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女孩子愛哭啊!”溫柔的語調很天真,“星星可以治癒女孩子的哭聲,送給媽咪,媽咪就不會哭了。”
溫靳辰抱着溫柔的力氣不自覺的放緊。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溫柔心心念念都想要摘星星了。
原來,是因爲她看見元月月在哭。
這幾年,元月月肯定因爲他的事情,掉了不少眼淚吧!
“媽咪不會再哭了。”溫靳辰一字一頓,每一個音調都透着他的決心,“爸爸向你保證,一定會照顧好媽咪,不再讓她受委屈。”
溫柔點頭,漂亮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我相信爸爸!”顯得很是捧場。
元月月輕笑,看着抱在一起的溫靳辰和溫柔,悄悄走出去,給關心溫柔的朋友們打電話一一報平安,同時,也想問問看,他們有沒有找到元思雅。
可是,結果讓她很失望,元思雅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似的,根本就沒有她的音訊。
她沉沉地嘆息了聲,只能再走回病房,將所有的擔心都暫時壓下,至少在溫柔面前,她不能有任何憂愁的模樣。
此時,宋菀佳剛從廚房洗完碗出來,見厲少衍剛掛斷電話,不由問:“柔柔好了嗎?有月月姐姐的消息了嗎?”
她聽厲少衍多少說了一些元月月和溫靳辰之間發生的事情,覺得那兩個人的感情可真是傳奇得轟轟烈烈,相愛那麼深的人,是一定要幸福一輩子的吧!
可是,元月月和溫靳辰越幸福,厲少衍會不會越難過?
“柔柔沒事了。元思雅的消息,暫時還沒有。”厲少衍輕聲,“慢慢會有的。”
“月月的姐姐也是個好人哪!”宋菀佳輕嘆,“希望那個什麼夜的,不要爲難她。”
厲少衍來回打量着宋菀佳,其實,元月月一家的事情,和她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她卻會關注着,並且期待着,真的是個心善的女人哪!
“怎麼了?”宋菀佳不解厲少衍的打量,擦了擦自己的臉,還以爲有什麼髒東西。
厲少衍放下手機,向宋菀佳邁步走去。
他的氣勢那麼張狂,俊臉上露着讓人琢磨不透的神秘的笑,帥氣得一塌糊塗。
他每靠近一步,宋菀佳都感覺自己的心跳動得加快了很多很多,彷彿就快要從她的體內跳出來,根本就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厲少衍定步在宋菀佳身前,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輕聲:“你的臉上,有髒東西,我來擦。”
宋菀佳老實地站立不動,原本是等着他幫她擦,可是,他卻出人意料地覆下嘴脣,直接吻住了她的脣。
渾身一個激靈,宋菀佳瞪大雙眼,下意識要將厲少衍推開,可他卻早有準備,手臂先一步環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往懷裡帶,吻得更加起勁。
“鬆……唔——”
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揮動着小手張牙舞爪,落在他的後背,卻打得她手都痛了,他還吻得起勁。
可惡啊!
他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啊!
爲什麼每次都毫不猶豫的偷襲她,而她還總是反應慢半拍的被他偷襲呢?
渾身的熱量都涌到了腦子上,宋菀佳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被吻得激盪起來,身體有一股很陌生也很羞恥的反應,讓她驚恐地只能加大力度推開他。
終於,厲少衍鬆開了那張甜美的小嘴兒。
她懊惱地轉身就想準備跑回臥室,卻是才邁動步子,就被他從身後抱住。
嘴裡全部都是他的味道,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滿足脣上的碰觸,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撬開了她的……
宋菀佳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咬住嘴,嘴裡卻全是厲少衍的味道,她難堪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想快點兒去刷牙,偏偏他還抱得緊。
“菀菀。”他的聲音在她鼓譟的心跳中顯得那麼沉穩有力量,“今晚,陪我睡。”tqR1
宋菀佳的身體一僵,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厲少衍綁過宋菀佳的身子,正視着她的臉,輕聲:“一張牀,可以兩牀被子,我不碰你。”
“我……我……”宋菀佳結巴着,連看都不敢看厲少衍,“我……”
她好費解,他們兩各睡各的牀,幾乎都已經是共識了,爲什麼他突然之間提出要睡在一張牀上?
“怕你胡思亂想。”他似乎在解答她的疑惑,看着她的視線溢滿了柔情,“旁邊多了我,你自然沒功夫去想別的,除了想我,還是我。”
宋菀佳驚呆了,腦袋微彎,小口微張,顫慄了眸光看着厲少衍,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
他有時候的表現,會讓她不自覺的就多想。
可是,只要她稍微多想,就一定會有什麼事讓她發現,他心裡住着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移位。
她不想讓自己變得太狼狽,也不想讓自己剛從一個泥淖爬出來,又要滾進另一個泥淖。
“我們,不是那種自然狀態下的夫妻。”宋菀佳輕聲,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從容、淡定,雖然她的腦子其實已經完全亂了,“我可以配合你做一切明面上的事情,畢竟,你給了我一個可以讓我安靜生活的地方。但是,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你也可以隨時喊我走,可是……”
咬了咬脣,想起剛纔那個紛亂的吻,她下意識開口:“可是,如果你有生理需求,我沒辦法陪你。我相信,想要上你的牀的人有很多,你可以找她們,哪怕是帶回來都沒關係的!我會自動避讓,你不用顧慮我。”
聽着宋菀佳這麼“真心”的話,厲少衍眸中一怒,森冷的氣魄向四周擴散開去,嚇得喵嗚和嗚喵立即跑到陽臺上面去,不敢來蹚這趟渾水。
宋菀佳揪緊了拳頭,她知道,自己的話惹他生氣了。
可是,她真的是在爲他着想啊!
她說的這一切,不都是考慮到了他?
難道,她還非得把自己的身體也獻出來供他玩弄?
在她看來,他也不是那樣隨便的男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