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而就在這三天裡面,江柔柔緊緊的盯着沈萱萱,看她有什麼動作。
“我就不相信你們倆之間不會見面了。”江柔柔的直覺告訴他,沈萱萱和那個黑衣人之間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就有可能和白菟有關,江柔柔是嘴角翹了一個弧度,“等我找到你們之間勾結的證據,我就可以把它交給莫司寒。到時候的你註定身敗名裂,想想就讓人覺得刺激。”
在之前的三天裡面,江柔柔又去了沈萱萱的家裡,並且在他的桌子下面放了一個竊聽器,等到三天之後,她從竊聽器裡面聽到了沈萱萱打電話的聲音。
“你的錢我已經準備好了。地點是城東外面的一座廢棄廠房裡面。”沈萱萱說完便立即的掛掉了電話。
而正在竊聽沈萱萱的江柔柔心裡欣喜若狂,“你這個老狐狸終於浮出水面了。看我怎麼把你的所作所爲拍成證據。”
江柔柔悄悄的跟蹤着沈萱萱來到城郊的廢棄廠房裡面,看到廢棄廠房裡面已經有了一個黑衣人。江柔柔不用想也知道,這就是和沈萱萱有所交易的那個人了。
江柔柔急忙的拿出手機錄下了前面的一切,而她又是第1次做這種事情,心裡既緊張又激動。
“500萬塊都拿來了沒有?”黑衣人看着沈萱萱說。
沈萱萱將車子後面的後備箱打開,裡面揹包裡面全是錢,“這裡就是500萬,這是車鑰匙,你可有留下什麼證據?”
“哈哈哈,聰明如我怎麼能夠沒有留下證據呢?”黑衣人從兜裡面拿出手機,打開錄音的播放器。
手機裡面響起了黑衣人之前和沈萱萱之間的談話。
“我交代你一件事情,事成之後我給你1萬塊。”手機裡面響起了沈萱萱的聲音。
就是手機裡面便是黑衣人自己的聲音,“你想做什麼事情,1萬塊可能太少了。”
“這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只要你在那一次婚禮上把上面的燈柱做一下手腳,等到他們的婚禮正在進行的時候,那個燈柱正好砸在白菟的頭上就行。”沈萱萱陰森森的說。
黑衣人明顯有些驚恐,“你想讓我殺人嗎?我告訴你這些事情我可不做。”
“如果你覺得1萬塊太少的話,我可以給你2萬塊,並且現在就拿1萬塊給你當成定金。並且你不需要把新娘砸死,只要把她砸暈就好。”沈萱萱開始加價,“你要知道那個燈珠並不重,不會出人命的,頂多就是把她砸暈成爲植物人。”
“好。”黑衣人同意了。
在遠處看着這一切並且拍下來的江柔柔,聽到這些特別的震驚,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是這樣子。
江柔柔完全沒有想到平日裡柔弱的沈萱萱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原來沈萱萱是被設計了。”
此時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這個手機我錄了音,所以這就算是證據了,500萬給我,這個證據就給你。真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蛇蠍心腸。要是我知道他肚子裡面還有孩子,我纔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你去醫院看過她了?”沈萱萱眼神一亮。
黑衣人說,“哼,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蛇蠍心腸。並且你之前沒有告訴我那個新娘肚子裡面有孩子。所以我開口要這500萬,並不委屈你吧。”
“哼,你那是貪得無厭。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大上,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子黑吃黑。”沈萱萱冷哼一聲。
聽到這裡的黑衣人哈哈大笑,“我有時候在想愛情真的讓人盲目啊。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但是不後悔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就爛在了肚子裡面,我也會如約的飛去,其他的國家從此不再回來。”
“最好是這樣子。證據都在這裡面了嗎?”沈萱萱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
黑衣人看到這樣的笑,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怕眼前的這個女人,要知道前兩天還威脅過她的,“是,我拿了錢我就走。這些東西都給你。”
“你走不了了,嘿嘿。”沈萱萱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藏在腰間的手槍,射向了黑衣人。
江柔柔在不遠處的看着,當看到沈萱萱拔出手槍的時候,突然手一抖,差點將正在拍攝中的手機丟掉。她急忙穩住了自己,並且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自己已經叫出聲來。
