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琅牽着她下車,“我們就逛逛好嗎。”他一時間也想不到可以去哪裡,他覺得能和白荼呆在一起,在哪裡都是最美好的。
白荼點點頭,兩人就像小情侶一樣牽着手逛起了街。
兩人都比較低調,也不引人注意。“喝不喝奶茶。”漠北琅側頭詢問道。
白荼看着那長長的隊伍,想着說還是算了吧。
結果漠北琅好像能看出她心裡想的什麼似的,“沒事,你在這等一會就好。我去排隊。”
白荼還沒來得及制止,他就去排隊了。只好坐下來等待漠北琅。
漠北琅時不時往這邊張望一眼,眼神好像滿心滿眼都是白荼的樣子,讓旁人羨慕不已。
白荼也覺得很是幸福,雖然沒有什麼大浪漫,也沒有去吃大餐去海灘。
而且低調的很是有趣,白荼可以說比較享受這種感覺。
漠北琅排了好一會纔買到奶茶,白荼接過,奶茶還是暖的,溫度似乎能透過手掌到達心裡。
“這是什麼。”白荼發現店家隨機贈送的小禮品,是一個鐵的戒指。
漠北琅愣了一下,擡手拿過那個戒指。“那會有一天,我虔誠的牽着你的手爲你戴上戒指的。”他邊說邊把戒指套到白荼手上。
白荼心裡暖的不行,滿腔感動。“白荼。”
漠北琅突然很是認真的叫了她一下。
白荼擡眼與他對視,“我會盡快補給你一個訂婚典禮的。”漠北琅眼底都是堅定。
“嗯嗯。”白荼點頭應下,她覺得漠北琅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去相信他的話,而且那種堅定很容易感染人。
兩人逛了好久,吃的喝的玩的全都試了一遍。這種小浪漫讓白荼很是滿足,平平淡淡的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莫謹初剛從一家店出來,就撞見兩人了。而且白荼因爲喝奶茶口罩褪下了一半。
她呆愣了幾秒,漠北琅有些警惕到看着她,擋在白荼的身前。
“白荼?這麼巧阿。”
莫謹初笑着說道,現在漠北琅在,她也不敢造次。
漠北琅可沒有講什麼紳士風度,生氣起來她可惹不起。
白荼沒有說話,她覺得也太巧了吧,逛個街都能遇到。
漠北琅只是輕輕應了一聲,打算牽着白荼離開。
難得莫謹初沒有想着糾纏:“那你們繼續逛,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兩人看着莫謹初離開的背影,有些摸不着頭腦,按正常來講莫謹初都要糾纏一番,今日是怎麼了。
莫謹初剛纔是不敢在漠北琅面前找白荼的麻煩,但她轉身就給駱熙澤打了電話。
讓駱熙澤給白荼一個教訓,莫謹初最喜歡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情了。
駱家別墅,駱澤熙端坐在書桌旁,手裡捧着莫謹初之前給他的那份資料,眼神裡流露着似有若無的考量。
這份資料他已經研究過了,對於他來說用處已經不大。
沒過多久,駱澤熙放下資料,撥通了莫謹初的電話。
“你要的資料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還聯繫我幹什麼?”莫謹初看到手機來電顯示,氣沖沖地按下接聽鍵,對着手機另一頭就是一頓怒吼。
駱澤熙冷哼一聲,一如既往的高傲,“你就這麼怕我嗎?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人,放心我是不會爲難你的。”
“呸,”莫謹初及其厭惡駱澤熙,恨不得立刻把電話掛了。
“說正事吧,馬上來我家一趟,半小時後沒見到你,後果自負。”駱澤熙無視她的厭惡,恬不知恥的威脅道。
沒等莫謹初拒絕,駱澤熙就掛了電話,莫謹初把手機扔在桌子上,碎碎念地換了件衣服就出門了。
“這個駱澤熙又想耍什麼花招。”莫謹初一路上都在想,但是因爲後怕駱澤熙那句後果自負,只能順從他的意思。
半小時後,莫謹初如約而至,她現在駱家大宅門前,一擡頭就看見他現在二樓的窗戶旁,手上搖搖晃晃地端着一杯紅酒,饒有興趣地品嚐着。
莫謹初腹誹一句,“還真是有這個閒情喝酒。”
“挺準時的嘛。”駱澤熙看到莫謹初站在門口,擡起手臂看了看手錶,對她說。
莫謹初不迴應,駱澤熙又繼續說,“上樓來吧。”
駱澤熙發話,管家自然不敢攔着,上樓後,莫謹初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有什麼事,說吧。”
“叫你來,當然是辦正事的,怎麼還穿成這麼保守。”駱澤熙打量莫謹初,有些不滿的吐槽着。
莫謹初明白駱澤熙的意思,知道大事不妙,迅速往門口跑去,不料,駱澤熙比她早一步把門關上。
“你無恥!”莫謹初看着滿臉淫笑的駱澤熙,氣的罵出一句。
“我又不是第一天無恥,上次你不是都見過了嗎?”駱澤熙一邊說,一邊向莫謹初撲過去。
莫謹初吃過一次虧,敏捷的躲開,想要把門打開,“卑鄙小人。”
“你以爲你能跑的出去嗎?這個宅子裡都是我的人。”駱澤熙一把抱起莫謹初,把她扔在牀上。
“駱澤熙,你敢!”莫謹初想用氣勢嚇退他。
“不要掙扎了,我還會讓你好受點。”駱澤熙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手漸漸滑落到她隆起的胸前。
莫謹初深吸一口氣,“你要是想找女人,多少比我姿色好的,你何必要這樣對我呢?”
