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會連‘情趣’二字的意思都不懂吧?虧你還是新聞工作者,如果連漢語文字這一關都過不了,我可以炒你魷魚!”
說話間,宋城又靠近了唐七。
房子就那麼大,唐七根本沒什麼地方躲,直到宋城幾個大步到她跟前,把她打橫抱起,扔在了牀上。
“渾蛋,你要幹嘛?!”
唐七掙扎而起,纔想走下牀這個危險的地方,誰知宋城欺身而上,再把她撲倒。
她狼狽地被他圈在懷中,男人更是對她上下其手,眼見情勢不對,她不顧後果地大聲道:“宋城,我嫁過人的,是殘花敗柳,你不是一向喜歡乾淨的女人嗎?”
這人有潔癖,一定不喜歡碰不乾不淨的她。
宋城聞言一愣,這個女人倒是提醒了他,她確實是殘花敗柳。
“偶爾玩一下不乾淨的女人,也是不錯的體驗!”
他說着正欲對她下手。
誰知唐七大聲又道:“可是我不只有過樓三生一個男人!我是非常的不乾淨,非常的配不上你!”
這個時候,沒辦法了,什麼方法都得一試。
宋城推開唐七一些,仔細打量她的表情:“你這是在說笑嗎?”
她是樓三生有過一段婚姻的事,他是最近才得知。也聽說了她對樓三生曾經情有獨鍾,既如此,她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男人?
唐七端正顏色,一字一頓地回道:“我不是在說笑,這是事實。只是一般人不知道我除了樓三生,還有過其他男人。其實如果不是事情到這一步的份上,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件事。”
“那人是誰?!”宋城用力掐住唐七的下巴,猶豫要不要直接掐死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爲民除害!
“他已經出國了,具體是誰,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其實很多時候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因爲我一早告訴過你,我真的配不上你這樣的完美男神,你值得配更好的女人。”
唐七趁機推開宋城,下了牀,去到小沙發坐下。
她複雜的過去一時半會兒說不清道不明
,而宋城有權利知道一些真相。
其實那些過去的舊傷疤她本就不願意再揭開,只是到了關鍵時刻,她還是得說出來。
直到宋城甩門而去,唐七才無力地跑回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
她覺得,自己的那段過去會像是魔咒一樣,糾纏她一生一世。只要再牽扯上感情的事,她都必需爲自己的過去買單。
所以,她這樣的女人適合孤獨一輩子。
也許她應該離開娛週刊也不一定,畢竟只要在宋城的地盤工作,總有機會和宋城打照面。
宋城大概是覺得她有趣,纔對她與衆不同吧。其實她也就是臉皮比其他女人厚一點,再加上她的身世比其他女人要複雜一些罷了。
她本身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沒有半點可圈可點之處。
這一宿,唐七沒怎麼睡。
因爲睡不着,她起身翻出了安眠藥,猶豫掙扎良久,她還是把藥塞回了抽屜。
她發過誓的,這輩子再不會藉助藥物來幫助自己。
以前她既然可以站起來,現在的她更沒有問題……
宋城離開小公寓後,開車回到了宋宅。
李矣見宋城突然回來,迎上前:“你怎麼回來了——”
在看到宋城陰鬱的眼神時,他自動自覺地閉了嘴。
看宋城這樣的表情,大概是唐七那裡又出了什麼岔子。
“李矣,你把唐七的資料調出來給我看。”宋城冷眼掃向李矣。
李矣見宋城心情不好,不敢怠慢,他很快便把唐七所有的資料遞到宋城跟前。
宋城大致翻閱了一遍資料,冷聲問道:“就這些嗎?裡面連她和樓三生結過婚又離婚的事都沒有提起,你就是這樣辦事的?”
“這件事我後來也再調查了一遍,查不出任何她的過去。她畢竟出自樓家,樓家人有心想隱瞞……”
“我不想聽藉口!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都要把她過去的一切調查清楚!”
宋城打斷李矣的話,拋下資料,上樓而去。
可苦了李
矣。他上哪兒找這樣的專業高手去破解樓家的機密人事檔案?那可是樓家,全國最好的安全保衛專業人士都被樓家網羅。難不成要去找黑客高手……
這個念頭一閃即逝,李矣覺得可以一試。
一定是唐七的過去除了樓三生,還經歷了其他男人,纔會讓宋城大發雷霆。
看起來不是那麼出色的唐七,怎麼就這麼會惹事?
這一晚下來,李矣也沒怎麼睡,都是被唐七那個女人害的。
第二天一大早,唐七準時出現在編輯部。
她坐下後一直打哈欠,不多久主編到了她跟前,低聲問她道:“你是做了什麼事惹毛了宋先生?”
唐七仰頭看向主編,回她道:“是要我把手上的工作交給其他人嗎?”
如果是這樣,那個人很可能是羅小曼和宋婉。
“你怎麼知道?”
這回輪到主編詫異。
唐七這丫頭其實很聰明,一點即通。
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有點懵,唐七卻好像並不是那樣在意。
“我手上沒什麼工作好交的。”唐七淡聲回道。
就算她有關於千宋文化的明星採訪集錄,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勞動成果交到自己的對手手上。大不了,她把那些資料都毀了,那也好過被宋婉她們揀現成的便宜。
“這是先生的交待,關於千宋文化明星採訪錄談,你還是……”
“可是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格式化了,渣都不剩。主編是不是還想去把我家搜一遍?”唐七眉目漸冷,直勾勾地瞅着主編。
主編不好再糾纏,訕笑了一回,唯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主編走後,宋婉又去到唐七跟前來一個下馬威。
“唐七,你大概也知道了吧,關於千宋文化的全明星訪談已經由我接手了。這是不是叫做花無百日紅,想你在今天以前還有我哥的籠罩呢,怎麼這麼快就失寵了呢?”
宋婉說着看向樓子午以前坐的辦公位,笑着又道:“現在樓子午也被炒了魷魚,試問在娛週刊,你還能倚仗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