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在幫我,分出了很多的精力,你公司也不會出這麼大的問題,都是我……可我也幫不了你。”
“和你沒關係。”漠北琅並不認同白荼的話,“公司早就藏着隱患,遲早要爆發,只是缺少一個引子。”
“不得不說的是,駱澤熙是個人才。”
“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誇他!”白荼覺得漠北琅可能是這段時間忙得混了頭,分不清敵我了。
“給我點時間,你別擔心我,照顧好你自己。”
漠北琅說着,就聽到手機裡傳來很熟悉的聲音:“我不會和我未婚妻分開,我們一定會結婚!”
白荼手忙腳亂的將手機的視頻關上。
她明明已經按了暫停,怎麼突然就重新播放了呢?
漠北琅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測:“聽到了?”
“嗯。”白荼乖乖點了點頭。
“有什麼感想?”
“啊?”能有什麼感想?
“白小姐,你做好了作爲漠太太的準備了嗎?”
“……”白荼手僵住了,“還……還沒有。”
漠北琅無聲笑了一下,起身的時候,將坐在輪椅上的整個人都報了起來。
抱得緊緊的,好像將這個世界最珍貴的人抱在了懷裡。
滿足。
這是漠北琅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
白荼拽了拽漠北琅的袖子:“我的腿,你真的找不到能治好我的醫生了嗎?我不想一直這麼拖累你。”
“不是拖累,這樣,我很幸福。”
漠北琅的溫柔是在面對白荼的時候,纔會流出來的,回到漠宅的時候沒理會等待他的莫謹初,徑直上了樓。
書房,劉碩早就在等着了。
“查的怎麼樣了?”
“確實是駱澤熙,莫謹初知道的不多,不過還沒查到駱澤熙這麼做的原因。”
說完,就看漠北琅。
漠北琅面色冷然:“不着急,公司情況繼續壞下去,目的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漠少……真的要拿工資去冒險嗎?萬一……”
“沒有萬一!”漠北琅非常不認同劉碩的話,“你不相信公司,也應該相信我,我還不至於拿着公司白白送人。”
“是。”劉碩低頭,“漠少還有吩咐?”
漠北琅揉揉眉頭:“沒了,你去休息吧,這兩天你辛苦了。”
劉碩受寵若驚,連說了幾次沒事,纔出去。
漠北琅閉目養神。
怎麼可能不擔心。
這一盤棋,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即便他現在有八成以上的把我不會有問題,可那剩下的那些個不確定,都是風險。
駱澤熙最近的一些行動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擋,就連跟蹤他的人都變少了。
開心極了。
不僅僅是行動更加無所畏懼了,這從一個側面證明了漠北琅已經沒有經歷來管他了。
自顧不暇。
駱澤熙覺得非常適合現在的漠北琅。
看着昔日的商場梟雄,淪爲今日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只是他手裡能拿出來打擊漠北琅的東西已經沒了,一下子拿出來讓漠氏承受更多的打擊,正是他的計劃之一。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
黑暗與燈光交替之中,是一羣沉淪究竟人在瘋狂舞動着身軀。
漠炎域正在吧檯上喝酒,就被放下,右手邊的位置就坐了一個人呢。
眼皮都沒擡,驅逐道:“滾開,這裡有人!”
“有人?我還不知道漠少爺還有約人一起!”聲音嘲諷,莫名的有些欠揍。
這樣欠揍的口氣,成功地讓漠炎域擡頭。
漠炎域到來人,愣了一下,擡手喝掉杯中僅剩的一口酒:“你怎麼還有膽子出來?我要是你,就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最起碼過了風頭纔出來。”
“現在正在風頭上……怎麼了,嫌命長了?”
“我哥不會放過你,還想活,趕緊給我滾!”
漠炎域大概是因爲喝了酒,態度非常不好。
事實上,就算是漠炎域沒喝酒,也不會對駱澤熙好到那裡去。
雖然兩人沒有直接的利益糾紛,但白荼的腿,駱澤熙有一半的功勞。
“我來找你,是爲了合作。”駱澤熙倒也不氣,滿臉的和氣,“我來是想和你和你談筆生意。”
“沒興趣。”沒等駱澤熙說什麼,漠炎域就直接拒絕,不給他一點的機會。
駱澤熙倒也不管漠炎域的決絕,自顧自的說:“我們兩人合作,搬到漠北琅。漠北琅現在已經是苟延殘喘,只要我們稍稍一推……他就完了!”
