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被嚇的不輕,雖然有陸戰北的安撫,可半夜裡還是發起了燒。
擔心她的情況,大半夜老太太還在她房間裡守着,直到顧家的專屬醫生到來給她號了脈,說休息幾天就會好後,老太太這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園子。
只是,這消息傳到紀婷蘭和顧思恬的耳裡時,她們的表現是一個哈哈大笑,一個幸災樂禍:“聽說了沒有?那丫頭好像被嚇的不輕!”
“活該!”
惡狠狠地一聲,說完,顧思恬又捂着嘴笑了起來:“想霸佔這麼大的宅子,也得看她有沒有那樣的命。”
顧思恬原本就是最不盼着顧淺淺好的人,現在聽說她被嚇病了,又怎麼能不高興?
只不過,幸災樂禍是一回事,擔心是另一回事。
所以紀婷蘭笑完又深深地看了兒女一眼,提醒道:“不過,說起來那個園子也是邪門兒,你們也少去那邊,萬一真的有什麼髒東西,沾上了可就甩不掉了。”
“知道了媽!”
嘴上這麼說着,可顧思恬的八卦心理又起,還問:“可是那地方爲什麼要鎖起來?而且,我以前遠遠地看過一眼,很破敗的樣子,既然邪門,太奶奶爲什麼不拆了?”
“聽說是住着家神,不能拆……”
“家神?”
這個說法顧思恬還是頭一回聽說,當時便被吊起了興趣,一經追問下,她母親也直言道:“我也是聽你爸以前叨叨過,說那間屋子百多年前是住過一位姨太太的,後來,年輕紀紀就病死了,然後那屋子就當年的老太爺鎖了起來,一鎖就是百年。”
“不過,說也奇怪,那地方自鎖起來之後,顧家就越來越順了。”
說到這裡,紀婷蘭又神秘兮兮地道:“後來老太爺遇到一位半仙,說是那位姨太太因爲感恩老太爺對她的好,就在那屋子裡住下來了,不過,她是個善靈,留下來是爲了保顧家主順,後來,也就被說成是顧家的家神了。”
雖然母親說是善靈,可畢竟說的也是那種事,顧思恬還是覺得頭頂一涼:“這麼邪乎啊?”
這種事情原本就是越傳越神秘,可人就是如此,越是覺得新奇的東西,就越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可照您這麼說道,那家神應該是好鬼啊!怎麼能把那小妖精嚇成那樣?”
“剛纔老太太那邊的人說了,那家神好像只有半張臉,很嚇人。”
“半張臉……”
聽到這個說法,一直沒有坑聲的顧思忱這時也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天啊!媽您快別說了,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看不得弟弟那慫樣,顧思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立什麼立?我還要聽的,媽,您再說說……”
聞聲,紀婷蘭也數落起女兒來:“一個女孩兒家家的,怎麼愛聽這些?現在還是大晚上的,還是別說了。”
顧思恬不依,又對母親說:“媽,我可不是愛聽這些,是這件事給了我靈感,我突然想到好點子來趕走顧淺淺了……”
一聽這話,顧思忱也來了興趣:“姐,你什麼意思?”
“她不是害怕麼?再嚇嚇不就走了?”
顧思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