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靳辰不由笑了,向元月月傾身而下,淡淡地出聲:“如果你累了,還有閒情逸致看書嗎?”
“催……催眠啊!”她結巴着出聲,小心翼翼地往後躲。
“都已經累死了,還需要催眠?”溫靳辰繼續笑話,“那不就說明你還不困?”
“我警告你!”她顫慄了眸光,“別指望我再幫你做什麼!”
下意識的,她還閉緊了嘴巴,心虛的意味很明顯。
那天發生的事情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的目光順着他的胸膛向下看去,緊接着,趕緊將視線收回來,臉倏地就變紅了。
“這次不需要你幫。”他很得意的揚眉,“我會自己來證明我的實力。”
“什……什麼啊……”她羞窘得直往後躲,“你別鬧了,我真的要睡覺了。”
“誰說我在鬧?”他淺咬住她的耳垂,“我很認真。”
“辰。”她不安地想要推開他,“我真的困了,沒開玩笑。”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他舉起她的手,吻上她溫熱的手心,“我是真的想要你。”
“不……不行。”她趕緊搖頭,“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
“已經差不多了。”他的聲音低啞深邃,“我問過醫生,他說,總憋着,對我和你都不好。”
聽言,元月月的臉燙得發熱。
她不住的往後退,卻怎麼都拗不過溫靳辰的攻勢。
她只能認命,這個男人,實在是讓她頭疼。
情到濃時,見溫靳辰拉開抽屜準備找避孕套,元月月深深地嘆息了聲,然後,抓住他的手。
“老公。”她的聲音很輕很輕,水眸裡流轉的卻是堅定,“我可以爲你生孩子。”
溫靳辰呼吸一窒,看着元月月,俊逸的臉上滿是詫異。
“月兒?”他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會主動提出爲他生孩子。
他還很清楚的記得,當初,她有多反感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爲他生兒育女。
那個時候,她滿心想的都是她自己,想着她有多少事情還沒做,有多少夢想還沒完成,有多少地方還沒有去看看。
在她對未來的規劃中,沒有他,也沒有他們的孩子。
所以,雖然心裡有的全是不滿和不爽,但他也不能強迫她,只能同意。
可沒想到,剛纔,她竟然主動說要爲他生孩子?
她拋棄了她的一切原則和規劃,將他和他們的孩子插隊在她人生規劃的最前端,她面臨的所有困難,她都不屑了。
她羞紅着那張俊俏的小臉,握着他手的力氣加重了些,連聲音也跟着加重:“我想要我們的孩子,一想到我即將要當媽媽,就感覺好興奮,比自己成爲一個頂尖的翻譯還興奮。”
他反握住她的手,深深地吻住她嬌豔的紅脣,強忍住身體裡翻涌的熱量,以着低啞的聲音說:“我不要你爲我這麼妥協。”
“我……”
“孩子可以再慢幾年。”他沉聲,“等你把你的學業學出來,再實現自己的夢想,我們再要孩子也不遲。”
“那就晚了!”她急道,“你現在都三十歲了,等我畢業,再等我當上很厲害的翻譯師,估計你都四十了!我不能這麼自私,你想要孩子,身爲你的妻子,我當然應該要滿足你。”
“正如你所說,你是我的妻子,那我也是你的丈夫。”溫靳辰輕聲,“我又怎麼會讓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什麼時候有孩子都可以,就算這輩子都沒有也沒關係,我只要你,月兒,你纔是我最想要的!”
元月月的心裡一陣滿足,看着溫靳辰真切的眼,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柔聲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清楚了,並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月兒……”
“我常常會幻想我懷孕、生子的場景,想來想去,每次都會心潮澎湃。”她的嘴角勾起甜美的笑容,“真的!我想要當一個母親,想要我們這個家變得更加完美而且熱鬧,至於那些夢想,帶着孩子,我照樣可以完成。”
他輕輕鬆開她,指腹摩上她的額心,淺吻上她的脣,“月兒……我愛你。”
她帶給他的感動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也從來沒有想過她會爲他妥協到這個地步。
這個女人,平常沒什麼甜言蜜語,可每次做的卻都是大事。
他要怎麼對她,才能配得上她的好?
“煽情的話少說。”她不好意思的往他懷裡躲,“我都已經準備好要孩子了,如果你不要,那你就是不愛我,不想讓我們這個家變得更溫暖!”
溫靳辰低眸,脣角的笑容愈加明顯,淡淡一句:“我溫靳辰的孩子,你就拭目以待吧!”
說着,他就吻住她的脣,將避孕套一扔,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以懷孕爲目的的快樂,是那麼的激動人心……
溫靳辰又恢復了上班的生活,元月月除了上課就是上班,和溫靳辰兩人之間的相處格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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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元月月剛放學,準備回別墅時,學校門口,蕭詩韻就擋在她面前。
元月月看了蕭詩韻一眼,輕輕地嘆息了聲,然後就站直。
她並不當心蕭詩韻會對她怎麼樣,因爲溫靳辰絲毫不給她任何商量的餘地給她配了保鏢。
保鏢雖然沒有時刻跟在她左右,但也在暗中保護着她。
“你過得真不錯。”蕭詩韻淡淡一句,“我都開始嫉妒你有這樣的運氣了。”
“運氣?”元月月的脣角尷尬地勾了勾,“我和我老公是真心相愛,纔不是運氣。”
“真心相愛?”蕭詩韻勾起脣角,“如果這個時候你遇見的不是溫靳辰,你愛上的肯定不會是他。”
元月月皺眉,“你什麼意思?”
蕭詩韻聳聳肩,“你曾經愛裴修哲愛得那麼要死要活的,轉眼就愛上辰,愛情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之前是喜歡修哲哥哥,那又怎麼樣?我和他之間沒名沒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喜歡而已,我追求一份相愛,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元月月反問,“如果你來只是爲了跟我說這些,你就省省吧!”
“我來是有別的事情要說。”蕭詩韻喊住元月月,“你有多久沒見過厲少衍了?”
元月月皺緊眉頭,怎麼蕭詩韻好端端的,會提到厲少衍呢?
“厲大叔怎麼了?”元月月問。
“他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事,你也不知道吧?”蕭詩韻淡淡地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