黑衣人對於沈萱萱絲毫沒有防備。當沈萱萱拔出手槍的時候,他竟然嚇得屁滾尿流的坐在了地上,手機也隨之掉了下來,摔成了兩半。
由於黑衣人突然嚇了一跳坐在地上,所以沈萱萱第1槍並沒有打中黑衣人。不過此時沈萱萱的眼睛裡透露着陰冷,連續砰砰幾聲,將嚇得屁股尿流的黑衣人打成了馬蜂窩。
黑衣人死於非命,此時的沈萱萱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依然陰冷的看着地上的屍體。
突然之間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只留下沈萱萱的腳步聲在廢棄的廠房裡面迴盪。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只有這樣,證據才真正的被銷燬了。”沈萱萱走到掉下來摔成兩半的手機的面前,又給摔成兩半的手機補上了一段假的子彈。
沈萱萱在這個時候吃力的將屍體和血跡清理乾淨,丟在了廢棄廠房旁邊的一個天然湖裡面。末了還將手機丟了進去。
最後盯着湖中央漸漸沉下去的屍體,“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你竟敢來威脅我,這是你自己在找死,所有阻礙我接近莫司寒的人都得死。”
因爲沈萱萱現在手裡面有槍,江柔柔確實被嚇到了,在暗處靜靜的看着。知道沈萱萱開着車揚長而去,江柔柔纔敢出來。
“沒想到沈萱萱竟然是一個殺人狂魔,真的是太可怕了。比那個臉上有刀疤的黑衣人還可怕。”江柔柔嘖嘖稱奇,對於自己的發現特別的震驚。
沈萱萱回到家裡洗了一個澡,他以爲自己將世界上所有的關於這一個的事情都銷燬的一乾二淨,可卻沒有想到她這一切都全部被你以後給拍下來。
而江柔柔手裡面掌握了沈萱萱犯罪的證據,心裡面有恃無恐
這一天江柔柔專門去了沈萱萱的家裡,這是他第1次做的偵探發現的事情,她想要告訴沈萱萱,自己手裡面有她的秘密。
“沈萱萱,你是不是昨天去幹什麼了?”江柔柔明知故問。
而沈萱萱心裡面一怔,而他又覺得自己的做法天衣無縫,不可能被別人跟蹤或者發現,“我昨天並沒有做什麼啊。怎麼了?”
“真的沒有做什麼嗎?我聽到有人說看到你去了城郊?這是真的嗎?”江柔柔似乎在享受着獵人捕捉獵物的那種樂趣。
沈萱萱越來越緊張了,“你聽誰瞎說的?也許認錯人了呢。”
“怎麼可能認出來,我可是親眼看見了,我跟着你的車進入了廢棄廠房,然後看見了裡面的一切。”江柔柔攤牌了,“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看着沈萱萱緊張的額頭出汗,江柔柔哈哈大笑,“我看見你殺人了,而且你殺的那個人說出了你所爲白菟設計的一切。你可真是好計謀。”
“你在說什麼?我都根本不知道。”沈萱萱假裝聽不懂江柔柔在說什麼。
江柔柔冷冷的說,“我所說的什麼你會不知道?我說你殺人了,而且還是殺人滅口。”
“你到底要什麼?那是他先威脅我的,我不願意才把他殺掉,不然的話我不會殺他的。”沈萱萱慌了。
“我自然知道,他是先威脅你的。所以才讓你想起來,你應該把它給解決掉,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你知道這件事情了。我說的對不,我的沈萱萱?”江柔柔說。
江柔柔繼續解釋,“從白菟被吊針打中,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而最有可能陷害他的,當然就是和他一直搶莫司寒的你了。知道,我看到黑衣人從你的家裡面走了出來,並且你的臉色蒼白。我對你的懷疑更加深了。”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揭穿我?”沈萱萱皺了皺眉頭。
江柔柔喝了一杯水說,“對於你這樣的蛇蠍心腸,並且陰謀那麼多的你。如果就這樣跟你說了,肯定會讓你有所防備。沒有證據去指控你,無法給你定罪。”
“所以你就在等待?”沈萱萱眼神開始變得陰冷。
可是江柔柔卻不知道,繼續興高采烈的分享着自己的發現,“是的,等待着你露出馬腳的一天,沒有想到你按耐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念頭。在黑衣人威脅你的三天之後,你約他在人跡罕至的廢棄廠房那裡殺了他。”
“你有沒有拍下證據?”沈萱萱陰冷的眼神已經吐露出寒氣。
而此時江柔柔才發現沈萱萱對他已經吐露出了殺氣,“你想幹嘛?我當然把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並且備了份。你難道要殺我滅口嗎?我告訴你滅不了的。”
江簡書最近發現這幾天妹妹總是神出鬼沒的,害怕妹妹又出去辦什麼壞事。
此時江簡書走到江柔柔的房間,發現了江柔柔的竊聽裝置,打開之後聽到了沈萱萱家裡面的聲音。
“原來妹妹發現了沈萱萱所有的陰謀。”江簡書此事也沒有想到沈萱萱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設計陷害白菟,讓白菟現在昏迷不醒又失去了她和莫司寒之間的孩子,害怕事情半路又殺人滅口。這沈萱萱怎麼這樣狠心呢?”
