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終於肯聽她說了
“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儘管來找我。”
這是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不管是什麼他都會幫助她,只要是她想要的。
他都會爲她做到。
“我會的。”
原本,這次來找他是想要告訴他,自己想要進蘇氏工作。
但是,在看到他的猶豫,那不在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時。
她放棄了,這個他,已經不在是以前一心只有自己的蘇哲了。
他的眼裡已經有了其他的東西,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是安若依嗎?
昨晚,他在自己身上瘋狂的做着最原始的動作,分開兩年的重逢,她非常想念他。
想念他的人,想念他的身體,想念所以與他有關的一切。
然而,他抱着自己,在自己體內馳騁時,叫的確是別人的名字。
一個叫安若依的女人。
是什麼時候,那個女人已經代替了自己走進了他的心。
原本還抱着一絲希望的她,今天在見到蘇哲時,在見到他眼裡的猶豫時。
她知道,她是真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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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早上過後,安若依和蘇哲兩人再次陷入冷戰。
蘇哲還如以前一樣,每天都很晚纔回家,早上早早的就出門。
期間兩人見面的機會非常少,更加別說上話。
多少次,安若依都想跟他解釋那天的事。
可是,蘇哲都沒有給過他機會,每次,他都會直接無視安若依,或者是冷言冷語的對她。
一次又一次,她的心都是那麼的痛。
如以往每一次一樣,晚上,她會做好飯菜在家等着他,每晚,她會在客廳給他留下一盞燈。
如同以往一樣,每天她都會在房間等他歸來,直到他的車開進車庫,她纔會悄悄地關掉燈,安心睡下。
如同以往一樣,每天早上她都會做好早餐等他下來,而他還是如往常一樣,不再吃她做的東西。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
蘇哲從樓上下來,聽到聲音的安若依,馬上從廚房出來。
“老公,我們談談好嗎?”
她上前攔住他,站在他面前,擡頭乞求的看着他。
有些事,她想要告訴他,他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都需要說清楚,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我不想聽任何解釋。”
蘇哲冷冷說道,無視她乞求的眼神。
難道她不明白嗎,自己想要聽的不是她在時間上欺騙自己。
他想要的不是這些解釋,只要她老實告訴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這樣就好。
爲什麼她就不明白呢?
黃澤說得對,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可是,他已經給了她機會了,這是她自己沒有弄清楚。
“老公,對不起,小寒說他們學校有個聚會,所以纔會找到我幫他挑選衣服。”
安若依抓着他的衣服,快速說道。
她想要告訴老公那天爲什麼會出現在商場,這是她想到唯一的一個生氣的可能性。
蘇哲低頭看着她,好像是這樣呢,那個男人手上當時是拿着衣服袋子,難道不是她去買的。
“是嗎?只是幫他選衣服嗎?”
終於的,他不再直接甩開安若依的手,疑惑問道。
安若依高興地朝他笑了,這一次老公真的有聽自己說的了,他沒有拒絕自己……
“是的,老公,小寒剛來中國,那一次我幫助過他,所以纔會認識的。”
她急忙解釋,“我們禮拜天都是上滿課的,但是那天因爲老師家裡發生了一些急事,中途不得不停下來,所以原本五點半下課的,那天三點半就下課了。”
“我出來學校,原本是想要打電話給你的,但是小寒突然來學校找我,他說他們學校有個聚會,他說他沒有合適的衣服,所以纔會想到找我來挑選的,我想着你公司忙,幫他選好衣服後就直接去公司找你的。”
安若依看着他,娓娓說道那天發生的事。
“我們剛從商場出來後,小寒爲了表達謝意所以才提議去喝咖啡,我給你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再後來你就來了。”
蘇哲認真聽着,記得那天自己原本是想要給她買禮物,就將手機放在車上了。
後來又遇到安娜,兩人在包廂裡聊了那麼久,想來她的電話就是那個時候打進去吧。
“爲他挑選衣服難道需要兩人手拉手嗎?”
不管哪個時候怎麼樣,但是他相信所看到的就是他們倆手拉手的樣子。
當時他們手拉手,最後她還被哪個男人摟在懷裡,她竟然還那麼柔聲的對他說話。
下意識的,他非常排斥那樣的感覺。
安若依一愣,老公生氣就是因爲這個嗎?
他生氣是因爲自己跟別跟小寒在一起,他不是在氣那天對她說謊嗎?
“老公,小寒不一樣的,在我眼裡小寒就像是我弟弟,雖然我們也是剛認識不久,但是,我下意識的把他當做弟弟看,這種感覺很奇怪。”
安若依低着頭,深思了會,擡起頭,淡淡的笑着。
“老公你知道嗎,我不是奶奶的親孫女,我是奶奶撿回來的,奶奶撿到我時,我沒有了之前的記憶,忘記了家人,忘記了自己,從六歲開始我的記憶中就只有奶奶一個。”
她淡淡的說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蘇哲還是看到了她眼裡的那抹傷痛,那抹思念。
對自己身世的傷痛,對奶奶的思念。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客廳裡,是那麼的絢麗,那麼的溫暖。
就像奶奶的愛,奶奶的關懷,就那麼突然的照在自己身上,溫暖着自己的心。
淡淡的,她繼續說道:“奶奶說,我並不是沒人要的孩子,只是他們在尋找我的路上迷路了。”
“老公,小寒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我們很久之前就認識的一樣,在我心裡,他就先像是我的親人一樣。”
“我下意識的想要疼他,看到他那麼滿足的表情時,我也會很高興,所以在他說要我我幫他挑選衣服時,我沒有拒絕他。”
這也是爲什麼那天在車站看到他被的士大叔爲難時,自己會爲他解圍的原因。
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奇怪,就好像冥冥中在吸引着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