“你不是岸上白荼了嗎?漠北琅垮了,那女人一定是跟你啊!就算不跟你,你搶過來不就是!那時候漠北琅那裡有能力和你抗衡呢?”
漠炎域嗤笑了一聲:“你真當我傻?再怎麼說,我也是漠家的子弟,漠家倒了,我能好到哪裡去?”
“奉勸你一句,漠北琅不是你能招惹起的人,你現在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以漠北琅的才智,你真以爲他會看不透這一切?”
漠炎域的諷刺毫不掩飾,看着一切,就感覺是一個小丑在搞笑。
他不喜歡漠北琅,但對他的能力是非常認可的,不然怎麼能用很輕的年紀,就將公司裡的一些老輩壓得聽話呢?
事情都是是相對的,沒有偶然,但求必然。
有些時候,親眼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實,更何況是虛無縹緲的傳聞呢?
“更何況,哪怕漠北琅沒錢,只要他是漠北琅,白荼都會是他的。”這是一次在他幫助她的時候,白荼親口告訴她的。
她正在整理文件,他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着,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出口問了一句:“如果漠北琅沒有現在擁有的一切,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更何況,他們已經分開,你的機會更大了!”
這句話剛說出口,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巴掌。
這樣沒有可能的問題,怎麼可能是他能問出來的問題?
還沒等沒有漠炎域後悔蔓延,就聽到了白荼的回答:“會。我愛上他,不是因爲他的家室,而是因爲他這個人,人格魅力。”
“從另一個角度上說,漠北琅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優秀的人從來不甘於平凡,他一定會努力改變他平凡的生活,用的時間不短,但我願意在那段最艱苦的日子裡陪着他,再苦……都是甜的。”
白荼不是一個善於向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對自己有其他想法的男人闡述想法的人。
讓他聽到這樣的話,都是爲了讓他死心。
白荼當時還是愛着漠北琅的,縱然中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可感情並不是一朝一夕是可以消散的。
他不能做出讓白荼傷心的事。
絕對不能。
駱澤熙還在試圖說服漠炎域:“沒有絕對,你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不行?”
“老子都說了不同意,讓你滾,沒聽見嗎?”一個杯子摔到了駱澤熙的身上,“你再不滾,老子就給漠北琅打電話,到時候還能給白荼留一個好印象!”
說着,竟然真的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
駱澤熙見狀真的慌了。
他知道漠北琅一直想找他,但苦於分身乏術,一直沒能來找他,現在送上門,無異於找死。
“不識好人心!”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睜得怕漠炎域的一個電話,漠北琅就帶着人過來。
他的計劃葬送,就連性命都堪憂。
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在駱澤熙離開酒吧之後,距離漠炎域很遠的角落裡,帶着耳機的男人感嘆了一句:“真是沒想到!”
真是沒想到一直和他不對盤的漠炎域,竟然會選擇中立。
這明明是一個很好替代他的機會,會因爲白荼而放棄。
這一點都不想他過往認識的漠炎域。
轉頭對站姿一旁的人說:“通知所有人,今晚的計劃,取消。”
其實早在駱澤熙今晚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跟着了。
沒被發現,是駱澤熙太過掉以輕心,以爲他可能來搞他。
扮豬吃老虎,大概就是這樣吧。
電話響了,接起來,是白荼:“什麼時候回家。”
“現在。”
漠北琅起身,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留兩個人看着漠炎域,喝醉了之後記得送回去,好歹……是漠家的大少爺。”
聽話的人明顯驚了,還是第一次漠北琅承認漠炎域是漠家的人。
“沒聽明白?”
“是!”
“嗯。”漠北琅這才滿意的離開。
劉碩受寵若驚,連說了幾次沒事,纔出去。
漠北琅閉目養神。
怎麼可能不擔心。
這一盤棋,一子落錯,滿盤皆輸。
即便他現在有八成以上的把我不會有問題,可那剩下的那些個不確定,都是風險。
駱澤熙最近的一些行動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擋,就連跟蹤他的人都變少了。
開心極了。
不僅僅是行動更加無所畏懼了,這從一個側面證明了漠北琅已經沒有經歷來管他了。
自顧不暇。
駱澤熙覺得非常適合現在的漠北琅。
看着昔日的商場梟雄,淪爲今日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只是他手裡能拿出來打擊漠北琅的東西已經沒了,一下子拿出來讓漠氏承受更多的打擊,正是他的計劃之一。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