當聽到沈萱萱語氣開始變得陰冷的時候,江簡書此時意識到了妹妹可能有危險,“不好,如此蛇蠍心腸,敢殺人滅口的人,一定也會將妹妹殺人滅口的。”
江簡書想到這裡立即驅車前往沈萱萱家裡。
只是沈萱萱從桌子上拿起江柔柔沒喝完的杯子,猛的就把江柔柔給砸暈了,“我能夠上一個人隱藏真相,也能夠殺了你滅口。就算你有證據備份有什麼用,我殺了你,別人就不知道證據所在。”
沈萱萱從抽屜裡面拿出之前殺了黑衣人的那把槍,一顆一顆緩慢的將子彈上膛,嘴角依然是那抹陰冷的笑。
“你們真是愚蠢,一個一個的來威脅我。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殺人的快感了。就如同獵殺一隻動物一樣,特別的能讓我興奮。”沈萱萱將所有子彈上膛了之後,槍口對準了會迷不醒的江柔柔。
“住手,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江簡書剛好趕到了,抄起沈萱萱放在門口旁邊的棍子,扔向了沈萱萱。
沈萱萱的手槍剛好被砸掉了,此時莫司寒輕而易舉的制住了她。
江柔柔剛好醒了過來,看到了眼前的哥哥,立馬撲了上去,“哥,我差點死了。”
“活該,你怎麼那麼傻?自己一個人送上來,你不知道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嗎?”江簡書只是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傻傻的妹妹。
江柔柔也止住了哭,“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報警?”
江簡書想了想,覺得先將沈萱萱交給莫司寒,讓莫司寒自己去處置。
“暫時先別報警吧,也不知道沈萱萱背後的勢力是怎麼樣的,我們就先將沈萱萱交給莫司寒處置,看他要怎麼處置,畢竟這些事情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只是偶然間發現而已。”江簡書皺着眉頭。
“我可不是偶然間發現,我是一直都對她有懷疑的。”江柔柔嘟囔着嘴。
江簡書哭笑不得,“你還說,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差一點點就死在了她的手裡。”
兩個人將昏迷過去的沈萱萱帶到了醫院,扔在了莫司寒的面前。
而莫司寒眼裡只有昏迷中的白菟,絲毫不理會江簡書和江柔柔。
江簡書站在莫司寒的面前說,“白菟不是因爲意外,而是因爲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躺在病牀上的白菟一直昏迷不醒,除了帶氧氣罩那裡能看出有生命的跡象,其他地方都猶如死了一般。
此時的莫司寒皺眉不展的守候在白菟身邊,就害怕她醒來的時候沒有發現在他身邊而感到驚慌受怕,這一輩子莫司寒都不願意讓她有這樣的感覺了。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而這一天莫司寒都滴米未進,一旁的助理有些擔心,去到附近的粥店給他打包了一些吃的。
東西買回來了,莫司寒只叫助理放在一旁,讓他先回去休息。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着,好幾次莫司寒都閉上了眼睛,但沒有過多久會會被低下去的頭給弄醒。
而每當這個時候,莫司寒都會下意識的去抓住白菟的手。
都好幾天了,白菟的病情依然沒有看見有好轉。莫司寒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顧及其他的事情,就連公司的幾個大項目,莫司寒都是醫院處理的。
在莫母眼裡看來是極爲不滿的,向莫司寒提了好幾次遇見,莫司寒都拒絕了,直到後來發展到不接莫母的電話了。
莫司寒現在就想給白菟一個安靜養病的環境,原本拒絕了所有人的探病,她就會好起來,但依然沒有什麼進展。
這一天助理來到莫司寒到身邊說,有人來探病。
莫司寒問都沒有問是誰就直接拒絕了,可是助理對他說,“白菟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前來探病的人他說他知道。”
看着沒有一點血色的白菟,莫司寒自己是有些自責的,他把所有的錯都歸在自己身上,所以很想知道是誰想對他下毒手傷及到了白菟,於是起身讓護士先看護着她,自己則去見一見那個人。
只是剛來到醫院會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江簡書。”
由於江柔柔的關係,莫司寒對江家的人很是反感,所以準備轉身就走,可他的這一個舉動剛好就被江簡書給發現了。
“莫總怎麼還沒有見我就走呢,這不像是你的待客之道呀。”江簡書很客氣的站起來向莫司寒走去。
這會的莫司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想來搗亂的話,我現在可沒有功夫陪你。”
莫司寒說完這話就想離開,但被江簡書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要是不是爲了我那個沒有腦子而又喜歡你的妹妹,我也不願意搭理你。”此時的江簡書話裡儘管讓人聽起來不讓人那麼愉悅,但語氣到是挺讓人如耳的。
莫司寒在遠處站立着,冷冷的看着江簡書說,“那就直說,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呵呵,看來你的助理傳話很不到位嘛,他沒有告訴你,我是來告訴你傷害你的未婚妻的人是誰嗎?”
