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雖然是醫術高超無人能敵,但是卻也不是慕容軒和上官翎這樣的人物不是?他所有的天賦都被擁在了治病救人上,到了自身的防禦那也就是個稍微強壯的普通男人,上官翎情急之下叫他拉住狂暴的慕容軒他不受傷纔是怪事。
“堯……”上官翎驚呼,也讓慕容軒平靜了下來,看着堯掛着血的嘴角,自責不已。
“你沒事吧?”慕容軒氣惱自己怎麼一下子就跟着了魔似的想要衝出去,他平常並不是這樣的,雖然也是毛毛躁躁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衝動,也是在是太詭異了一些。
堯使勁的咳了幾下,又吐出幾口血才覺得舒服了不少,沒好氣的白了慕容軒一眼,“你就是不願意被解剖也用不着謀殺我吧?”胸疼的要死,他沒有被別人弄死先死自己人手裡,全天下最大的烏龍!
慕容軒眼裡已經恢復了清明趕忙拉着堯起來,“你還能站穩不?不然我抱你?”看着上官翎已經將昏過去的青甜心抱在懷裡,慕容軒一時嘴賤。
“滾,老子還沒弱到站不穩!”堯氣得俊臉漲血的紅,連紳士的修養也都通通飛不見。遇到慕容軒這樣的想要有修養都不行!
堯狠狠的看着慕容軒,“怪不得翎老是要揍你,活該!”
慕容軒被堯說的很委屈,“我這不是關心你嗎?至於這麼生氣嗎?”
堯只覺得嗓子裡哽咽住了什麼,本想要再罵慕容軒幾句,不過最後卻也是咳嗽着又吐血了!慕容軒你是真的要搞死我是不?
“你是想把我氣死?”堯紅着眼睛問慕容軒,該死的,大男人一個的,居然跟個小女人一樣感動的有點兒想哭!
慕容軒也不說話了,趕忙搖頭,雖然沒有抱着堯,不過也緊緊的將他圈禁在自己懷裡,順便威脅着,“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我就抱着你!”
堯氣的沒邊兒,狠狠的照着他露出來的肩膀就是一口,不過嚐到了血腥的滋味以後反倒是他先
捨不得了,“你傻啊!”看着慕容軒肩膀上的那一圈流血的牙印,堯沒好氣的瞪眼。
“這不是爲了讓你消氣嗎?”慕容軒不在意的笑笑,“你不是也因爲我受傷了嗎?這下子我們兩個算是扯平了吧?”像是商量,恢復清明的慕容軒又變的溫溫暖暖,倒是顯得堯像是一個不依不饒的炸毛雞!
“奸詐!”堯吐出兩個字,順帶送了慕容軒一記可說是嫵媚的白眼,安靜的靠在他懷裡休息,迷迷糊糊的問,“這到底是什麼啊,我們還能不能出去?”
堯不過就是組織裡的一名後勤人員,主要負責的是救治傷患,對於這些主攻擊上的事情他卻不是很瞭解,有空的時候他寧肯去做做實驗,研究一下怎麼能夠延長斷掉的肢體成活率。組織裡有很多缺手斷腳的,他很想研究出來像自己肢體一樣的生態肢體來。不過也僅限於研究,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攻克的,就是他是個天才也不行!
慕容軒眼神很是肅穆,看着緩緩運轉的陣法眼睛裡沒有一點兒輕鬆,“你休息一會兒吧。”沒有回答堯的話,而是轉移了話題。
“嗯。”堯嘟囔着,卻經不住眼皮越來越沉,他就是個普通人,吐了那麼多血之後不暈纔怪!
黑暗裡隱藏的人顯然是知道了陣法裡發生的事情,並沒有成功的激怒慕容軒,不過他也不在意,繼續諷刺道,“怎麼?不出來殺了我嗎?是出不來還是不敢出來啊?”陰陽怪氣的聲音聽的人一陣不舒服!
慕容軒這一次卻沒有答話,他深深的後悔自己剛剛的衝動,堯還在他的懷裡虛弱着,他又怎麼能再受蠱惑?
“該適可而止了!”上官翎的聲音沉沉的響起,冰冷刺骨!眉毛皺的彷彿是山嶽橫跨在那裡,對着外面的人恨之入骨也不爲過!
“裝神弄鬼也是有限度的,我沒想到你居然恢復的這麼快!”上官翎繼續說着,“能有命活着就該好好的享受,躲得遠遠的纔對,沒想
到你居然不長腦袋的自己送上門來,我該稱讚你的勇敢還是鄙視你的天真?鷹!”
最後一個鷹字上官翎彷彿用了千萬力道,吐出口裡的時候像是光束一樣的擴散,迴音一樣的傳出去好遠。
“噗……”陣法外面聽見有人吐血的聲音,很顯然是被上官翎的最後一擊弄傷了。
最後的那一記音波攻擊還是她無意當中得到的,她完全不記得教她的人是誰,但是她就是還記得自己有這麼一招,今天要不是情況緊急她可能還不會想起這一招,不過幸好是想起來了。
“你說他是鷹?!”慕容軒明顯的吃驚,“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
慕容軒千想萬算也沒有把對手放在鷹的身上,要知道鷹在他的心裡根本就不值一提,雖然不知道大人爲什麼很器重他,可他就是很不待見鷹,他覺得鷹就是個喜歡折磨人的變態!
上官翎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以爲除了他還有其他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嗎?”
慕容軒默默,算是默認了上官翎的話。上官翎的自信不是沒有理由的,她做事從來就不會給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活命,鷹是唯一一個想要殺了她還活着的人。原本她也考慮過是不是其他的組織找人想要害她的命,可是心思出現的一瞬間就被她掐滅了。
其他的人如果要殺了她絕度不會在這裡,這裡是乖女孩的家,沒理由在這裡伏擊她,而且還是有慕容軒在的情況下!所以想來想去就只有那個想要他們通通死的鷹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上官翎都把鷹的事情忘到了一邊,今天的這一番下來卻又讓她想起來,同時心裡深深的恨起了大人!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讓你死,讓你們都死!”陰陽怪氣的聲音滿是恨意的怒吼,不過隨即就變得陰測測的笑,“就是猜到是我又怎麼樣,不過就是讓自己死的明白一點而已,你們難道以爲可以活着離開‘畫地爲牢’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