“因爲你和漠北琅的關係。”駱澤熙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
任憑莫謹初如何掙扎,駱澤熙還是輕而易舉地把她扒了個精光。
“嘖嘖,這身材和樣貌,倒是一點都不差。”駱澤熙看着她赤裸的身體,吞嚥着口水。
莫謹初不再說話,緊閉着雙眼,沒過多久,她就深刻地感受到了一身蔓延來的疼痛。
每次都是這麼鑽心的疼痛,莫謹初倒一口冷氣,纔沒有叫出來。
“叫啊,給我叫出來!”駱澤熙喪心病狂地摧殘着莫謹初,下身更加劇烈地疼痛傳來。
駱澤熙吻住莫謹初,兩個人乾柴烈火地在牀上纏綿,莫謹初狠狠地朝駱澤熙咬去。
“莫謹初你瘋了?”駱澤熙吃痛的鬆開莫謹初的脣,手裡還使勁地抓着她的長髮。
“你爲什麼要侮辱我第二次,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就一起去死好了,反正我已經沒臉或者了。”莫謹初一副貞潔烈女地樣子,尋死覓活。
駱澤熙抓着她頭髮的手使了使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但是你真的想死嗎?我可是會把一些事情公開的。”
她泣不成聲,沒有回答。
“莫謹初,你最好學聰明一點,別整天要死要活的,我可有的是手段對付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駱澤熙放出狠話。
“你這麼對我,不就是想讓我幫你辦事嗎。”莫謹初想了想,說道。
“是個聰明人,我想要漠北琅公司裡的高級資料,我相信裡有辦法給我弄來的。”駱澤熙慢慢放開了莫謹初,還給她穿上了衣服。
事已至此,莫謹初也沒有辦法,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回到公司,莫謹初就四處打探這份高級資料,但一直未果。
偶然開會的時候,莫謹初看見漠北琅手上正拿着這份資料,並且不久後,漠北琅就要去京城談合作。
莫謹初竊喜,“這是個好機會。”
“過幾天漠北琅要外出,在她外出之前把資料拿到手,否則……”駱澤熙派人打聽到了漠北琅的行程,給莫謹初打了通電話,讓她把握好機會。
“我知道,沒什麼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拿到資料我會直接發給你。”莫謹初一刻也不想聽見他的聲音,說完,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莫謹初這次更加得心應手,在漠北琅離開公司之前,拍到了那份高級資料的內容發給了駱澤熙。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駱澤熙暗喜,自己沒有用錯人。
拿到資料後,立刻開始研究,很快便對漠氏發動攻勢,“漠北琅,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相信了莫謹初。”
“你現在遠在京城,根本拿我沒有辦法。”得知漠北琅外出的消息,駱澤熙更加得心應手。
莫謹初害怕駱澤熙把她供出去,不放心的打了電話給他,“你要的資料我已經給你了,希望你不要在漠北琅追究責任的時候出賣我,我手裡也有你的把柄。”
“哦?是嗎?”駱澤熙聽到這句話,有些吃驚,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抓住他的把柄的。
“我沒有背叛你,希望你不要過河拆橋,如何非要這樣,我會選擇同歸於盡。”莫謹初心虛,她其實並沒有什麼把柄,她所說的事,在駱澤熙看來根本不算把柄。
“明白這一點就好。”駱澤熙聽出威脅之意,回敬一句後直接掛斷電話。
很快,漠氏被攻擊的消息傳到了京城漠北琅這裡。
“幫我查一下,是誰在打壓漠氏。”漠北琅保持鎮定,在電話裡吩咐公司的其他的股東,畢竟是公司的一份子,現在他不在公司裡,他們總該不會坐視不管。
“漠總,你放心,我們和你一樣在乎公司的存亡,一定會竭盡全力,護漠氏到底。”電話裡一個年邁的聲音的義憤填膺地說着。
漠北琅愣了一下,他才外出幾天,公司就面臨這樣的局面,“漠氏已經危險到要考慮存亡的時候了嗎?”
“這……目前的情況的確是有些嚴重,所有的股東都不敢輕舉妄動。”年邁的聲音繼續說着。
“這股勢力究竟從何而來,讓公司受了這麼大的創傷。”漠北琅怒氣衝衝的說着,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股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暫時安撫漠北琅,“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謝謝你,前輩。”漠北琅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下,好在這個時候還有個和他一條心的老股東,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鼓舞。
“這都是我該做的。”老人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