這會的莫司寒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說,“那是誰?”
“這個嘛還是讓我妹妹告訴你吧!”
江簡書這話一說出口,莫司寒立馬就想離開了,因爲他最討厭的就是說話拐彎抹角的了。要不是因爲這件事和傷害白菟有關,他哪裡會這麼有耐心。
不一會兒江柔柔就出現在了莫司寒地身邊,故意和他靠的很近說着一番安慰的話。
“你們要是再不進入今天的主題,我可沒有什麼閒心陪你們在這裡玩。”莫司寒有些生氣的說。
就在莫司寒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江柔柔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莫司寒眉頭一皺,有些用力的一推,江柔柔差一點就摔在了地上。好在江簡書護妹及時。
“你這人怎麼這樣,虧了我妹妹爲了幫你抓住兇手費了那麼多的苦心。”
江柔柔輕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哥哥這不關莫司寒的事,爲他做的這些事都是我自己自願的。”
面對這兩兄妹,莫司寒表示有些無奈,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你們要是真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等等!”江柔柔再一次上前攔住了莫司寒的去路,同時朝着會客廳裡的一間屋子喊着,“你還在裡面躲着幹嘛,出來讓人看看你的真面目呀!”
半晌時間了,屋裡的人都沒有半點動靜,讓莫司寒不由得好奇起來。
只是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出來,莫司寒頓時覺得有一種被耍了的滋味。
“你們太無聊了。”
就在莫司寒剛沒有走兩步的時候,身後就有人叫他。
這聲音太熟悉了,讓莫司寒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沈萱萱。
“你怎麼在這裡。”莫司寒有些疑惑的問。
“我,我,我……”面對莫司寒的直視,沈萱萱有些心虛了。
在一旁看着眼前這一切的江柔柔很是得意,她走到沈萱萱的身邊說,“你怎麼,現在不好意思說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事嗎?你既然不好意思說,那我幫你說好了。”
說完這句話的江柔柔看了一眼心虛的沈萱萱,接着又看了看滿臉疑惑的莫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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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天在你們婚禮現場,剪短了那盞吊燈,使得白菟受傷的人。”
聽完這一切,莫司寒表示有些吃驚以及遺憾。
看着從莫司寒眼裡流露出來對沈萱萱的態度,江柔柔心裡就特別美。
“莫司寒傷害白菟的人我已經帶到你的面前了,你想要怎麼處置她隨便你。”江柔柔說。
只見莫司寒冷冷地注視着沈萱萱說,“我現在纔沒有那麼多閒功夫去處理噁心的人。”
說完這句話,莫司寒頭也不回的走了。
莫司寒剛一走,江柔柔就換了一副面孔出現在了沈萱萱的眼前,“既然司寒沒有時間來處理你這個賤人,就讓我替他處置你。”
只是在離開醫院的時候,江柔柔給莫司寒發了一條短信,“人我給你帶走了,替你看管她,你什麼時候想要質問她隨時聯繫我。”
江柔柔把沈萱萱帶回了自己的私人別墅,把她關進了一個根本就見不着天日的小黑屋,不給她吃和喝。
自己哪天心情好了,纔去到那間屋子,把自己家狗不吃的食物扔給沈萱萱。
起初沈萱萱高傲的不吃不喝。這讓江柔柔心裡很是不爽。於是就變本加厲的折磨着沈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