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提,也不願意再計較。
一如容二少之前所說,既然過去的都已經成爲過去,她就不應該再揪着不放,這樣,對自己,或是對別人都好……
只是,顧淺淺爲人大方,想直接息事寧人,可別人,卻反倒不肯了。
“鄉下來的女人,果然就是小家子氣,一點小事,也值得那麼大呼小叫的。”
說話的人是凌薇雪,雖然是明着在說於夏靜,但卻是直接在暗諷顧淺淺。
做爲她的經紀人,於夏靜可以忍受別人罵自己,卻不能忍受別人拐着彎的借自己來罵顧淺淺。
所以,原本就有脾氣的小女人也冷哼一聲站了起來:“什麼小事情啊?剛纔cici被人關在洗手間的廁間裡了,要不是我找過去,她現在還被關着呢!”
這話一出,在座的三個男人皆都變了臉……
陸夜白更是寒着一張臉,直接問道:“誰幹的?”
“還不是就……”
於夏靜想說出真相,顧淺淺卻拉了她一把,搖頭示意她不要說。
其實,要換了平時,顧淺淺都讓不說了,她肯定也就算了,但,凌薇雪剛纔的口氣實在是太氣人,於夏靜總覺得不說出真相,這個悶虧,顧淺淺就吃定了。
吃虧不要緊,要緊的不能吃這種賤女人的虧啊是不是?
所以,不高興的經紀人也造了一回反,但也學着凌薇雪的口吻,不直說,只暗諷:“一個穿香檳色香奈爾連衣裙的女人……”
一聽這話,凌薇雪也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啊?這是暗示說我二姐做的麼?”
於夏靜撇嘴,一臉‘我確實是這麼暗示’的表情,但嘴上卻還是拐着彎兒地說:“我只說是一個穿香檳色香奈爾連衣裙的女人,又沒指誰?你這麼站出來,莫不是做賊心虛吧?”
“是你們血口噴人在先……”
“我指你名啦?還是道你姓啦?”
沒想到,一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土包子也敢這麼跟自己嗆聲,凌薇雪當時便炸了:“這裡就我二姐一個人穿這樣的衣服,你那意思已經很明顯,還需要說得那麼明白麼?”
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清楚,但這時候凌薇萱反而一臉大度地拉住了妹妹:“好了薇雪,這種小事,不需要吵的,反正,清者自清!”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於夏靜忍不住就‘嘁’了她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字太戳對方的血點,原本還一臉溫婉的凌薇萱也忍不住捏拳頭。
不過,就算是情緒再激動,凌薇萱的表現卻仍舊得體,甚至臉上也一直掛着很甜美的微笑:“原本,我是不想把事情複雜化的,不過,既然你非要說是我關做的,那麼我問你,你有證據麼?還是,你親眼看見了?”
“我……”
於夏靜一下子噎住了,因爲她既然沒有證據,也沒有親眼看見對方作案。
但,她對顧淺淺的人品卻是百分百地相信的,也相信既然她說是對方做的,那就一定是。
所以,自己沒辦法再說什麼的情況下,她只能反推了顧淺淺一把:“cici,你快說說剛纔被關的情況,不能就這麼讓人欺負了還被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