,用槍對着他們說到:“快說,你們的創始人跑到哪裡去了?”
三個紅色兜帽都低着頭看着地上,沒有一個人回答我。
我直接扯下了他們的帽子,露出了他們的真面目。這三個人都是男人,其中兩個人肥頭大耳,臉上充滿了油膩的感覺;還有一個很瘦小的小個子,他也低着頭,一句話不說,沉默的看着地面。
我急了,直接拿着手槍,對着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手就是一槍!不過還好,我那一槍打歪了,打到了他手旁邊的地上,彈孔停留在了鋪在這層樓道上的地毯上,留下一個被燒焦的痕跡。
那個男人被嚇得開始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的腦袋不住的顫動着,擡起頭望着我,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驚嚇。
“下一槍,就不會打到地上了,我會更加精確的。相信我。”我面無表情地說到,“現在,趕快告訴我,他們去哪裡了?”
這個剛剛收到驚嚇的男人冷靜下來,死死的盯着我,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你剛剛想要傷害無辜的人,你這是要受到懲罰的。就算神靈不懲罰你,我相信你們警察大隊的人也不會放過你,你等着瞧吧。”他滿臉自信的看着我,彷彿對我的一切瞭如指掌。
我輕輕的冷哼了一聲,直接擡起腳,一腳衝着他的臉踢過去,將他仰天踢到在地上。他吃痛的叫出了聲。我沒有放過他,而是直接湊近他的臉,用雙手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然後把他按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